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男人的咆哮聲霎時傳遍整個偌大的駱家別墅,在這漆黑一片的別墅裡越發顯的深冷,傭人們都害怕的躲在自己的房裡,沒有人敢出來一探究竟,三年了,幾乎每夜他們都可以聽到類似的咆哮,可沒有人願意出來阻止。
臥房內,女人快速的抹去臉上委屈的淚水,緊咬著下唇,怯怯的走到床邊,對著床上一身怒氣的男人乞求道:「駱先生,我求求你,你不要生氣了,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那你剛才做的是什麼?」駱雲陽對著床邊哭泣的女人咆哮道:「霍希語,你不要給我忘了,這都是你欠我的,要我提醒你嗎?」說著,駱雲陽大手一揮,身上的被褥被一把掀開,他拿起邊上的一本書狠命的砸向自己毫不知覺的雙腿,對著正站在床沿顫抖個不停的霍希語怒喝道:「看見了嗎?它沒有知覺,全都是因為你,要不是你,它們會沒有感覺嗎?霍希語,這是你欠我的,欠我的」,駱雲陽憤怒的咆哮聲就如詛咒一樣,狠狠的刻在霍希語的心上,日復一日的,傷口越來越深,終身也抹之不去,霍希語愧疚的將頭轉開。
床上的駱雲陽見狀,憤怒的一把將她脆弱的身子一扯,便將其強壓在自己的身下,大掌緊夾住她嬌小的下巴,強迫著她早已經淚濕的水眸與自己對視,嘴裡發狠的冷聲道:「怎麼?不敢看了?我今天會這樣全都是因為你,要不是你,我的腿會變成這樣?你居然還敢反抗。」
霍希語的眼淚不停的衝出眼眶,下巴處傳來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哽咽道:「駱先生,三年了,我已經為了三年前的過錯,復出了我的所有,你到底還要我怎麼做,你才會原諒我。」
「哈哈~~~~」駱雲陽聞言,冷笑出聲,那聲音就像從地獄中傳來,深冷的讓霍希語全身打起了冷顫:「三年?你以為三年的時間就可以換來我的原諒,換回我的腿?我告訴你霍希語,你這輩子都休想我會原諒你,休想。」說著霸道的唇霎時落下,附上那還想要說話的紅唇,霸道的予取予求,絲毫也不顧身下女人的反抗。
淚水順著臉頰滑向兩人唇合之處,那霸佔的吻中,攙和著淚水的鹹味,越發激起駱雲陽的狂奮,全身都開始叫囂著,一雙綠眸早已經變的幽黑般的墨綠,大掌更是狂肆的一把扯開霍希語身上的衣物,毫不猶豫的用力的蹂躪著她胸前的水嫩,似乎要將它捏破一般。
霍希語只覺得胸前一陣的疼痛,身上的駱雲陽根本就是故意的,可是她還是倔強的不願懦弱的痛呼出聲,雙手緊緊拽著身下的床單,即使額頭上早已經因為疼痛冒出了些許的冷汗,可是她不要屈服,不要。
感覺倒身下女人無聲的反抗和倔強,駱雲陽的雙眸越發變的狠戾,肆虐的唇一把放開已然被自己咬的紅腫的嬌唇,張口狠狠的咬上那顯露在外的雪肩。
「啊!」錐心的刺痛,逼的霍希語慘叫出聲,那慘烈的叫聲,立刻再次響徹整個別墅,聽的躲在自己房內的傭人們害怕的緊捂著自己的耳朵。
「呵呵,不錯,這聲音正是我要的,霍希語,你就認命吧,這輩子你都要償還你欠我的。」駱雲陽深冷的笑聲再次揚起,徹底的毀滅了霍希語的希望,這輩子她再也無法逃開這個叫駱雲陽的男人製造的地獄,痛苦絕望的淚水再次落下,猶如生命的悲歌,讓人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