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建的三角眼透露出一絲輕蔑的微笑,彷彿在說:小樣!跟我鬥,找死!
雖然被郝色教訓了一頓,但是甄建還是死性不改,花了幾萬塊錢為那幾個黑幫小混混充當醫藥費之後,他又通過關係找上了房管局的局長,有了這層關係,他相信,郝色就算不想搬都難,這個社會,誰的背景厚誰就是親爹。甄建從小跟著父親在上流圈子裡面混,對這些早就看的透徹了,郝色雖然有一身本事,但畢竟只是一個窮學生,他有什麼辦法和權勢相抗?
「你們幾個沒事吧?是不是發燒了,來讓我摸摸!」郝色伸出手去想要撫摸那個中年男子的額頭。
「哼,中午之前搬出去,將錢補齊,我們或許還不會為難你。如果你想抗法,那就休怪我們動用警方的力量了!」中年男子冷冷道,他也從甄建的嘴中聽說了郝色的戰鬥值還挺強,所以在來的時候特意通過局長的關係叫了兩個警方的人過來。
郝色露出一絲微笑,「你們想的倒是很充分嘛!很聰明啊!」
熟悉郝色的人都知道,當笑的非常燦爛而且最裡面不斷用感歎詞的時候,要不就是他在調戲美女,要不叫表示他在調戲敵人。
「看不出來,你既然還有這等欺詐人的本事。這棟樓被傳成鬼屋肯定也是你搞的鬼吧?看樣子今天你必須要警察局走一趟了。」中年男子推了推鼻樑上面的眼睛,目光中透出嘲諷的冷意。
「你們有什麼證據隨便抓人?」郝色輕哼一聲。
「我們警方懷疑你和這次的鬧鬼事件有關,所以請你跟我們去警察局一趟,不過之前,你還是從這裡先搬出去吧!房子的房東可等著要房子呢!」警察看上去公事公辦的模樣,不過眼神卻帶著一絲明顯的嘲弄。郝色這麼一個學生模樣的傢伙,他們還沒有怎麼放在眼中。
郝色望向甄建,眼中並沒有冷意,相反,還露出一絲輕微的笑容,「如果你們想通過正規的手段,什麼官司我都陪你們,但是如果想要用暴力,我也非常歡迎,不過,我不負責你們的醫藥費!」
「哼,好大的口氣!」一個警察重重的哼了一聲,拿著一個警棍往郝色走了過來,眼中怒火燃燒。
甄建本想要拉住他勸兩句,但是見他怒氣洶洶的模樣還是忍住了。
「小子,你現在還有最後的機會,奉勸你一句,不要挑戰警察的權威,否則你會死的很難看!」男警察一雙冷冽的眼睛狠狠的瞪著郝色。
郝色聞言,笑了起來。
「你小子敢笑我?」男警察徹底怒了。
「人生無非是笑笑人家,再被人家笑笑而已。不過估計你也不會去看畢加豬,這麼深刻的道理,你是不會懂滴!」郝色用一副長者的口氣說道。
「小子找死!」男警察迅速衝了過來,手中的警棍從天而降,眼看就要降落在郝色的頭頂上。這傢伙被激發了心中的怒火,竟然不管郝色的死活想要對著郝色的腦袋砸下。
郝色目光閃過一道冷芒,伸手死死的抓住了男警察的警棍,臉色不改,看上去相當輕鬆的模樣,反觀這個男警察,臉都被憋紅了,胳膊隱隱在顫抖,但是不管他怎麼用力都沒有辦法從郝色的手中將警棍搶回來。
「放開他!」另外一個男警察見狀,知道郝色不好對付,頓時趕過來幫忙。
與此同時,劉晨和子言欣悅也來到了大門口,看到這個狀況,劉晨頓時喝道:「停下來,你想幹嘛?犯法麼?」
或許是劉晨在官場呆了這麼久,一副官腔端的是非常的正宗,那個男警察聞言,愣了一愣,竟然被震住了。
「你是誰?」甄建望著劉晨,目光閃過一道狐疑的神色,問道。
劉晨望了郝色一眼,「我是郝色的親戚,你們幾個想要幹嘛,光天化日之下也敢擅自闖民宅麼?」
「哼,你這個親戚涉嫌欺詐,我們這是在依法辦事,他這是在抗法。」房管局的中年男子目中無人的說道,因為他對劉晨並不熟悉。
「是麼?」劉晨淡淡的回了一句,讓郝色跟他說說詳細的情況。
郝色輕輕一推,那個男警察慌忙退後,差點跌倒在地。
郝色這才拍拍手,將大致情況說了。
聽郝色說完以後,劉晨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