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夜喟歎一聲,不在等待一絲一秒直接俯首啜/取那微啟的櫻唇,完全不給她任何思考退縮的時間,緊緊的擁在懷中,撐住她的頭不讓她躲避,撬開她的齒,巡索著他的領地,挑起她的舌輕輕的噬]咬著舌/尖,感覺到她的顫慄,逐漸加深……唯有這般吸食著,方能填補慰藉這多日的相思,他感覺她離開好似千年萬年一般,那麼讓他焦燥空虛,唯有此刻緊緊的抱在自己的懷中,他的心才安定下來,一刻也不願鬆開……
「唔……唔……」秋揚開始掙扎,否則她將是第一個因接吻缺氧而死的人,她心悸的顫抖不止,為什麼他總是輕易的扯動著她情緒,撩起她的情絲,並且從他身上感到一種失而復得一般的緊張與激動,為什麼有這種奇怪的感覺。
還她呼吸的機會卻仍扣著她的腰,那麼緊,狠不能揉進自己的身體裡,溶進自己的骨血……
「放開,放手……」
「怎麼可能,夢兒,我永遠不會放手,你,我早已欲訂,你,只能是我的!」讓人心悸的狂狷霸道語罷,再次以吻封緘,直到她完全不在掙扎身體綿軟無力。
仲夏夜撫著她的後背,於她耳際呢喃,「夢兒,嫁給我!」
「呵呵……」嫁給他!原本沉迷的美眸,立刻恢復清明,呵呵,嫁給他,如若不知道他與沈皎月有婚約,如若沒有親眼看到他與紀舒兒幽。會,她會很欣喜的聽到這句話,甚至會點頭答應,只可惜現在聽來只覺大大的諷刺。
「夢兒?」
「仲公子,我想你搞錯了,我是杜秋揚。」
有什麼不同嗎,都是你呀,不想多生枝節,仲夏夜從善入流, 「秋揚……」
「仲公子,可能忘記了,我說過我與表哥已有婚約,沒關係,我不介意再提醒你一次,你年紀也比表哥小,就做小吧!」
「秋揚,據我所知,你同王浩明根本沒有婚約。」她的興口胡編,害他差點親手殺了她,想到此他愧疚的在她脖頸,他曾經掐住的地方摩挲,「你怎麼可以那麼欺騙、激怒我……」
秋揚也知道騙他有婚約的事,瞞不了多久,只要他一清醒,他就會讓人去查,她也沒指望以此能騙過他。
「仲公子是一定不放過我了羅?不知仲公子,是怎麼個娶法呀,花轎是走偏門還是後門?!」秋揚呵呵一陣諷笑才說道。
「秋揚……」仲夏夜聞言沒來由的心慌,她知道了,知道他無法拋下皎月……
「仲夏夜,曾幾何,我以為你會是不同的,值的我去一博傾心相待的,只可惜……你,不過如此,也和那些眠花宿柳,想著齊人之福的男人無異,只可惜,我,杜秋揚,絕不會與人共侍一夫!」秋揚想今天就把話說白了,免的日後再有糾纏,一邊掙扎著想離開他的懷抱。
「不,秋揚,你聽我說,」仲夏夜將她牢牢的扣著,勾起她的下巴,深情的眼睛直視她的明眸低低呢喃,「仲夏夜,只鍾情於你一人,從未對任何人動過心,這裡,」將她的手放至他的心口,「你聽聽,他只為你一人而激盪澎湃,從未有任何人能掀起他的波瀾,只除了你,只除了你,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
秋揚眼底發酸,波光盈盈的看著那一弘深情的幽潭,為什麼他說的那麼真,讓她的心弦一亂再亂,手下的心跳振的她再也堅強不住,淚珠奪眶而出,「我親眼看見你擁著紀舒兒立在船頭,又抱她入了畫舫,再也沒也出來,仲夏夜不要再作戲了,沒的廢了我對你留下的那麼一點好印象。」
「夢兒……」仲夏夜氣脹於胸,真真體會到有嘴說不清的滋味。
「我說過,我不是杜丹夢,我是杜秋揚!」秋揚大喊,打斷他的話。
「好,秋揚!你認真聽我說完,那日的一切都只是一個計劃安排,利用紀舒兒探查安慶王府而已,只是沒想到紀舒兒會那麼齷齪,下了媚藥。」秋揚聞言身子一顫,仲夏夜扣著她的下巴,迫使她看著他的眼睛,「那是一種罕見的西域媚藥,藥在茶水中沒有任何作用更覺察不出來,所以當時我放心的喝了茶,但是聞了熏香,那熏香一但綜合了茶水中的藥物就是最烈的媚藥,我覺察出了不對,就到了船頭去透氣,用內力壓制,只是紀舒兒緊隨而至,藥力發作,恍惚間我看到是你站在我面前……」
「所以你就心安理得了是不是!」秋揚覺得心好痛,仲夏夜好殘忍,她聽不下去了,扭開頭,拳打腳踢的想要掙開逃跑。
這隻小野貓,仲夏夜實在無法,點了她的穴,瞬間秋揚無法動彈,只能恨恨的看著他抱著自己坐在溪邊的大石上,將她放在膝上,圈在懷中。
「別這樣看著我,我會想/吃了你!」仲夏夜微瞇著眼,薄唇勾起漂亮的弧度,貼近她,鼻與鼻,唇與唇之間不過一線而已。
吸著彼此的氣息,似貼未貼的感覺,比剛剛的親吻更讓人心悸、酥麻……
秋揚咕嚕著眼珠不敢看他,弱弱的低聲說著,「放開我……」
「我說過了,永遠不會放的,」低沉磁性的聲音,緩緩述說,「相信我,真的沒有,將紀舒兒送進去後,我就從窗戶回到了黑鷹總部,那一夜我與那媚藥相抗,差點丟了半條命………」
「仲夏夜……」秋揚想起第二天見他時,他的確是臉色蒼白異常疲累,當時還以為他是縱。欲過度……
「噓,」溫潤的舌尖描繪著她的唇形,然後曖/昧的遊走在她的耳後,脖頸,不似那般直接的觸碰,卻更讓秋揚酥/麻,一波波電流激竄,止不住的顫抖,她無法動作,被動承受,卻毫不排斥這種感覺,神魂漸漸麻木罷工……
「我都不知道我還能不能有男性的功能了,我真的好擔心。所以,現在就讓我來試一下,……」
「仲夏夜,唔…唔…」被他挑弄的神智不清的人兒,在聽到這一句時,頓時一聲暴喝,只可惜被封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