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靳斯辰感覺到有一個黑影躡手躡腳,偷偷摸摸的鑽進自己的被窩,雖然中間還隔著一個枕頭,但也知道是誰半夜爬上自己的床。
“你怎麼有到我床上了?”靳斯辰故意皺起眉頭,嚴謹的語氣問道。
蘇木木背對著他,委屈的撅起嘴巴,哭到沙啞的聲音道:“我……我房間有蛇嘛!”
“怎麼可能?白天沒有找到!”靳斯辰一口咬定她的床上沒蛇!
“真的有蛇!剛剛還盤在我腿上,嚇死我了……嗚嗚……”蘇木木轉身,黑暗中淚光在眼眶中閃閃爍爍。
靳斯辰一個翻身,壓在她的身上,低沉的嗓音摻和著異樣的情緒,低沉道:“是嗎?”
“嗯!”蘇木木點頭,雙手抵在他健碩的胸膛上,扁嘴巴:“你壓的我喘不過氣來,走開啦……啊……你在干嘛?”
眼睛瞪的大大的,想看清楚壓在自己身上人的臉,無奈只能看見模糊的輪廓與一雙黑到發亮的眼眸。他喑啞的聲音被暖風送到耳畔:“幫你檢查蛇有沒有盤在你腿上。”
“哈哈……別碰我……好癢,癢啊……”蘇木木受不了的咯咯笑起來,伸手想要擋開他放在自己腿上的大手帶著炙熱的溫度,摸的她酥酥麻麻像觸電的感覺。
黑暗之中,他的薄唇揚起邪魅的弧度,一只手義務反掌的就將她的雙手遏制,舉過頭頂,嘶啞的嗓音道:“笨女人,爬上我的床,是要付出代價的。”
昨晚是我抱你上來,不算,今天是你自己送上門來,豈有不收自理。
“唔……”
蘇木木想發出的聲音全部被吞回肚子裡,薄唇上滾燙的唇柔軟的不可思議,有煙草淡淡的味道。那濕熱柔軟的舌尖不斷的描繪著她飽滿的櫻唇。瞳孔放大了幾秒後,意識到他在做什麼事,立刻開始掙扎,越是掙扎,糾纏就會越緊密。
他的氣息撲在她的臉上,滾燙的,癢癢的,似乎已經不滿足只是這樣的淺嘗即止,游舌駕輕就熟的撬開貝齒,肆意的掃蕩,尋找著她的。
混蛋,他怎麼這麼容易就撬開了?蘇木木著急的一頭汗水,感覺到他的舌頭在自己的嘴巴裡不斷的游蕩,好像來過很多次一樣,舌尖掃過她的牙關,每一個敏感的地方。
他找,她躲,兩個人像是在玩貓捉老鼠的游戲。
靳斯辰嘴角浮起一抹笑容,加深了這個吻,很快的捕捉到她活潑的丁香小舌,抵死纏綿,戀戀不捨。時而的溫柔,時而的粗暴,激烈的仿佛要把她吞進自己的肚子裡。
蘇木木被他吻的腦袋缺氧,胸前的雪球一高一低的起伏,額頭全是汗珠;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心裡仿佛有一百只螞蟻在亂爬,但卻沒有一點的辦法。他那麼重,力氣那麼大,膝蓋壓住她的雙腿根本就沒辦法動彈。
何況——自己現在已經暈頭轉向,找不到方向了。
靳斯辰一邊深情的吻著她,一只手也沒閒著,從她寬敞的睡衣下擺探入,一寸一寸的往上,如果她平滑的小腹,再柔軟到不可思議的雪球,在指尖下有著獨特的觸感,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盡管已經五年了,可是她的身體還是能如此輕易的勾引他的那根情弦。
指尖溫柔的揉搓著那完美的作品,擠壓出各種雪球形狀;讓她的身子燃起了火光,越燒越大,最後想火炬般不可忽視。她意亂情迷,下意識的皺起眉頭,想要抗拒他帶給自己不一樣的感覺,可卻沒辦法抗拒。
像是剛開始吸毒者,帶著一點的興奮,一點的膽怯,在體驗這樣的感覺,過程是痛苦,卻也有說不清楚的歡愉。
“唔”紅唇溢出細微的嚶嚀,來不及吞吐的蜜汁沿著唇角緩慢的溢出,靡麗,而妖媚。
靳斯辰的移開,落在她的臉頰上,一寸一寸的親吻著白皙如凝脂的肌膚,滾燙的唇帶著毀滅的炙熱,吸允出一個個曖昧的紅點。
蘇木木終於得到解救了,大口大口喘氣,身子火燒般的高溫在不斷的往上飆,沙啞的聲音,艱難的開口:“你……混蛋……放開我……wu!”
