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離四月份還有段時間,所以沈翰喃難得清閒,不用在劉靜與父母之間來回奔波了,因為劉靜已經回家去了嘛,所以沈翰喃很難得不用為幫會操心,不用陪劉靜,也不用陪父母,自己的時間自己說的算。
但是人的想法總是美好的,但是現實卻是很殘酷的,這一日正當沈翰喃躺在床上睡著懶覺的時候電話響起來了,接通電話裡面傳來了劉靜的聲音。
「翰喃,你是不是在睡懶覺?」
見到沈翰喃好一會方才接通電話,直覺告訴劉靜沈翰喃怕是在睡懶覺,而沈翰喃聞聽是劉靜的聲音騰地一下坐了起來睡意全無的笑道;
「沒有啊,我正在晨練呢,都練出汗來了。」
「是麼?」
電話裡傳來劉靜質疑的聲音,而沈翰喃則是笑道;
「可不是嘛,一會我得沖個澡。」
「算了,今天給你 打電話有點事情想要給你商量。」
「什麼事情?」
「那個……這個……」
這個那個老半天劉靜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沈翰喃聞言笑道;
「到底怎麼了?」
「就是我們的事情我跟我父母說了,我父母想要見見你。」
鼓起勇氣劉靜說出了事情的真相,好一會後,電話裡都沒有聲音,劉靜秀眉一皺道;
「翰喃你在聽嗎?」
「翰喃?」
「……」
「要見我?這麼突然?我還沒有準備好呢?」
好半晌後沈翰喃方才從震驚中清洗過來。
「這有什麼準備的啊,你人來了讓他們看一眼就行了。」
「什麼時候?」
「這幾天你有事麼?沒事的話就過來吧,正好把我接回去,呵呵。」
掛斷電話的沈翰喃一頭栽到在床上了
「完了完了,心跳怎麼突然加快了呢?」
沈翰喃呢喃自語,說實話沈翰喃真的很怕見家長,尤其是劉靜的父母,沈翰喃更怕,但是,怕歸怕,遲早要見的道理沈翰喃自然知道,只是此時的沈翰喃還沒有完全準備好,如今時間倉促這叫沈翰喃怎麼辦?
見家長的事情弄得沈翰喃心緒不寧,兄弟們瞧見詢問原因,沈翰喃把事情一說大家均都是好笑,王爽建議道:
「喃哥,那有啥怕的,去就去唄,不行就找兄弟上門搶人!」
沈翰喃瞪了王爽一眼,見狀王爽剛忙的住嘴了。穆天奇在一旁說道;
「這種事情聽老一輩的人說應該不能空手而去,得買點什麼,而且聽說第一次去老丈兒家,老丈兒不會給老臉色的,弄不好都能被打出來。」
沈翰喃聞言心中一沉,兄弟們七嘴八舌說什麼的都有,弄得沈翰喃頭都大了,最後沈翰喃掃了掃已然成了菜市場的會議室悄悄的出去了,問這些傢伙打架的事情還行,見老丈兒嘛……還是得問過來人,所以沈翰喃找到了劉叔。
三日後,在劉靜不停的催促下沈翰喃帶著高家兩兄弟與曲風三人踏上了見家長的道路,臨走的時候望著大家一個個祝你好運的眼神沈翰喃的心有涼了半截,但是不管怎麼說都得見的,總不能一直不見吧?
沈翰喃坐著一輛黑色的轎車從L市前往了劉靜的老家HN市,一路上沈翰喃的心七上八下的,被看沈翰喃殺人不眨眼但是這種事情沈翰喃還是很怕的,這就叫人沒有十全十美的,擅長這件事情就不一定會擅長另一件事情。
中午十一點多的時候沈翰喃幾人來到了HN市,在市裡買了些水果以及其他一些東西之後汽車啟動按照劉靜給出的地址向著劉靜所在的小鎮駛去。
劉靜所在的小鎮名叫流花鎮鎮上隨不大,但卻是很是熱鬧,此時的沈翰喃卻是沒有心情去看,因為此時的他正在考慮一會見面該說些什麼,該做些什麼。
十分鐘之後,轎車停了下來,司機是一名十三會的兄弟,停下車後他開口說道;
「喃哥,前面不遠就到了。」
聞言沈翰喃這才反應過來,瞧瞧不遠處的房屋後,沈翰喃三人拎著水果下了車,告訴司機在這等著之後沈翰喃三人邁步向著前方不遠處走去,走出百米來到一處十字路口的時候,沈翰喃見到了劉靜正在那裡等著自己。
「翰喃。」
當看見沈翰喃之後劉靜大聲的喊道,沈翰喃微微一笑邁步走向了劉靜。
「還挺難找的。」
「怎麼才來我都能你好半天了。」
「路上人多,耽誤了一會。」
沈翰喃望著劉靜也有些不好意思後心中好笑。
「走吧,飯菜都做好了,就等你了。」
說著話,劉靜拉著沈翰喃向著一旁走去,大概兩分鐘的時候在一處寬敞的大門前,劉靜站住了腳步
「這就是我家,怎麼樣?還不錯吧?」
劉靜的房子是那種四間的平房,牆面上粘著瓷磚,看其樣子似乎沒蓋多長時間,院子裡很大,收拾的也很乾淨顯然,劉靜的父母是個愛乾淨的人,正在沈翰喃打量房子的時候,房門開了,由打裡面走出來一男一女兩人,兩人年紀在五十多歲,衣著很是樸素。
「爸媽,這就是我跟您提起的沈翰喃。」
劉靜給自己的父母介紹到,而沈翰喃自然知道這兩位就是自己未來的老丈兒與丈母娘了,當下恭敬的說道;
「伯父伯母好。」
劉父劉母上下打量沈翰喃再見到沈翰喃除了身材有些矮小之後其他的倒是沒什麼,當下劉母笑道;
「別在外面站著了,屋裡坐。」
將沈翰喃等人讓進屋裡後,劉母給沈翰喃幾人倒水,沈翰喃坐在椅子上手心全是汗,由始至終那位未來的岳父都沒有說一句話,這令的沈翰喃很是緊張,而高家兩兄弟與曲風再來的道路上一個勁的說,可此時卻也是蔫了,坐在那裡一句話都不說。
房間裡的氣氛顯得有些壓抑,沈翰喃一句話不說,劉父也是如此,而劉靜則是一雙眼睛不斷在兩個男人之間轉動,他知道自己的父親怕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可是沈翰喃怎麼也不說話了呢?
這種壓抑的氣氛令得人喘不過來起來,只有劉母倒水的聲音,當劉母給劉父倒水的時候輕輕的碰了一下劉父,然後用眼神示意劉父說話。劉父見狀眉頭微皺歎了口氣後憂鬱的吸了口煙道:
「聽劉靜說你現在還是個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