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臭男人,「你再給我說一個字試試,你這個中年男人,」揚樂一聽三八那個詞,瞬間臉黑了起來,真的想要找根針,把他的嘴給縫起來。
中年男人?邵啟將小鑫放在一邊的沙發上,猛然的站了起來。「你叫我什麼,中年男人, 我才三十歲,我哪時中年了。」邵啟最討厭別人說他的年紀,就像是揚樂最討厭別人叫她三八一樣。
「中年男人,中年男人。 」
「你這個三八……」
「你這個中年男人。「
「臭女人,……」
「臭男人……」
兩個人又是罵了起來。小鑫看看這個又是看看那個。一雙無辜的雙眼紅了起來,真的讓人很心疼……
他突然扁起小嘴……然後再扁……
一張總是帶笑的臉……突然間
哇的一聲哭了……
小雨看著哥哥哭了,可憐的小嘴也是扁著……然後是更大的一聲……
至於被唐業抱在懷裡的小雨成, 雖然老成,可是必竟是一個只有三歲的孩子,三胞胎的心裡感應本來就敏感,弟弟哭了,他也要哭了,然後兩個大人的爭吵聲結束,卻是成了三個孩子的哭聲……
這個唐家人急了, 揚樂和邵啟也是急了……
他們兩個在看到對方時,又是各自的瞪了一眼,像是有什麼深仇大恨一樣……不過現在什麼都以放在一邊,因為寶寶重要……
落雪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宇,你說他們為什麼第次都要吵?」她不明白了,真的不明白了。邵啟平常也是溫和有禮的, 對誰都是一張笑臉,也沒有罵過什麼人……
還有樂樂,她雖然有時脾氣爆一些,可是也不是無禮取鬧的人。
「歡喜冤家……」唐墨宇說出了四個字,小心的哄著懷裡可愛的小兒子……
小雨哭累了, 趴在自己的爸爸的肩膀上又是睡了,眼睛還是紅紅的,看的唐墨宇十分的心疼。這兩個傢伙,以後不要再這麼吵的,他們一吵,他的兒子就要哭。
不要把他們的爭吵建立在他兒子的眼淚上好不好……
不過,他看著這兩個幾年都是不對盤的人,其實這樣的也好, 他很期待負他們進一步的發民,那時一定十分精彩。
一家酒吧裡面,揚樂有一口沒一口喝著瓶子裡的酒,夜深人靜,一人無聊,所以過來喝幾瓶酒。
她不由的歎氣,摸著自己的臉,她也都快27歲了,也是一個剩女了,可是,卻還是單身一個人,嘴裡老說不在意,可是在這個時候,她還是很難受的。
她一杯又一杯接著喝著,直到了喝的眼睛都朦朧了起來……
「咦。三八,你怎麼會在這裡?」一個欠捧的男聲在她的耳邊呼起。不看也知道是會誰。
「我在這裡關你什麼事,中年男人,」揚樂沒好氣的說著,而另一個極為年輕的男人坐下,一點也不像她嘴裡的中年男人, 頂多三十歲,雖然不是玉樹昨風,可是,卻是是俊美非凡,再加上一雙漂亮的桃花眼,媚的讓女人流口水。
「誰說我要管你的,你喝你的,我喝我的,」邵啟也是拿過了一瓶酒,給自己的嘴裡喝了不少……唉,真痛快,好久沒有這麼喝過了。
「喂,三八女,你煩什麼?」邵啟撐起下巴,無聊極了,他看著女人有些迷糊的雙眼,其實看看還是很漂亮的,只要她不要一口一個中年男人,很傷他的自尊心的。
「你呢?」揚樂又給自己倒了一瓶酒,反問著邵啟,他這個大少爺有什麼可以煩的。
「我煩……呵,」邵啟悶啊,「我媽天天要我結婚……我現在怕了,有時我都想離家出走算了。」
「那就結啊,想嫁你給人比牛毛還多,你的條件也不差……」揚樂看了他的眼,這男人長的有鼻子有眼的,雖然不是唐墨宇那樣長的完美,可是也不是普通人,她就不相信沒有人願意嫁給他。
「想嫁人的是很多,可是沒有我喜歡的……」邵啟苦笑一聲,「以前我也我想找個人隨便娶了算了,現在現在看著墨宇那麼愛落雪,我也想要和墨宇一樣,可以去愛自己的女人,去寵她,疼她,愛她,我想那樣的生活一定很幸福……」
揚樂端起酒杯喝著……「你想的美……你又不是唐墨宇……」她聽的心裡酸酸的,其實她也想像落雪一樣啊,有一個男人疼,有一個男人愛,可是她就是沒有。
她打了一下酒隔……繼續的喝著。
一個煩的女人, 一個煩的男人,喝酒是他們最大的享受了……
大街上,一男一女相互的扶著……
「呵……我感覺怎麼你很像那個中年男人?可是你這麼年輕的, 一點也不老……」女人摸了一下男人臉,然後是他的胸口。皮膚這麼有彈性的, 一點也不像是中年大叔。
「我也看你像那個三個。可是你比那三八強多了。」邵啟也是走的歪歪扭看起來。醉的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不要提三八……我討厭那個詞, 我明明就很溫柔的,哪像三八……呵……」女人擺了手,可能現醉的都不知道自己是說什麼了。
「我也不要叫中年男人,我很年輕……」男人也是醉的很糊塗……
「我們要去哪裡?」女人將手放在男人的肩膀,一幅哥倆好的樣子。
「找地方睡覺……」男人揉眼,當然是要睡覺啊。不然去哪裡。
「你家還是……我家?」揚樂也半瞇起眼睛,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姓什麼叫什麼了。
「當然……是……我家……」邵啟還算不錯,還記的自己的房子在這裡,不然他們今天晚上就只有睡大街了……
一家很大大的房子內,一對醉的不醒人世的男女倒在床上……
「不行了,我要吐……」女人連忙的跳起來,搖搖晃晃的走進了人家的洗手間裡,然後就是一陣乾嘔聲……
洗澡 ,對了洗澡,髒死了……她打開熱水,將自己的洗的乾乾淨淨,可是卻是沒有一點醒來的意思,仍在是醉的可以。
「啦……啦啦……」她唱著很難聽的歌,一個人在那裡不知道在想什麼……她摸了一下旁邊……哦,沒有浴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