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希語一手捂著額頭上的傷口,一手端定托盤,快速的走到駱雲陽的床邊,放下早餐,道:「對不起,駱先生,我睡遲了,我現在就幫你起床。」
「睡遲了?」駱雲陽一聽,大手一掃,一把憤怒的將放在床沿上的早餐「匡當」一聲,全數向霍希語單薄的身子橫掃而去。
餐盤狠砸向霍希語的手臂,「啊!」霍希語的慘叫聲再次響起,她恐懼的立刻跪在地上,乞求著床上的駱雲陽:「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對於跪在地上女人,駱雲陽沒有一絲的憐憫,大手一伸,狠揪起霍希語的長髮,硬是將她脆弱的身子拽到床上,強迫著她看著自己的眼睛,看著那雙無辜、恐懼的雙眼,駱雲陽嗜血的說道:「霍希語,我是怎麼和你說的,7點半前,必須把我的早餐送進來,遲到一分鐘都要接受懲罰,就是生病也要給我爬進來。」
「對不起,對不起。」霍希語早已經因為恐懼而哽咽不已,雙手緊抓著那緊揪著自己長髮的大掌,求饒道:「先生,我知道錯了,求你,求你饒了我,我知道錯了。」頭皮處傳來的巨痛和心中的恐懼,都讓霍希語瀕臨崩潰的狀態。
「錯了,就要接受懲罰。」駱雲陽的眼中沒有一絲的憐憫,聲音猶如從地獄中傳來一般,深冷的猶如那死神的催命號角。
「我錯了,我錯了~~~~~~~~啊!」只聽見霍希語一聲慘叫,脆弱的身子被駱雲陽大手一甩,重重的摔在地上,整個人就如同破碎的娃娃,殘敗的躺在那堅硬的大理石上,連聲悶哼聲也沒有。
看著那橫躺在地上的女人,駱雲陽冷哼一聲,拿起邊上床櫃上擺放的陶瓷花瓶,狠狠的向地面猛砸,「匡當」一聲,那花瓶破碎的聲音霎時響徹整個臥房,顯的尤為刺耳。
駱雲陽殘忍的對躺在地上的霍希語下令道:「跪上去。」
霍希語聞言,強撐著身上的疼痛,支起身,驚恐的看著地上砸碎的花瓶碎片,恐懼將她整個人包圍,頭拚命的搖著,乞求道:「不要,駱先生,不要,我求你,饒了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霍希語不停的乞求著床上那個如死神般的男人,希望他可以憐憫自己,放過自己。
可是她錯了,一個來自地獄的死神怎麼可能會有憐憫之心?只聽見他冷言道:「你是要我過去拉你,還是你自己過來。」殘忍的話語,徹底的打破了霍希語的希望。
霍希語絕望了,是啊,他什麼時候憐憫過自己,在他的心裡,她是他的仇人,一個奪去了他雙腿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