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木抿著唇擠出難看的笑容,渾身僵硬,站在兩個男人中間手足無措。
尼瑪不帶這麼玩人的啊!
「請坐。」靳斯辰揚了揚手,自顧的坐下。
代澤南轉身見蘇木木還在當木頭人,直接拽著她的胳膊將她壓在椅子上。這個笨蛋就不能少丟銀點麼!
秘書送來咖啡後,無聲的退下。
偌大的會議廳只剩下他們三個人,不說話時,靜的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聲。蘇木木不敢抬頭,也不敢說話,一直垂著腦袋懊惱的想把自己的舌頭咬掉。沉浸在自己的悔不當初裡,絲毫沒聽到兩個人男人在談論什麼。
反正自己就一花瓶,在這當擺設的,代澤南帶她來也沒真指望她能說出蝦米來。
靳斯辰神色雖不如昨天那般笑的如沐春風,溫柔親切,但也算是客氣有禮;骨子裡透出的高貴與優雅是蘇木木囧話殺不死滴。一邊與代澤南進入正題的討論,餘光不時掃到某人低頭,一直摳著膝蓋。
呵,現在知道後悔了?蘇笨蛋!
一個小時,兩個男人談的差不多了,意見相合。同時立身,握手……
「預祝我們合作愉快。」代澤南面帶微笑,坐下的腳狠狠的踢了一下發呆的某人。
「啊!」蘇木木一下子竄起來,如夢初醒:「你們談完了,我們可以走了吧!」
代澤南額頭青筋爆掉,咬牙切齒:「你給我閉嘴!」
蘇木木委屈的眼神看著他們握在一起的手指,扁了扁嘴巴。想自己今天丟臉都丟到姥姥家了,還是乖乖不說話比較好。
「有蘇小姐這麼有趣的員工,相信我們的合作一定會很愉快。」靳斯辰奚落的目光直接落在她身上,嘴角笑意明顯。
蘇木木哼唧哼唧,笑吧笑吧,笑的你腸子打結,便秘堵死你!
代澤南一臉的汗水啊!暗暗下定決心,下次一定不帶蘇木木出現丟人現眼了!
「抱歉,我先借用一下洗手間。」
「出門,左轉到頭就是了。」
代澤南歉意的眼神在轉向蘇木木時惡狠狠瞪她一眼:你給我在這裡老實呆著!
蘇木木嘟嘴巴,我一直很老是呀!
靳斯辰也不說話,只是雙手放在口袋中,黑眸目不轉睛的盯著她,饒有意味,嘴角噙著意味不明的笑容,一言不發。
空間靜謐,靜的可以聽到他的心跳聲,尤其是感覺到他的眼神赤裸的留在自己身上,讓蘇木木感覺格外不舒服。
「我在外面等她就好了。」
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站住!」冰冷的字眼從喉間逸出,徘徊。
蘇木木仿若未聞,朝著門口走的腳步不曾停下一秒鐘。
靳斯辰臉色一冷,三步化為一步飛快攔在了她的面前,低頭俯視她,氣勢凌人,冷聲喝道:「我叫你站住你是沒長耳朵聽不到嗎?」
蘇木木抬頭,瞪大眼睛看他。「我長耳朵了,也聽得到。」
「聽到為什麼還走?」靳斯辰的臉色更難看了。
「奇怪,你叫我站住我就站住啊!你是我的誰啊?憑什麼讓我聽你的話?」蘇木木不爽道。
靳斯辰劍眉擰成了一團,犀利的眸光瞪著她,下一秒大手牽制住她的下顎,陰森森的語氣道:「憑什麼?憑你站在我的地盤,憑你手上戴著我的婚戒,憑你是我的女人!」
憑你是我女兒的媽,這些還不夠嗎?