他的唇含住了玲瓏耳貝,濕熱的舌尖一遍一遍的親吻著可愛的小東西,鼻孔呼出的熱風噴灑在她的耳朵裡,癢到心底了。想躲開他這樣折磨人的親吻,卻躲無可躲。自己已經完全被他牽制住了,甚至——
有點被他牽著鼻子走!
魔掌輕易的撕開她脆弱的睡衣,春光無限一覽無遺,指尖帶著靜電游走在她的全身肌膚,一邊一邊的摩挲,戀戀不捨的,溫柔的,帶著魔力。讓她的身體在不知不覺之中化為一灘春水碧波蕩漾……
唇從她的耳邊移開,從她的頸間到她的鎖骨再往下,一點一點的品嘗,大有將她吞的連骨頭都不剩的趨勢。雙手脫下自己的睡衣,露出赤果的胸膛,伏在她的身上,用睡衣將她的雙手捆綁在床頭。
“你混蛋……放開我……”蘇木木還在做垂死掙扎,後悔的連腸子都青了,怎麼會相信昨天都不對自己做什麼的靳斯辰,今晚也不會對自己做什麼?
簡直就是狼入虎口嘛!
干淨而修長的手指用力的捏住她的下顎,逼著她與自己對視,邪魅的笑容緩慢的擴散,犀利的眸子裡充滿了炙熱的光芒與強烈的占有欲。嘶啞的嗓音不可抗拒的威嚴,近乎是命令:“笨女人,你是我的……我愛你!所以你是我的……”
神馬?
蘇木木瞪大了眼睛,懷疑自己是在做春夢!居然聽到他說“我愛你”???他不是靳斯辰?或者世界末日了?
靳斯辰低頭輕吻著她的紅唇,時而稍微的離開點,嘟囔的語氣卻是無比清楚的傳入她的耳朵裡,一字一句是那麼的清晰:“笨女人,我愛你……我不准你離開我。絕對不准……”
嘶——
唇角被他咬痛,麻辣辣的疼,那自己就不是做夢了?他是真的對自己說的?
是不是受到這曖昧的氣氛與滾燙的溫度讓她的腦子有些懵,不知所措的任由他為所欲為,甚至感覺他的心跳,似擂鼓,壓在自己身上的肌膚,好像把兩個人的心跳融合在一起。
咕咚,咕咚,跳個沒玩沒了。
可是——
不能服輸啊,反抗啊!蘇木木,你怎麼可以和自己的姐夫在床上嘿咻嘿咻?蔻雲朵會殺了你的!周錦也會殺了你的!大力的推開他,用牙齒咬他!絕對不能向他妥協啊!
該死的雙手為什麼不聽自己的指揮?別說推開他,就是動也無法動一下,明明綁的也不是那麼緊很容易就松開了啊!蘇木木欲哭無淚,臉頰火燒般的紅色,眼眸裡越來越多的溫柔光芒,一點的不情願都沒有。
靳斯辰已經很神奇的控制住了她的身體,主導著她的身體的一切,甚至在他進入的剎那,沒有惡心的反感,而是一種悸動,莫名的歡愉,玉腿忍不住的合起卻炙熱卻將他包圍的更緊。
魔掌扣住她纖細的腰肢,帶動她和自己一起做運動。
蘇木木此刻很想唱國歌,可是他的唇再次覆蓋身上紅腫的小唇,又是一番粗魯的蹂躪。她只能悲催的在心裡高唱:
起來,不願意做奴隸的人們,把我們的血肉築城新的長城,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刻……
此刻,自己何嘗不是到了最危險的時刻……
心底那莫名的情愫在緩慢的,靜默的彌漫,悄無聲息,像是血液在自己的全身游走了一遍,匯集在心口形成了一個漩渦,越來越多,越來越多,多的像是潮水般席卷而來,將她吞噬。
最後,連國歌都唱不下去了!悲劇啊!
