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我想要你。」微黃、奢華的臥房內柔軟的大床上,趙靖竹衣衫滑落到腰際,誘惑的卷髮隨意的披散在其身上,遮住了她的大半個美背,整個人跨坐在駱雲陽的腰際,身子半傾向駱雲陽,朱紅的指甲輕劃著身下駱雲陽如雕刻般深邃的五官,尤其是那雙深邃的綠眸,修長的手指流連在那眼角不願離開。
嬌艷的紅唇慢慢的輕附上那冰冷的薄唇,喃喃著:「陽,我好想你,好想你。」
駱雲陽任由著趙靖竹在自己身上充滿誘惑的糾纏,雙手更是纏上的細滑的小蠻腰,冰冷的薄唇化被動為主動,輕掠上那香艷的紅唇,深嘗著那口中的香甜。
突然,一個無助乞求的聲音劃過他的腦海:「不要,求你,不要在碰過其他女人的床上碰我,求你了。」霍希語那幾盡哀求的聲音和那無助的臉頰,「豁」的喚醒駱雲陽的四肢百骸。
他飛快的一把將趴伏在自己身上的趙靖竹推開。
被突然推開的趙靖竹,一臉震驚的看著依然躺在床上的駱雲陽,吃驚的問道:「陽?怎麼了?」
駱雲陽很不舒服的應道:「靖,我今天有些不舒服,對不起。」
「是累了嗎?」趙靖竹聞言,慌忙關心的問著,溫潤的柔荑想要再次碰觸那英俊的臉頰,卻被駱雲陽一隻大手反抓在手裡,他佯裝有些疲憊的說道:「要不,今晚就不要了,我很累,可能最近業務洽談較多,感覺有些累。」
「這樣啊,那好吧,我不吵你,那我們早點休息。」趙靖竹雖然心裡有些不悅和遺憾,可也沒有辦法,只好從駱雲陽的身上下來,拉好自己的衣物,輕躺在他的身邊,一雙藕臂擁著他結實的腰部,枕著那健壯的臂腕而眠。
許是經過連夜的長途飛機的奔波,趙靖竹很快就陷入了沉睡,看著臂腕中沉沉睡去的女人,駱雲陽輕抽出被其枕著的手臂,兩隻強壯的手臂,支撐著自己的身子,半靠在大床上,拿起床頭櫃上的香煙,點燃,腥紅的火芯子在不斷的燃燒著。
駱雲陽大口的吞雲吐霧著,偌大的臥房內,霎時被一股濃郁的煙味籠罩著。
為什麼?為什麼剛才腦中忽然閃現霍希語那乞求的話語和無助哀求的眼神時,自己會有種負罪感,這種感覺讓他很不舒服,非常的不舒服。
不應該的不是嗎?他何必要在乎那女人的感受,況且在哪碰什麼樣的女人那是他的自由,和那霍希語有什麼關係,她是什麼人,不過是自己償債的女人,他想要就要,何必在乎她的感受。
更何況,身邊躺著的是自己愛著的女人,三年前,若非她父親阻止,他也不會和她失之交臂,現在她回來了,回到自己的身邊,自己何必要為了霍希語那個自己可有可無的女人放棄眼前的趙靖竹?
一思即此,駱雲陽,一把將手中的香煙狠狠的熄滅,雙臂一個使力,整個身子一個大番,毫無預警的趴在趙靖竹的身上,霸道的唇舌開始毫無顧忌的狂吻著身下的女人。
還在睡夢中的趙靖竹被駱雲陽狂熱的激情所驚醒,欣喜的一雙藕臂緊纏上那堅實的頸項,狂熱的配合著駱雲陽的掠奪,嬌唇不住的喃喃著:「陽,我愛你,愛你。」
駱雲陽聞言,動作稍停了下,可只是一剎那,他並沒有回應趙靖竹的愛語,而是加快了手上的動作,越發狂猛的掠奪身下女人的美好,猶如霸愛,又猶如發洩般的掠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