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諾回到家後,回房間準備洗了個澡在換件乾淨的衣服,絕色聽說紫諾回來了,於是迫不及待來到紫諾房間裡告訴她他們已經都弄好了,弄好後幾個人都驚呆了,真的和紫諾手稿上的一摸一樣,比預期的還要好看,幾個男人也喜歡的不得了,幾人知道紫諾會來了迫不及待的要展示給她看,所以經過三個人的商討決定派絕色過來叫她然後給她一個驚喜,提前完工嘛。可是他來到門前敲了好幾下門,不見裡面有人答覆,他推了推門,門沒有關,於是走了進去,「諾諾你在嗎?聽說你回來了,」這是絕色聽到身後的門誆的一聲關上了,本能的要轉身就感到一個嬌柔的身軀緊緊地從身後抱住了她,絕色剛要發怒,就聽到紫諾說:「絕你是想我了嗎,這麼迫不及待的來找我,絕色轉過身來面對著紫諾,只見紫諾主動翹起腳尖,絕色也低下頭來,就在一瞬間,兩個人的唇貼在了一起,他的呼吸被奪去!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溫潤熾熱的唇緊緊壓迫他,輾轉廝磨尋找出口,他完全被紫諾的氣勢所驚擾,真是有些愣怔住了,等緩過神來,也隨之配合著紫諾的動作 他的右手掌猛地托住她的後腦,左手攔腰擁住她,人更貼近,被個陌生的感覺控住身體,嘴裡是純男性的味道,淡淡的蓮花香,唇舌柔韌而極具佔有慾,就這樣以進為退,配合她的動作,他自動張開嘴想她闖進來,他巧妙地避開她的追逐,舌尖你來我往間誰都不相讓不妥協 他加重在她腰上的力量,時間彷彿靜止一般,激起的莫名的不安與躁動通過雙方唇角的銀液牽扯洩露出來,耳邊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這種吻簡直是場災難,耗盡了雙方體力,不斷地索取,不斷地用力。紫諾不想放開,兩個人不知不覺得已經到了床邊,真所謂是乾柴烈火,子諾開始不安分的解著絕色的腰帶,手也不安分的伸進絕色的衣襟內,本來兩個人已經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該不該的就那麼巧,就聽到外面有人敲門。
「主子,絕色公子瀲主子和水公子叫我過來看看,本來激起的慾火被這麼一驚頓時熄滅了,絕色也是一臉的尷尬之色,紫諾笑道:」絕我們很快就是夫妻了,你這麼害羞怎麼洞房啊!「絕色聽到子諾這麼說羅出嬌羞之色說:」諾諾你好討厭就會打趣我,我們快出去吧,都怪你,紫諾也趕忙整理好衣衫,也不忘給絕色整理好,兩個人出了門就看到魂兒已經走了,絕色帶著紫諾來到瀲灩的屋子,他們早已經等在了那裡,還有幾個秀男,子諾和絕色走了進來,瀲灩和夢幻,魂兒也早已等在了那裡,子諾看到那些秀男的做工的真的很驚歎,跟她的想幾乎分毫不差,針法精細,繡工也堪稱一絕,她真感歎,男人做得刺繡針織,縫紉比女人還要細,絕了,紫諾看完後很滿意又到絕色和瀲灩屋裡看了看,就連自己的另一件臥室還有魂兒的也都弄好了,大功告成,話說回來,紫諾那間臥室真叫個豪華,和她現代的房間一摸一樣,就是床比較大啦!(呵呵,不用我說你們也知道應為什麼嘻嘻,)紫諾看幾個繡男手藝精湛就打算收留下來,聘任他們幾個專職在刺繡坊做工幾個人很感激她,辭別之後就去了刺繡坊。
將軍府的花園裡,墜花湮身披一件薄衣,踏著悠長曲徑,緩步走入花園,梔子花沐浴在陽光下,寒凝帶露,如一簾清遠的幽夢。池塘裡的荷葉隨韻輕舞,風兒輕輕穿過,萬物都在他的到來後豐盈靈動起來。俗世的喧囂與浮躁,猶豫與彷徨都消融在這美景之中。他來到石桌旁,輕輕擦拭了幾下椅子然後優雅的坐下,童兒拿來了點心,茶品,只見他執起修長的手指拿了一塊放在嘴裡,本來平時很好吃的點心,可是現在卻覺得毫無味道,這幾日是怎麼了,總是想起那個救了自己的女人,好討厭的感覺,煩死了,這就是紫諾那天從河裡救起公子,也就是當朝將軍的兒子花墜湮,他與姐姐杜申儀是同一個父親,但是在他兩歲的時候父親就生病去世了,而他也隨父姓,大將軍杜子迎也沒有再娶,而是把夫君和她的了兩個孩子好好帶大了,而這個花墜湮更是像極了死去的父親,母親對他異常疼愛,這也就是為什麼養成他這麼任性,他自小與禮部侍娘家的小姐馮凝交好,也發誓以後要嫁給她,可是那個女人小時候還好,可是長大後就變得花天酒地,經常出入紅樓妓館,這讓自認 清高的他失望頭頂了,哪天他本打算去散散心誰想到會掉進河裡,還好有那個人救了自己,可是自己都沒有好好謝過人家呢!於是他打定主意決定親自登門拜訪,他應經向姐姐打聽出來那個女人就住在城北,應該很好找,畢竟在雪域國姓軒轅就很好。他打好主意就叫童兒備好禮物,然後又回房精心打扮一番和童兒車婦就出了門,朝著北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