祈風好像屏住了呼吸,良久才深深的歎氣,然後輕聲的應了她。
妮可這才安心的坐回去,雙手隨意的搭在胸前,好像真的只是和老朋友聊天一樣。「他長的真好看,簡直比女人還美。」
祈風靠著沙發,雙腿重疊的放在了茶几上,點頭,語氣也鬆懈了下來。「是啊,他長的很漂亮,臉蛋比女人還好看。不過你沒見過他的身材,完美男人。而且,他的身手也很厲害,幾乎和我不分伯仲。」
妮可抓住了他話裡的重點,又裝作不經意的問道:「你和他打過架嗎?你贏了還是他贏了?」
「沒真正的打過。只不過是一起打過群架!還有,我們在做、愛時都不肯在下面,於是動手。」祈風閉上了眼睛,纖長的睫毛投下的青影有些悲涼,神色好像是沉浸在回憶裡。
「原來你們兩個都在是在上面的?他看起來不像啊!」
祈風點頭,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揚:「我當初也是這樣想的,他看起來真的是小受的料,身子也有做小受的潛質。」
「後來呢??」妮可像是一個聽故事的人,閃爍著好奇的眼神,一直在等待他說下去。
「我們打群架的那次,我為他擋了一刀。然後,趁我不注意他沒有任何前戲和措施的上|我。狠狠的把我|干|了一場,當時全身都痛的要死了。下|面在流血,後背的傷口也在流血。」祈風永遠都記得那一天的床單被鮮血染成了什麼樣子。記得他進|入自己身。體的那一刻撕心裂肺的疼痛。
妮可點頭,微微的側頭,說出了疑惑:「那次的傷很嚴重嗎??據我所知你的身手很棒,如果你不願意沒有人可以強迫你。」
祈風猛然睜開了眼睛,陰沉的神情,聲音變得冷冽,與剛才的人完全相反,像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那一瞬間的動搖,就被他得逞了,接著後來就一次又一次的容忍他在上面,狠狠的干|我!我是不是很犯|賤?」
掠眸,犀利的眸光與她的視線停留在一起。
妮可嘴角揚起溫柔優雅的笑意,手指捏著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你不是犯|賤,而是……太愛他了!」
「愛?」
「你應該清楚你以前的情況,居然能容忍有人上你,還不是一次。可想而知你很愛他,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的通病就是愛一個人的時候很盲目,只想看到心愛的人開心,自己無所謂。你嘗試著想想當他進入你的身體時,他的表情是什麼樣的,你又是什麼感覺?」
祈風緩慢的閉上了眸子去回想那一幕幕。「他很開心,很興奮,克制不住的喜歡在我的身體裡胡亂的撞擊,我很痛,甚至想殺了他!可是我看到他興奮的樣子,居然覺得很開心,這樣趴著撅起自己的屁|股,好像也很不錯。我喜歡看他饜足的樣子,像極了一隻偷腥的貓。」
「這是你對愛人的包容與愛護啊!」妮可臉上洋溢著讚許的笑容,手指有節奏的敲打著自己的臉頰。「你記不記得想過以前有人只是碰了你手臂一席啊,你都會卸了對方的胳膊。現在呢?你願意主動承受痛苦的那一部分,這是你愛他的表現與改變。」
祈風輕笑了一聲,淡淡的聲音從喉間逸出:「是嗎?那又如何?」
「你只是愛的太深了,可能會在情緒激動時失去理智,然後再做出一些傷害身邊人,傷害自己的事情。」妮可下了結論。
祈風身子又靠了回去,躺在沙發上,一言不發。冷清的容顏無法抹去的惆悵,眉頭擰成了一團,情緒負面而壓抑。
「祈風,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可以把他找回來。他可能徹底治好你的病。」妮可提出了建議,儘管知道祈風可能不會答應。
「沒這個必要。我是我,他是他,我們再也沒有關係。」祈風又想起了那晚看到的畫面,想要遺忘卻忘不掉,好像一把鋒利的刀子在切割自己的心臟,鮮血淋淋,血肉模糊,可自己卻無能為力。就算把他綁在自己的身邊又如何?他的心始終不在自己的身上,難道非要等到自己沒辦法控制自己再殺了他才算結束嗎?
