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霍希語再次醒來的時候,那縷金色的陽光早已經消失不見。
霍希語將疲憊不堪的身子翻轉過身,一雙水眸環顧了下四周原本就昏暗的臥房,轉頭看來眼身側的床位,發現駱雲陽不知在什麼時候造已經離開,也不知道去了那裡,伸手打開微黃的床頭燈,霎時昏暗的臥房一變的亮騰了不少。
支起疲憊不堪,疼痛無比的身子,估摸著還是快點起床,駱雲陽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要是現在回來,又想要折騰她可怎麼辦,一思藉此,霍希語就快速的下床,一轉頭間就看見床頭櫃上整齊的擺放著一疊衣服和一張字條,她好奇的拿起來細看,原來是駱雲陽留給她的。上面寫著:
我去見個客戶,給你準備了乾淨的衣服自己換上,吃的東西,我已經叫王秘書給你準備好放在客廳,在我回來前不許離開賓館套房一步,要是讓我發現你再和外面的男人有什麼瓜葛和聯繫,你應該清楚我會怎麼做。
霍希語越看越窩火,一把將其揉成團,狠狠的扔進一邊的紙簍裡,冷哼一聲,拿著床頭櫃上的衣服,快速的走進浴室,打開熱水,死命的沖刷著駱雲陽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味道。
忽然她想到什麼似的,立刻加快動作,隨意的洗漱一下後,換上衣服,就跑出浴室,蹲在地上細細的找著什麼東西,嘴裡喃喃著:「去哪了?明明記得他昨晚扔這的呀。」
找了一圈後,霍希語憤恨的站起身,咒罵道:「駱雲陽你這個混蛋,居然把我的玫瑰花扔的連個渣也不給我剩。」火大的快步走出駱雲陽的臥房,「砰」的一聲就將那門狠命的關上。
一走出臥房,霍希語才發現,原來外面早已經黑暗一片,那繁華的都市已然華燈初上,看著窗外那霓虹燈如同子夜的星辰般閃爍著,燈紅酒綠的都市生活開始喧鬧,美麗的塞納河倒映著兩岸斑斕的綵燈,在風的帶動下,居然泛起了魚鱗般的漣漪,一片接著一片,調皮地閃動著,還有那街道上,快步行走的人流和車流。
霍希語好生嚮往那大街上匆忙的趕往夜生活的人群,是如此的自由與奔放。
相較自己,卻像極了那鳥籠中的鳥兒,雖無鐐銬緊鎖,卻也失了,終身的自由。
霍希語無奈的長歎一聲,坐於沙發上,看著那客廳餐車上的豐盛美食卻沒有一點的食慾,側臥在沙發上,癡癡的將自己放空,這是她三年來養成的習慣,也是她調節自己心情的一個法子,否則她也無法支撐著自己走到今天,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做,就那樣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