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了不該碰的?你一會讓劉慧來見我。」紀舒兒蹙了兩條繡眉,就這麼巧?不該碰,哼!
「是,」銀鈴低眉順眼的絞了帕子遞於她,聰明伶俐的緊。
紀舒兒拿著帕子慢條斯理的擦著:「銀鈴,你到王府多久了?」
「稟郡主,銀鈴及哥哥寧暉是四年前世子仁慈帶回王府賞口飯吃,否則我兄妹二人早已餓死荒山。」銀鈴立即躬身老實回答。
「你今年多大?」紀舒兒將帕子甩在邊上的銀杏手裡。
「稟郡主,奴婢今年十五。」
「那你哥哥呢?怎麼不曾看到他在府上當差?」紀舒兒走到妝台前坐定,讓銀竹給她梳發。
「稟郡主,哥哥長奴婢三歲,現在是世子營中的一名副將,以是郡主不曾看到。」銀鈴靜靜的隨著紀舒兒走到妝台前回話,乖巧的很。
「哦,短短四年既以在我哥哥的營中當了一名副將,你哥哥可是好本事呀?!」紀舒兒有些詫異的說道。她哥哥的驃騎營可是不收膿包的,個個是精英。
「農家的孩子,吃得了苦,哥哥這般拚命也是為了能更好的照顧我這個妹妹。」銀鈴在說到自家哥哥臉上禁不住露出了小小驕傲,卻立刻本份的低頭站好。
紀舒兒突然展顏一笑,在繁多的首飾頭面裡隨手拿了一根玉簪通體翠綠,「看著你這般乖巧伶俐,這個就賞了你了。」
「郡主,」銀鈴吃驚的抬眼看向紀舒兒,「奴婢侍候郡主是奴婢的福份,豈敢要郡主的玉簪。」「我說賞了就是賞了,還不快拿著。」紀舒兒不耐的吩咐。
「是,銀鈴叩謝郡主。」
「嗯,去把劉慧給我叫來,下去吧。」紀舒兒滿意的一笑,這樣的小丫頭很好控制利用,並且她有一個肯為她犧牲的驃騎營的副將哥哥,她可是用的著的……
銀鈴恭敬的行了禮,在銀杏與銀竹的嫉妒與羨慕中輕巧的閃身出去了。
不肖片刻劉慧打簾進來,畢恭畢敬的請示:「郡主,」手下卻是不由自主的搓弄著,想是癢了厲害。
紀舒兒揮手讓一干丫頭下去了。
「別搓了,」紀舒兒看著她的那股子癢勁,驀地覺得自己的手掌也好似癢了去,頓時緊了拳頭縮於袖裡,接著又緩了口氣:「大夫瞧了可是怎麼說的?」
「回郡主,大夫說是濕疹。」劉慧不敢再搓,可又癢癢的厲害,將手偷偷藏在袖籠裡,恨恨的說道:「可是奴婢覺得肯定是那杜丹夢搞的鬼,定是她記恨掌摑之仇。昨日奴婢給郡主整了她碰過的衣裙,今個就奇癢無比,不是她搞的鬼還能有誰?郡主,虧得是奴婢幫您整了衣裙,要是您自個碰到了,可不得您糟這罪。」
紀舒兒本就覺得左手心裡癢著,心裡煩燥,聽了這翻言詞更是一把火從心底點著,熊熊燃燒,想她一郡主平時高高在上,又長的嬌美艷麗,所以人都對她奉承陰為,哪裡有對她不敬的?如今有個不長眼的奪了她心上人的目光,更居然跟她挑釁做對,哪裡還能受得了。
「當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賤丫頭,當本郡主是什麼?!」紀舒兒狠狠的攥緊著拳頭,咬著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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