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站在那熟悉的別墅門口時,霍希語的心中有了一絲無奈的感慨,三年了,她在這幢別墅裡過了如地獄一般的生活三年了,為的只是一個硬加於自己身上的責任,和身後男人那可笑的謊言,心裡一陣的苦痛。
「走吧,我們進去吧。」駱雲陽站在其身後,心也隨著霍希語那黯然的神色,一絲絲的抽痛著,可是,至少她回來了不是嗎?「張媽在裡面等我們。」知道平日裡就數張媽和霍希語親,要想留住她,駱雲陽自是要將張媽請出來。
霍希語聞言,立刻收回有些失神的表情,淡淡的應了聲:「嗯。」便隨著駱雲陽再次踏進那別墅。
剛一進門,一個熟悉的圓圓的身子就向他們跑來,「希語,希語?你回來了?快快進來,哎呀想死張姨了。」張媽一見門口站著的霍希語,立刻快速的跑了過來,一把將霍希語抱了個滿懷,拉著她就向裡屋走,把她手上的包包,一把扔到駱雲陽的身上:「你背什麼包,給先生,快拿進屋裡去。」說著,就向駱雲陽使了個眼色。
駱雲陽立馬意會道,抱著霍希語的包包,傻笑著,應道:「好。」便先邁開步子向別墅內走去。
其實早在他決定說出真話的時候,他就想好了退路,早一步打電話回國搬救兵,張媽自是樂的合不攏嘴。
看著悻悻跑進去的身影,再看著張媽一臉的笑意,看來這駱雲陽,自是把張媽給拉攏了,哎!商人啊,別的本事沒有,拉攏人的辦法到是一大堆的。
霍希語,心裡一陣苦笑,臉露微笑的看著張媽說道:「張姨,我想吃你的冰糖古老肉,巴黎的西餐我吃不習慣,都沒怎麼吃。」
「早就給你準備好了,你看你,這都瘦了多少,身子本來就單薄,先生也不知道是怎麼照顧的,都不給你吃的嗎?昨天先生一打電話回來,說你今天回來,我就一早去菜市場買了最好的排骨。」張媽笑著拉起霍希語的手向裡面走去,一邊走一邊說著:「你不在的時候,我都悶死了,你著一去,就去那麼久。」
霍希語只笑不答著,聽著張媽一路的嘮叨著。
「張媽,我有些累,想先回屋裡洗洗,休息一下。」一進屋,熟悉的一切讓她有一絲的疲倦。
「對哦,你看我,坐了一天的飛機,肯定累了,昨天我就把屋子給你收拾好了,快上去吧,吃飯的時候,我來叫你。」張媽聞言這才恍然道。
「嗯。」霍希語笑應著,和張媽示意後,就向樓上走去。
剛一上樓,就看見斜倚在門口,一臉痞笑的駱雲陽,那臉上的笑容看的她頭皮發麻,懶的理他,霍希語就想直直越過他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可是剛一經過他身前,就被一雙大手給拉進了懷裡,一雙薄唇沙啞的附在霍希語的耳邊誘惑著:「你要去哪?」
「我還能去哪,回自己房間。」霍希語沒好氣的說著:「還不放開,沒事,動不動就抱我幹嘛?」
「希語。」駱雲陽一雙綠眸柔情似水的看著懷中的霍希語,弄的霍希語,一下晃了神,「希語。」
「幹嘛?沒事情叫什麼叫。」霍希語回過神來,推了下他,警告著:「再不放開,我喊了。」
「希語,我們回屋說回話。」說著,有力的臂膀就想把霍希語往房裡帶。
「等等,什麼回屋,那是你屋好不好,有話站門口說。」霍希語見狀,慌忙兩腳一個力撐,怎麼著她也不進去,看那熟悉的綠眸,那眼中之意,她傻了才進去。
「站門口說不了,我們進去說,再說,我屋就是你屋,當然是我們回屋啊。」駱雲陽一雙綠眸突然變的很無辜的看著她,像急了「穿靴子裡的貓」 Puss眼神,無辜又萌。
「什麼?」霍希語驚訝的看著一臉皮象的駱雲陽,突然他的一個動作,惹的霍希語一陣驚呼:「啊,你做什麼?」
「希語,你累了,我抱你回屋。」駱雲陽不由分說的,一把將霍希語打橫抱起,一個快速轉身,「砰」的一聲,黑色的木門就在他們身後關上。
「駱雲陽,你瘋了,你抱我進來幹嘛?」被駱雲陽拋上大床的霍希語,憤怒的起身,質問著站在床沿,一臉邪笑的男人。
「我沒幹嘛啊,你剛才不說累了嗎?我抱你回屋睡回。」駱雲陽一邊無辜的說著,一邊俯身慢慢的向霍希語靠近,猶如貪食的小貓,一點一點的靠近著。
看著那不停靠近的俊朗面容,和那雙迷人的綠眸,霍希語臉頰不自然的一陣紅潤,嬌艷的紅唇忍不住輕顫起來,可還是極力保持理智的反抗道:「我有自己的屋,我回自己房間去,你抱我進你屋幹嘛?」
「希語,這不是你屋嗎?」駱雲陽挑眉邪笑著說道,俯下身,一把掠住霍希語輕顫的嬌唇。
霍希語只覺的腦子「轟轟」作響,可依然不懂他話中的意思,一雙水眸圓睜的看著周圍的一切,任由著男人的薄唇在其唇齒間嘶磨著。
熟悉的梳妝台,熟悉的衣櫃?天,這男人什麼時候把她房內的東西都搬他屋裡了?她一把將駱雲陽沉重的身子推開些許,被吻的紅艷的雙唇努力的掙脫薄唇的斯磨,輕喘著氣問道:「你什麼時候把我的東西都搬你屋裡了?」
「家裡不還有張媽他們嗎?一個電話就解決了。」駱雲陽滿意的看著那更為嬌艷的紅唇,得意的說著,早在回來的前幾天,他就打電話給張媽,讓她把霍希語的東西都搬他屋裡,這樣霍希語就無路可退,老人不都說:「好女怕纏夫」,只要天天纏著這個小女人,他不怕她不原諒他。
「你這人怎麼這樣,我沒答應。」霍希語訝異的看著而眼前霸道的男人,試圖做最後的反抗。
「希語,我做事情,什麼時候你拒絕的了?」駱雲陽再次吻上那還欲反抗的雙唇,霸道的不許她反抗,不許她爭辯,三年來,這女人的性格他是瞭如指掌,絕對吃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