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811房再次被人打開時,霍希語害怕的不敢抬頭,雙手依然緊張的握著。
當輪椅的腳出現在她眼前時,她驚恐的猛一抬頭,就對上一雙冷漠如冰的綠眸,看著那面如寒冰的冷峻面容,霍希語緊咬著下唇,身子輕顫的說道:「我~~~~~~」
「子順,你先回去。」未等霍希語說完,駱雲陽就對身後的王子順下令道。
「是。」王子順恭敬的應道,擔憂的看了眼沙發上的霍希語,無奈的轉身,安靜的退出了811房。
房內頓時陷入了一片的寂靜,駱雲陽冷漠的雙眸一眨不眨的看著沙發上坐立不安的霍希語,霍希語被那犀利的冷眸看的全身不舒服,不安的動著,時不時的撂著自己耳邊的落髮,雙眸不敢與那冷眸對視,四處亂看著。
兩人就這樣,一個死盯著,一個不安的躲閃,也不知過了多久,霍希語實在受不了,長歎一聲,鼓起勇氣,抬眼與那冷漠的雙眸對視, 「好了,我知道了,我錯了還不行嗎?」雙唇緊咬著,委屈的說著。
「過來。」片刻後,駱雲陽那冰冷的薄唇突然開口道。
霍希語聞言,身子不由自主的,起身向駱雲陽靠近。
駱雲陽伸手一把將她扯進懷中,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修長的手指輕滑上那依然未消退的紅腫的臉頰上清晰的五指印,冷語道:「痛?」
霍希語聞言,只覺得背部一涼,驚恐的說道:「他,他是我剛認識的朋友,就是那天我氣的跑開的時候,認識的,瑞秋是好人,他帶我去了很多地方,我們真的只是朋友。」霍希語慌張的解釋道:「真的,你相信我,我們真的沒有什麼,只是朋友,他是好人。」
「那玫瑰也是他送的對嗎?」駱雲陽冰冷的手指輕滑過那慘白的雙唇,深冷的說道:「這只有我嗎?」
「轟」的一聲,霍希語的腦子如砸開了一般,一片空白,雙眸恐懼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那指下的雙唇開始不停的顫抖著。
「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你以為我什麼也不知道?」駱雲陽的冷眸越發的深冷,話語一字一句的猶如從陰森的地獄中傳來般,那輕滑著霍希語雙唇的手指「豁」的加重了力道,指甲深掐進那細嫩的唇肉。
痛的霍希語一陣的驚呼「啊」,鮮紅的血液立刻流進她的口中,雙手立刻抓上那在唇上肆虐的手指,不停的搖著頭躲避著:「不要,好痛,好痛~~~~~」
可是那肆虐的手指無論怎麼躲避,也無法閃躲,不停的肆虐著那脆弱細嫩的唇肉,不稍片刻,霍希語的雙唇就變的傷痕纍纍,鮮紅的血水順著嘴角緩緩流下,委屈、吃痛的淚水也不爭氣的滑下哀怨的眼角,和那滴落的血絲容為一體。
看著那流淌而下的血絲和淚水,駱雲陽沒有一絲的歉意與內疚,冷哼一聲,大手一把裹住那脆弱的下巴,殘忍的欣賞著霍希語殘敗的雙唇,出聲警告道:「嘖嘖~看這小嘴,和玫瑰似的,你說是那天那男人送你的玫瑰漂亮,還是你現在的雙唇嬌艷?說。」駱雲陽一雙冷眸霎時泛起了嗜血的光芒,變的異常的深墨。
霍希語全身不停的顫抖著,啜泣著乞求道:「先生,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保證再也不敢了。」
「不敢?霍希語,你還有什麼事情是不敢的?」駱雲陽咆哮著。
「我再也不會了,先生我求你,求你不要生氣好不好,我真的和瑞秋沒有什麼,我求你求你相信我,我只是想要感謝他,真的沒有其他的意思,對不起,對不起,我知道錯了,你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我再也不做你不高興的事情,求你了,不要生氣好不好。」霍希語不停的雙手合十,不停的乞求著。
駱雲陽看著那乞求的淚臉,看著那殘破的雙唇,冷眸沒有一絲的憐憫和心軟的波動,深冷的下令道:「知道錯了,就表現給我看。」說著,冰冷的雙唇一把掠住那殘破的雙唇,狠狠的吸吮著那帶著血腥的唇肉,絲毫也不顧霍希語吃痛的反抗,附在其耳後殘忍的說道:「你應該知道怎麼平復我的怒氣。」說著,便一把放開霍希語顫抖的雙唇,按動輪椅上的按鈕,抱著霍希語向裡面的臥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