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才是我的寶   似有若無——各在其位 第七十四章 他就是個混蛋
    他一上車就向我湊過來,我毫不遲疑的在他的臉上甩了一巴掌,他不躲不避的為我繫上安全帶。想起他的所作所為我一時竟有些失了控,我的手不停的打向他,每一下都結結實實的落在他的臉上——這是我剛才想做又做不到的事,不過儘管這樣我還是不解恨,我已經不知道像他這樣的人應該承受怎樣的懲罰了。

    大腦有些清醒之後我才明白,不管我怎樣打如何鬧對他都起不到絲毫的作用,有的只是我一個人徒生更多的憤怒罷了!都只是我一個人在痛心,一個人在枉自糾結。我的做法一點都不聰明,對著這種人哭哭鬧鬧——何苦來哉?

    辰楓要帶我去哪裡,就算我如何拚死反抗,他還是要去的。想明白之後我一路都很安靜,不哭也不鬧更沒有出聲詢問半句,而辰楓對我的安靜也不意外,他一定是以為我鬧得夠久了,這會兒是有些累了,鬧不動了。

    辰楓將我帶到一幢公寓,裡面的格局與傳說中的豪宅相差無二,我想一定是他家了。不過他帶我去他家幹嘛啊?還滿身戾氣一副要殺人的樣子。

    我沒有太多時間去驚歎他的公寓如何的奢華,只感覺危險漸漸逼近。

    他從身後將我緊緊的摟住,我正欲掙扎卻被他轉過身子貼上了唇。他在我的唇上肆意掠奪,不給我絲毫躲避的餘地。我掙脫無望打算破口罵人,不過剛一張嘴他的舌頭就趁機頂入,攻池掠地很是放肆。

    我氣惱不已,胃裡頓生惡感,一陣作嘔。再沒辦法,我只能就著嘴裡不停攪動的異物狠狠的咬下去,頓時嘴裡一股鹹味,辰楓將我放開。

    他攪動著舌頭惡狠狠的瞪著我,兩眼放火惱怒非常,我抬頭還予同樣的回視。

    他扭頭吐了一口血,之後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丟在沙發上,走向我說:「你跟我裝什麼?你這種隨便的女人不是誰都可以上嗎?你整日招蜂引蝶,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我對他的羞辱怒不可遏,甩手就給他一巴掌,他原來就有些紅腫的臉更紅了。他竟不覺得疼,兀自冷笑著,靠得我更近了幾分,倏地,我兩腳騰空被他抱起朝樓上走去。

