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傍晚,晴紫還在唱她的歌,白羽柔扭著纖纖細腰向花媽媽那邊走來。
「花媽媽,看這架勢,羽柔的花魁之位馬上就要讓出來了。」白羽柔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羽柔姑娘這是哪的話,這晴紫唱的再好也是個不問世事的清悺,怎麼能跟你這人脈相比呢?」花媽媽急忙勸道。
白羽柔雖是花媽媽樓子裡的姑娘,但是三年來,無數達官貴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在醉紅樓,可謂能呼風喚雨,連花媽媽都不敢得罪。
「羽柔覺得晴紫妹妹不夠融入咱醉紅樓。」白羽柔輕聲說道,花媽媽馬上明白了她的意圖。
「話雖如此,晴紫剛進門的時候可是說要做個清悺吶,咱們這樣會不會…?」花媽媽遲疑到。
「當初不是花媽媽幫助羽柔,羽柔怎麼會有今天的成就,晴紫妹妹也是,進了這裡,哪有什麼貞潔烈女,只是缺少一個時機罷了。」白羽柔微微施壓道。
「這…這樣呀。」花媽媽略微遲疑道,想到曾經那麼對白羽柔,現在她出名了,沒有報復她已經是萬幸,所以不敢理直氣壯的在做質疑。
白羽柔微微顰眉,她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如此嫉妒,嫉妒到為了設限晴紫,連自己最想忘記的傷疤都揭開了。
那雙妖媚的紫眸,她一直難以忘記,她恨是晴紫搶去了她難得的機會。她半夜出去看月亮,竟然看到那抹熟悉的人影,是從晴紫房間出來的。
心中那抹濃重的恨意就這樣蔓延開來,「恐怕晴紫早都不是處子,總之是要好好報復她。」白羽柔在心中暗暗想到,卻還要強顏歡笑。
「那羽柔我們要怎麼做。」花媽媽有些為難的問道。
「花媽媽只管散播消息就好,剩下的交給羽柔,她就算是要恨,也是恨我。在晴紫妹妹哪裡只管說弄了一個拍歌的活動就好。」
白羽柔的笑臉在花媽媽看來很是詭異,像是被仇恨扭曲的不成樣子。
「是、是。」花媽媽答道。
白羽柔扭著腰,優雅的上了樓。
「晴紫,晴紫,走慢一點。」晴紫唱完歌下台,卻被花媽媽拉住。
「花媽媽,有事?」晴紫問道,她自己知道,再過一會這裡就會恢復青樓的原貌,多呆對她無意。
「晴紫呀,明天花媽媽在這裡擺拍歌大會,拍你的一支歌,價高者得,你可要好好準備。」花媽媽緊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