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駱雲陽不停的要著身上的霍希語,強迫著她承受著自己給予的一波又一波的狂肆佔有,似在再次向她宣告著自己的獨家佔有權,充耳不聞霍希語一次又一次的求饒,直到溫熱的浴水變的冰涼,懷中的女人早已經因為他的激烈佔有,無力承受的昏迷了過去。
看著那已然昏迷滿臉緋紅的人兒,駱雲陽滿足的在其體內發洩完最後的一次激情後,在其紅潤的臉頰上落下一吻,不捨的退出她的體內,這才感覺到浴缸內的水早已經涼透,一雙濃眉微皺,拿起身後剛才霍希語擱置在缸沿的毛巾,輕柔的為其擦拭被自己折騰的疲憊不堪的身子,一個橫抱,「豁」的從水中站起,那如雕刻般的身子,猶如剛沐浴完的天神,讓人羞澀的想要移開視線,而那修長的原本應該殘廢的雙腿,卻完好無損的跨出浴缸,大步的走出浴室,將懷中昏睡過去的女人輕放在柔軟的大床上,快速的蓋上一邊的軟被,俯下身,柔聲的說道:「不許逃離我,那也不許去。」
說完,便一同鑽進軟被內,關燈,輕擁著霍希語而眠,而男人那雙腿的秘密,昏迷的女人全然不知。
「嗯。」續日清晨,霍希語從全身酸痛中醒來,剛一睜眼,手腕上明顯的粉紅色吻痕立刻喚醒她昨夜的記憶,羞澀的緋紅立刻爬上她白皙的臉頰,她翻了個身,發現邊上的床位早已經空無一人,駱雲陽一如往常早起的習慣,早就不知去哪了。
她擁著軟被,撐著酸痛的身子起身,環顧四周,發現床頭櫃上早就已經擺好了她要穿的衣物。
霍希語快速的拿起衣物為自己穿上,走進衛生間,開始洗漱,可洗著洗著,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她總覺的哪不對勁,可又說不出來。
突然她看見鏡子中的浴缸,一雙水眸「豁」的睜大,一雙柳眉不解的緊皺著,轉身直直的看著那偌大的浴缸發著呆。
嘴裡喃喃著:「我昨晚是怎麼回床上的?我是自己走回床上的?我怎麼不記得?」她只記得好像昨晚她實在受不了的昏了過去,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她一點也想不起來,駱雲陽的雙腿不能動,又是怎麼把自己弄回床上的?再還有,昨晚浴室裡就他和她兩人,沒有第三個人,駱雲陽是怎麼離開那偌大的浴缸的?
一個個疑問不停的在其腦海中浮現,太奇怪了,真的是太奇怪。
霍希語思索片刻後,怎麼也找不出答案,最後選擇等下碰到駱雲陽再問下他本人好了,說著,便轉身離開衛生間,懷著疑問走出了駱雲陽的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