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斯辰到酒吧的包間時,蘇木木脫掉了鞋蜷曲在沙發上,整個人像只煮熟的基圍蝦,頭髮亂的像鳥巢;神色頹廢,眼神空洞,整個人像沒了魂。
不過見她人好像沒傷沒病的,心裡也就踏實了。在沙發邊坐下,涼颼颼的語氣道:「扮貞子?還是失戀了?」
蘇木木扁了扁嘴巴:「你見過有我這麼漂亮的貞子嗎?連個男人都沒有,失個屁戀啊!」
靳斯辰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劍唇抿出冷漠的弧度,一言不發。
蘇木木知道他此刻一定是在上班,但接到自己電話就趕過來,說明靳禽獸其實也沒那麼壞。而且,他還送自己去過醫院,對自己也挺不錯的。
手指摳了半天才幽幽的語氣道:「有些話,我從來沒和別人說過,可今天我很不開心,就想找個人說說!」
靳斯辰手指拿著酒瓶時僵了一下,垂下的眼簾一言不發,卻是等待她靜靜的開口。
「其實我上次騙你的,我去周家是因為周銳生日,他是我繼父。周銳有一個兒子一個女兒,他們不喜歡我。所以當初我媽咪嫁進周家的唯一條件是不能公開我的身份,一直以來我都是以傭人的身份生活在周家。」
蘇木木低低的嗓音訴說著那段往事,很多事情其實她都沒有告訴過一一,怕尹一一會替自己強出頭。
今天是實在太難過了,所以真的好想找一個人說說話,而靳禽獸卻是她盤旋在腦海裡的第一個人。儘管平日他嘴巴很壞,又愛欺負人,可他也幫過自己很多次。
「其實還有一件事情是誰都不知道的。徐昊陽的父母覺得我勾引徐昊陽,帶壞了他們的兒子,所以找人揍我。這件事情周銳是知情的,他說為了周家的聲譽這件事情不能傳出去,所以我連媽咪都不可以說。一個人偷偷的躲在旅館裡,養了一個月才把傷養好……」
也就是因為這件事情她才下決心從周家搬出來,徹底脫離那個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