妮可知道今晚的談話沒辦法繼續下去了,點頭:「既然這樣,那就順其自然。祈風,不管發生什麼事情,記得我是你的心理醫生,你可以相信我,和我說任何事情。千萬別一個人把所有的事情藏在心裡。知道嗎?」
祈風沒有說話,好像睡著了。
妮可知道他只是不願意再說話,今晚他說的足夠多了。至於他和代澤南之間的事情,還需要自己去查一查。祈風現在的情況還不算太糟糕,只是情緒出現了問題,在肢體行為上還沒有出現偏差,在事情惡化之前,她必須想到辦法阻止祈風繼續用這樣負面的想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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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棄的工廠,週遭荒涼沒有人煙,雜草叢生,蜘蛛網到處盤結,荒涼一片片,莫名的讓人心慌。站在門邊的男子修長的身影投在地上,冷峻的容顏面無表情,抿著的唇沒有弧度,不言而威,氣勢駭人。
忽然一輛麵包車飛馳而來,急剎車的停下,接著四個大漢從車上跳下來,拖著兩個人。動作粗魯,絲毫不溫柔。直接將她們丟在了地上,彎腰解開了她們臉上的黑色布調。
原本的黑暗被驅走,光線刺眼的痛,她閉了一下眼睛再睜開眼睛,看清楚了那冷漠的側臉,一驚:「是你。」
他緩緩的轉過身來,不屑的眸子鄙夷的落在了她的身上,看到她狼狽的模樣更是不屑一顧。冰冷的聲音從喉間逸出:「周錦,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和我玩花招?你以為買通了傭人我就沒辦法揪出你嗎?」
周錦冷冷一笑:「是我買通她的又怎麼樣??如果不這樣,我怎麼會知道原來她五年前就愛上你了。可你是怎麼對她的?哦,你是為了報復我們周家刻意接近她,又接近我……虧我還以為你是真心愛我……我還為了那些事自責……」
靳斯辰冷冷的神色並沒有她的話而有變化,這些事情遲早都會被人知道,他不怕任何人知道,唯一怕的就是蘇木木。
「既然你查到這些,那你有沒有查到我為什麼要報復周家呢?我為什麼要刻意接近你和她?嗯?」
「靳斯辰,你就是一個惡魔!」周錦咬牙切齒道。
靳斯辰嘴角揚起不屑的冷笑:「我從來都不說過我是好人,甚至殺人犯法的事我也敢做。所以周錦我警告你不要再想耍什麼花招。我答應過她會放你們周家人一條生路,你不要再挑戰我的底線。」
此刻周錦反而都不害怕了,冷冷的嘲笑:「原來這個世界上也有你靳斯辰害怕的事情,我才把錄音放給她,你就害怕的綁架我。如果我讓她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你會怎麼樣呢?」
「周錦。」靳斯辰的臉色一冷,給了身邊的人一個眼神。男人上前狠狠的一個耳光扇在了周錦的臉頰上,清脆的聲音在冷清的空間不停的迴盪。
「你想告訴她,也沒關係。」靳斯辰嘴角泛著惡魔的笑容,嗜血的眼神對手下掃了一眼。他拿出一個平板電腦,點擊了一個視頻,雖然燈光黑暗了點,可是因為經過特殊處理,還是可以看清楚上面的畫面,赤果果的兩個人像青籐一樣纏繞在一起,抵死纏綿。
畫面的場景剛好是靳家的客房,女主角是周錦,但男主角卻不是靳斯辰!
周錦的臉色遽然蒼白,錯愕的目光盯著畫面,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麼會?那一晚的男人不是靳斯辰?那是誰?他——
「周家的人,我連看都懶得看一眼,又怎麼會碰你?那晚和你上床滿足你淫|蕩身子的人不過是我花錢雇來的一個乞丐。沒想到一個乞丐能把你滿足成那樣。」靳斯辰的聲音很輕,唇瓣的笑容很淡,卻讓人毛骨悚然。
「靳斯辰,你混蛋。」周錦失控的嘶吼起來,沒想到那一夜居然也是他驚心安排的一場局。他從來就沒有真正的想要碰過她,只是利用而已!
靳斯辰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雙手放在口袋中猶如王者,高高在上的眸子俯視她:「如果你敢在亂來,我保證全城都會看到你這麼淫|蕩的一面。如果有一天她知道了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割掉你的舌頭,把你和十幾條發|情的狗關在一起。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