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久病成醫了?呵呵。」龍翊初低笑一聲,將初夏抱開一些:「她現在還是本王的王妃,我自然不會不管,皇兄還是去見皇上說明此事,至於她……」
他嘴角揚起一抹諷笑:「七王府裡有良醫、良藥,她中毒不深,治起來不難。」
情毒的事,他不會讓他人知道的,更何況,交給龍翊風……
呵!他在心裡冷笑一聲:他的女人,他說過要禁錮一輩子的!
「王爺,七王爺欺人太甚了!」龍翊初霸道的抱著初夏就走,林崢的拳頭握的咯吱作響:「他眼睛裡根本就沒有王爺。」
龍翊風微微握了下拳,復又鬆開:「他倆醒過來,就說有人要害七王妃劫獄,所以對他們下手。初夏飛針時,神不知鬼不覺,他們並不一定會想到是她。」
皇宮裡的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知道飛針的是初夏,也許她又會有麻煩。
「王爺,你怎樣?」龍翊初回到王府院裡躍下馬時,腳下有些不穩,夜瀾心驚的問。
每當月圓之夜,是他內力最差的時候,剛才給初夏輸送了些真氣,他此時看起來臉色很不好。
龍翊初深吸一口氣,依然抱緊初夏:「無妨。」
踏進房裡,小丫鬟見了,嚇了一跳:「王爺,這是……王妃?」
捂了嘴一會,才小聲道:「王爺把王妃偷出來了?」
「偷出來?本王是光明正大的抱出來的。」龍翊初濃眉裡蘊出一絲笑,聲音卻明顯有些無力:「秋兒,去外面守著。」
秋兒是他從皇宮裡出來時,帶來的前皇后身邊的小宮女,他極其信任的一個人。
「幸好玨國律令不追究,否則初政遠殺頭,你就要流放邊塞!」將初夏放在自己的床上,龍翊初在她的鼻頭上狠狠一刮。
誰的手在動她的鼻子,好痛啊。初夏昏迷中,意識微微有些萌動,她摸摸鼻子,記起一張臉來,好像她剛才就夢到了,是莫子弦。於是,皺著眉頭,聲音卻帶了笑:「子弦,你也學壞了,這樣刮鼻子很疼的。」
子弦?!
龍翊初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心頭的怨氣,再一次衝上來,大手狠狠的撕扯掉她的衣服,冷眸看她:「初夏,你倒要看看本王是誰。看不出是不是?那就好好感受一下!」
他真是被她氣瘋了,這個該死的女人,這個時候了,還在想著他的六皇兄。
「子弦……」初夏身上一涼,猛的一驚,睜開眼睛,更是嚇了一跳,一個赤裸的胸膛在眼前浮動著。她從下往上看,看到那張充滿了怒氣,卻更顯邪魅的臉上,胡亂抓了東西就蓋在身上:「龍翊初,怎麼是你?」
「不是本王還會是誰?」
龍翊初大手抬起她的下巴,烏黑的眸子裡,怒意翻滾著:「六皇兄也曾這樣在你面前出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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