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諾漂浮著,突然她好像聽見有人在叫她,順著聲音的來源走了過去,只見一道白光閃過,她就暈了過去,紫諾感覺身體猶如被壓碎一般,她想動彈,可是怎麼也挪不動身體,她努力睜開眼睛,可是陽光太過刺眼,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自己又回到自己的肉身了,她想坐起來,可是她發覺紫諾渾身都裹著白布,就像木乃伊,這是怎麼回事,她被包裹的很嚴實,她努力想了想昏迷最後的事情,那兩個女人,她想起來了,那個女人給自己喝了什麼藥後來就不知道了,現在的她真很糟糕,全身上下只有眼睛手腳是露著的,別處都是用布條過得緊緊的,叫她動彈不得,她用餘光掃過整間屋子,很是乾淨利落,這是一間木屋,當她用餘光觀察周圍的時候,她好像看到自己身邊躺著一個男人,這個白髮男人是他嗎?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蒼白的臉頰毫無血色,優美如櫻花的嘴唇,細緻如美瓷的肌膚,木床上他宛如一件精美的藝術品,那一頭雪白的長髮肆意的攤開在木床上,他彷彿希臘神話中靜臥在水仙花從中死去的美少年。他怎麼了,不敢去想,她昏過去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突然房門開了走進一個 墨綠色的眼眸多情又冷漠,高挺的鼻樑,一身藍色的粗布衣袍,手裡拿著一個竹籃,腰間一根青綠色腰帶,腿上一雙黑色靴子,一雙似似喜的含情目,還有哪一張小巧而薄的嘴唇,都叫人為之一振,他像是看到了紫諾醒來,紫諾看到男子身後還跟著一小童是個女孩,大約也就十多歲的光景,紫諾想要說什麼可是就是說不出話來,她記得了自己的嗓子中毒了,,那個男人似乎看出了紫諾的想法,然後沒有表情的說道:「你最好不要動,中了凌虐的人像你這樣活著的還真是少見,你是唯一一個,看來我的藥不是很好,我還要在改良一下,紫諾彷彿自己聽錯了,這個人分明就是一個變態,加神經病。紫諾真想罵這個人,好好的制那毒藥做什麼啊,那個冰山走上前來,給紫諾把脈,然後毫無表情的說:『真是奇怪,為什麼你體內的毒素好像已經全部淨化了,不過好像有一點點殘留,這是怎麼回事,」紫諾知道肯定是體內的聖水在起著作用不然自己就真的掛了,然後又聽見他說道:「不過你臉上和身上的疤痕我是沒有辦法的,不過我很好奇,是什麼人要把你折磨至此,我更好奇你的容貌。雖然我是毒醫殺人不救人,可是我的師兄確實是神醫,可以帶你去找他,不過你身邊的那個男人,就沒有你那麼好運了,他一直昏迷,似乎是自己不願意醒來,身體出了擦傷別無大礙了。紫諾知道為什麼他不願醒來,心病還需新藥醫。
紫諾大概又在床上躺了半個月,終於可以丟掉那一身的布條了,當彎彎把鏡子拿給她的時候,(備註:彎彎就是這個毒醫的小童,那個小女孩了,)當紫諾看著鏡子裡的容顏的時候沒有波瀾,反兒很平靜她把鏡子遞到彎彎手裡,紫諾知道那臉上的傷口很嚴重,可是真正看到的時候,還真的是說不出的感覺,彎彎看著這個女子,不知道怎麼回事,不是每個人都愛漂亮嗎。無論男人還是女人,可是為什麼她什麼發應都沒有呢
紫諾看到自己臉上那道深紅色的疤痕,好醜,再看看自己身上鞭痕交錯,真可謂是醜陋不堪,在沒有了迷人的臉蛋,也沒有潤滑的肌膚,他們還會愛他嗎,她覺得可笑,也許不會了吧,算了,不再去想了,再想也沒用這麼深的疤痕用什麼藥物也都消除不了的吧,「彎彎可不可以給我找一個面紗,我這個樣子還真有點嚇人,彎彎拿來一個紫色的面紗給她,接下來的幾天紫諾就開始照顧晨亦,看著滿頭白髮的他,說不出的滋味,儘管她的臉雖不是被他所悔,但是卻因他而起,她本該恨他但是想來他也是太愛自己,才會因為自己的死弄得變成一夜白髮,她輕輕的梳理著他頭髮,「亦其實你我相遇本就是錯,錯就錯在你遇到了我,丟了你的心,你那天沒有給我解釋的餘地,現在我願意講給你聽,我也想過得一心人白首不離,可是事情並不是你我能夠左右的,你知道嗎,我的每一位夫君,都為我付出了很多,我不是無情之人,又怎麼能做到視而不見,說句實話,這個在我身邊的每一個人都不是我先愛上的,而是他們先愛我,為了我付出所有,後來我發覺我也愛著他們,我知道這已經是很不公平的事,我不能給他們百分百的愛,但是他們每一個我都願意用心守候也包括你,現在我的樣子再也沒有華麗的外表,只有一個愛你們的心,不知道你們是否還會一直留在我的身邊,說不怕,那是不可能的,從小我就是佼佼者,論外面,論才華,可是現在我卻什麼都沒有值的驕傲的了,那麼你們是不是還願意為我這個醜八怪停留呢,我知道你為傷我的事感到內疚,可是我並不恨你,快點醒過來,你要是一直昏迷著,我就不原諒你了,知道嗎,小懶貓你已經睡了很久了,「紫諾看著晨亦的容顏,可是那頭白髮那麼刺眼,要說他以前是冰山美男,可是現在他配上那頭白髮越發妖治了,是不同於水夢幻的妖,突然紫諾看到他的眼角有一滴淚水從眼角滑落,她欣喜萬分,他聽到他說話了,她剛忙繼續往下滑說,刺激他的感官神經,沒準可以就這麼醒過來,亦你還記得那一夜嗎,哪天你把我拽進屋裡,其實如果不是我身體虛弱,才不會被你得逞呢,後來我可是被你折磨的很慘呢,不過呢,你那迷人的樣子,我可是記得很清楚,當時我恨不得把你壓在身下,狠狠的報復,你說我們是不是很有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