    我就是再笨也知道他想幹什麼,我撕心裂肺的對他痛罵:「你這個神經病,你不就是想報復我嗎?你那麼恨我就殺了我得了!」

    辰楓一言不發的將我扔在他的大床上,沒等我翻身起來他就覆了下來,將我嚴嚴實實的壓在身下。

    我心裡恐懼到絕望,肆意揮動著雙手在他紅腫的臉上又捶又抓,他的臉上赫然又多出幾條劃痕。

    他沒了耐心索性用一隻手將我的雙手緊緊的壓在頭頂,而另一隻手開始解他襯衣的紐扣,片刻便完全暴露著結實的上身。

    我的雙唇被他封住,然後是臉頰,耳垂,他的吻一路下滑,來到頸子,他用嘴將我領口處的紐扣咬開,然後移到頸子上狠狠的咬下,痛得我一陣哆嗦。

    我嘴裡始終沒停下對辰楓的咒罵,可是我看到的卻是兩隻顏色越來越深的眼睛,和越來越粗重的呼吸,我知道這是來自男人的慾望。

    我的嗓子啞了,力氣也沒了,可是身上這個男人卻沒有任何收手的意思,我從未感覺過這種力不從心的絕望,真的是生不如死。

    他的手探入我的衣服,遊走在我的全身肌膚,無處不在。

    我絕望的用頭撞擊著床頭的矮櫃,眼淚弄濕了大片床單,我真正的體驗了什麼是生不如死的感覺,我只希望自己就此死去,這樣就不用遭受他如此的羞辱。

    「既然什麼男人都可以,為什麼我不可以!」他在我身上啃咬的力道加重,他呢喃著,「欲迎還拒,你就是這樣征服男人的嗎?現在換我來征服你!」

    身上這個男人就是個魔鬼,走火入魔,散失了理智,吸食人血的魔鬼。

    他真的當我是那種在男人身下承歡的放蕩女人嗎?那我和陪睡小姐又有何區別?如果他的所作所為只是想羞辱我的話,他成功了。

    我用頭不停的撞在結實的紅木上,甚至頭有些暈了。床單更加濕了,無法辨知上面是淚還是血……

    我的頭很痛,感覺快要裂開了,全身的力氣也像被一下子抽走般。

    頭很痛,但是心更累,我想睡了……

    我是在半夜醒來的,護士告訴我已經凌晨四點了——原來我在醫院。

    護士見我醒來好心告訴我說:「你男朋友擔心你醒來會餓,出去給你買吃的東西去了。」

    「他不是我的男朋友!」我吼道,「他是我的仇人!」

    護士呆愣的看著我,半響才說:「你情緒不太好,需要注意休息,你躺會兒吧!」

    想起辰楓對我和萱萱的各種劣行,心裡就騰升一股無名火,我再也不想見到這個魔鬼。

    我起身想立刻就離開,護士小姐搶在我前面一步,她將我攔住說:「余小姐,嚴先生交代了,讓你好好的休息。」

    我迷惑的看著護士小姐說:「我知道,我只是頭部破了點皮,現在也包紮好了,我難道還需要住院不成?」

    潛意識裡我將護士小姐當作是辰楓叫來監督我的人,我對她的態度絲毫好不起來。

    在我眼神的逼視下護士小姐變得支支吾吾:「嚴先生交代了,他說余小姐情緒不穩定,需要等他回來。」

    我怒火中燒沖無辜的護士小姐發洩道:「我情緒不穩定?嚴辰楓他媽的才是神經病!我和他八輩子不相干,他憑什麼管我啊!他有資格管我嗎?他就是一混蛋!」

    護士小姐對我的出口成髒很是驚訝,也許是嚇傻了,我推開她的時候她沒反應過來要攔我。

    不過我剛走到門口,出口就被來人堵住了。

    嚴辰楓單手提著一袋東西臉色冰冷的杵在門口,也不給我讓道,只是盯著我看。

    我用力想推開辰楓,對方卻紋絲不動,半響後他緩緩的說:「吃完東西再走吧!」

    「我不吃你的東西!你讓開!」

    「想不到你那麼倔,對不起,以後我都不會做強迫你的事了。你恨我吧!我沒意見。」辰楓的聲音前所未有的平和。

    這次他沒有再強迫我,而是向後退開給我讓出了道。我離開之前對他罵道:「對我做出那樣齷齪的事,你沒有資格有意見!」

    我疾步走出醫院,辰楓一直跟在我身後,不管我如何走快他都跟得很緊,我停步他亦停下。

    我轉身對他吼:「不准跟著我!」

    他也不說話,任我衝他發著脾氣。

    我真是不知道這個人的腦袋裡都在想什麼,這會兒又一副任勞任怨的樣子,一時一個樣,我快被他搞瘋了。

    我走出醫院之後等了半天才招到一輛出租車,而這個過程中辰楓的車依舊遠遠的停在一邊陪我一起等,也沒有叫我上車,他必定知道我是不會上他的車的——他果然沒有強迫我。

    也許是良心上過不去,不過我是不會領他任何情的,魔鬼永遠都是魔鬼。

    直到後來我上了車,他的車還是緊跟在後面,一直跟到公寓。

    因為頭部破裂流了不少血,全身虛弱了不少,躺在床上很疲憊卻了無睡意。

    凌晨四點的時候,我給毛毛蟲打電話,我說:「毛毛蟲,明天幫我請假好嗎?」

    半夜將毛毛蟲吵醒,不過他還是好脾氣的說:「為什麼?請假的理由是什麼?」

    我說:「沒什麼,就是懶病犯了……可以嗎?」

    「請假理由不夠充分,不予批准,重新想一個理由。」毛毛蟲調侃我說。

    「我請病假,我腦袋壞掉了——這樣可以嗎?」我嗤笑道。

    毛毛沉吟一會兒後笑說:「嗯,這個比較嚴重,那是不是得給你多請幾天呢?」

    「一天就夠了。」

    毛毛蟲認為我的理由只是拿來搪塞他的,他並沒有當真,不過他知道我請假必定是有原因的,只是我沒跟他說實話。

    毛毛蟲聽出我的反常少不了會擔心,他追問:「偌偌,你真的生病了嗎?是身體不舒服嗎?」

    我開玩笑說:「是啊,我想嘗試拿塊豆腐一頭撞死的感覺,不過沒死成,倒是撞成了重傷。呵呵……」

    「小丫頭,不能總是把死拿出來亂說,這樣會不太幽默的。」毛毛蟲指責我說。

    毛毛蟲總是說我不知輕重,這我也知道,不然當初就不會去招惹辰楓了。

    和毛毛打完電話的時候,是凌晨五點左右。和毛毛蟲聊了一會兒天,心情舒暢了不少,漸漸的便有了睏意。

    第二天醒來時已經九點了,真正睡到自然醒。因為沒事幹,所以就賴在床上再瞇了半個小時。

    感覺肚子餓了,我起身到廚房煮了鍋開水,準備煮泡麵填肚子。不過等到水快開的時候我又突然不想吃泡麵了,不是厭倦了,只是突然想可以做點其他的食物,不想自己連炒飯都不會,不想自己只是個生活殘疾。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