蘇木木聽著他的話就火大,剛才就不應該猶豫,直接讓他蛋疼!抬腳就朝著他的命根子送去……
靳斯辰已經吃過一次虧了,怎麼可能再吃第二次,大手準確的抓住了她的腳踝,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蘇笨蛋,你不知道同一招不能對同一個男人用兩次嗎?」
「你才是笨蛋,你一家都是笨蛋……啊……」蘇木木氣極,腳踝一直被他抓著,穿著十二公分高跟鞋金雞獨立,太困難……
身子搖搖晃晃要往旁邊跌時,靳斯辰眼疾手快,立刻鬆手,魔掌攬住了她纖細的腰部順勢帶入自己的懷中。
「放開我,你個碎蛋!」蘇木木雙手抵制在他健碩的胸膛上,抗拒他的靠近。
靳斯辰皺眉,手指彈了一下她的額頭,訓斥:「女孩子家嘴巴裡別整天蛋蛋的!」
「你管我,蛋……唔……」
剩下的音全部都被吞回肚子裡了。因為靳斯辰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柔軟的像棉花糖,緊緊的貼著,滾燙的溫度傳遞,帶著淡淡的薄荷味道,清香可口。舌尖一遍一遍描繪著飽滿的唇瓣,將這五年的無盡相思,矛盾的心情全部都傾盡在這個吻中。
靳斯辰內心洶湧澎湃,她可口的小唇一如五年前一樣甜美芬芳,一點沒變。只是這五年這麼好的味道會被別人品嚐過嗎??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他加深了這個滾燙的吻,暴風雨來臨要蹂躪摧殘正在盛開的花朵般。
蘇木木雙手不停的拍打著他的胸膛,嘗試推開他,可越掙扎就被抱的越近,根本沒辦法掙脫。該死的蛋碎……
急的額頭的汗都滲出來了,一籌莫展,只能咬緊牙關,不讓他攻陷最後的城池。
靳斯辰也不著急,深情的親吻著她的上下兩唇瓣,時而溫柔品嚐,時而粗暴摧殘,滾燙的氣息噴灑在臉頰上,暖暖的,癢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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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澤南是個美人,工作能力強,但上帝造人是公平的,他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純路癡。明明左轉,直走到頭就是,他活生生的饒了好幾次,這在找到。
男左女右,他看了一眼藍色的標誌,鬆了一口氣,終於找到廁所了,否則就要一瀉千里了!
推門而入,正在尿尿的祈風嚇的臉色發白,連忙轉過身拎褲子,氣急敗壞的吼道:「你眼睛瞎了啊?沒看見這是男廁所啊!」
代澤南水眸無辜的望著他,點頭:「我知道啊!」
「知道你還進來?你對男人是有飢渴啊?」祈風沒好氣的吼道。女人通常長的漂亮都忍不住寂寞,骨子裡騷著呢!(貓小賤:此話僅是祈風個人觀點,與作者無關!米有任何歧視,有歧視也是祈風歧視!作者很無辜!)
代澤南臉色一黑,終於明白他誤會什麼了。
「我當然知道這是男廁,進男廁當然是來尿尿,不然是吃鳥啊?」
「尿尿?」祈風挑起眉頭,疑惑的眼神將他上上下下打量了足足有三遍,目光最後落在他的雙tui之間,依舊不確定:「你有鳥鳥?」
代澤南額頭的青筋暴起,雖然自己長的很像女人,但是這一身男人的西裝,他是眼睛瞎了看不見嗎?
「你見過哪個女人穿著西裝到男廁的尿尿?」
祈風扯唇,輕佻的語氣道:「這可說不定,林子大了,有很多的鳥!」
「你到底想怎麼樣?」代澤南憋著尿,脾氣暴躁。媽的,再憋下去膀胱都要爆掉了。
祈風悠閒的摸了摸下巴,思考了幾秒道:「那你尿尿唄!」
代澤南已經不想和他囉嗦,直接走到尿池前,開始要拉褲鏈,抬頭看到鏡子裡的那雙眼饒有意思的在盯著自己,還是目不轉睛!
這男人腦子沒病吧?居然要看著自己尿尿?要看鳥鳥,他自己沒有啊?
「喂,沒見過人尿尿啊!」
祈風點頭若有所思:「嗯,沒見過女人尿尿。」見他的臉色難看到極點時,改口道:「反正大家都是男人,你有的我都有,看一下又不會死!」
「神經病!」
代澤南在沉默了半天抿出了三個字,轉身走向了單獨的隔間,去尿馬桶。
祈風聽著門啪嗒的合上,嘴角忍不住的揚起弧度,燦爛的笑容,如沐春風。其實在他第二句話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他是男人了,喉結那麼明顯的滾動,女人怎麼會有喉結呢!
只是這麼多年男人漂亮的見得多了,但長的比女人還妖媚的男人倒是第一次遇見。一時忍不住就調戲他一番,看著他一陣青一陣白的臉色還真是愉快。
代澤南噓噓完,心情也好多了。出來看到祈風還站在門口,懶得多看一眼,站在洗手台洗手,仔細的觀察自己的臉頰。暗暗鬆口氣:還好沒被他氣出皺紋來!
「喂,你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