靳斯辰壓在她的身邊,一次又一次的啃噬著她,像一只野獸,永遠不懂得饜足的滋味,只是不斷的掠奪,不斷的占有!把對方變成自己的,只是自己的!
夜深人靜,窗外的月光沉迷,撩人心弦。屋外仿佛之間似乎有野貓叫春的聲音,時不時的傳過來,與房間裡那柔軟的小貓叫聲融合在一起,非常和諧!
曖昧,像一張鋪天蓋地的落下,被包圍的人只能彌足深陷,一再沉淪,卻無法逃脫這情網的纏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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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木木閉著眼睛,腦子細胞還未全部蘇醒。全身酸痛的要命,像是被人用卡車碾了一晚上,骨頭都要碎了!(可不是被人碾了一晚上!)腰間放著的大手溫暖的溫度,還有點癢癢的感覺!
“混蛋……”伸腳一踹,沉睡中的某人咕咚一聲跌在地上,房子好像隱約都在顫抖,地板快要被他砸出個洞。
靳斯辰皺了皺眉頭,赤果的身子坐在地上,睡眼惺忪的望著她,不以為然的打了個哈欠!
“你,,你個禽獸!你個人渣!我要告你,告你,強X我!”蘇木木抱著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指著他的鼻子,氣的全身都在發抖!
靳斯辰站起來,重新坐在床邊,挑眉頭:“你去告啊!我倒想知道哪個人敢接你的官司!不過,你確定昨晚我是強X你?應該沒有人會在被人強X叫的那麼快樂吧!”
想到昨晚纏綿悱惻到後來自己被他折磨到崩潰求饒的畫面,蘇木木的臉色不禁的紅起來,眼神閃爍,心虛的沒底氣。手指緊緊的握住了被子,不甘心的咬了咬牙:“那也是你迷X我!我要告你迷X我!”
靳斯辰拇指支撐住下顎,手心遮住唇角忍不住勾起笑容。鳳眸瀲灩,風情無限,委實妖孽。“笨女人,在法律上迷X是泛指使用藥物之類控制人的意思,隨之強迫發生不正當的關系。我不記得自己有給你下藥,或者你可以和法官說我用美色迷X你?”
呃……
蘇木木一頭的烏雲蓋頂,TMD說的全對!自己怎麼就這麼不爭氣?昨晚就那樣被他的吃的一干二淨,一點不剩!
難道就這樣認栽?
“好了,乖,繼續睡個回籠覺!”
大手伸過來攬住她的身子一起臥倒在床上,繼續補眠。蘇木木沒掙扎他放在自己腰上的大手,在不斷的撫摸著肌膚。兩眼放空的望著天花板……
腦子裡忽然閃現過他昨晚說過的話,身子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冷顫,雞皮疙瘩全出來了。
靳斯辰察覺她的異樣,關心的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冷了?”
蘇木木抬頭跌入他關心的眸子,皺起眉頭,用沙啞的嗓音問他:“你,你昨晚說的話,都是假的吧!”
你根本就不會愛我!一定不會愛我!
靳斯辰眼底是一怔,反應過來,斂眸,喑啞的嗓音低沉有力道:“我昨晚所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連標點符號都是真的!”
“呵呵……”蘇木木轉過頭,對著天花板傻傻一笑,自我安慰:“不會的,他根本不會愛我!一定不會!”
靳斯辰劍眉一蹙,一個翻身隨即壓在她的身上,大手遏制住她的下巴,逼迫著她與自己對視,在她的瞳孔看到自己緊繃的臉色,異常的陰冷。薄唇勾起,性感的嗓音像是魔咒般回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