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才是我的寶   似有若無——各在其位 第六十七章 吸血魔王(8)
    我一直有賴床的習慣,我感覺好吵好吵,不過就是不願醒來。

    暖暖的被子倏爾被人掀開:「余偌,快點起來,吃早點了。」

    我不耐煩的將被子奪回來重新蓋上,喃喃道:「不要煩啦,讓我再睡一會兒,我不想吃早點。」

    重拾溫暖,我的腦袋滿足的縮回被窩,不過腳上一涼,好像有一股液體流過,還有一股刺鼻的味道,隨即一隻手再次在我的腳上揉捏起來。

    手上的力道很輕,不過偶爾還是會帶來一陣劇痛,我自然的縮了縮腳,那隻手卻鍥而不捨的再次將我的腳掌控在手心。我沒有感覺十分不舒服便沒有搭理,繼續安睡。

    睡意朦朧間,我感覺一股熱氣噴在我的臉上,唇上被柔軟的東西封住,我驚恐萬狀的睜開雙眼,只見一張放大的臉緊緊的貼在我的臉上。

    「看來對你只能用這個方法才能湊效。」辰楓得意的笑說,「這會兒終於知道醒來了吧?一點安全意識都沒有,睡得像隻豬一樣,被人XXOO都不知道。」

    「你幹嘛啊!反正沒什麼事,那就睡覺啊!何況你也不能總是隨隨便便就佔我便宜啊!」我生氣道。

    「發那麼大的火,你有起床病嗎?」辰楓冷笑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些什麼!我要求你陪我兩天,你以為這樣稀里糊塗的睡覺就能將我應付了對吧?」

    「那你想我怎樣啊?」我警惕的說道,「我可先說好了,如果你再隨隨便便的吃我豆腐,休怪我來個玉石俱焚!」

    「那得看你的表現,我不介意在你不乖的時候,採取一些特別的手段讓你聽話。」我知道辰楓是個魔鬼,卻沒想到他還是個無賴。

    「可是醫生不是說我的腳要多休息嗎?在房間好好休息才有利於恢復!」我繼續垂死掙扎。

    「沒關係,我背著你。」他湊近我邪魅一笑說。

    我發現辰楓真的是有讓我抓狂的本事,我抓起身後的枕頭按在他欠扁的臉上,然後咬牙切齒的蹂躪起來,嘴裡念道:「你這個吸血魔王,我告訴你其實我也是很記仇的,比起你還要小心眼幾十倍!所以你給我適可而止,把我惹火了,沒你好處!」

    我的一番爺們兒調壓根沒有恐嚇到辰楓,他一臉的無所謂,說:「那你放心,我有能力保護自己。你的伎倆我體驗過,以前是我腦袋塞了糞便,不過以後都不會被人玩弄於鼓掌之間了。」

    辰楓瀟灑的丟下話後穿上外套出去了,說是給我弄點吃的來,吃完再一起出去玩。

    他真的言出必行,背著我在不大的山莊逛了一天,心裡很感動,如果他臉上不是偶爾透露出一抹抹邪惡笑容的話,我想我很容易會淪陷吧!

    其實我心裡明白,這是一個男人俘獲一個女人的心時刻意用的手段,如果稀里糊塗陷進去的話,必將死無葬身之地。所以我提醒自己時刻保持清醒的頭腦,即便是對其他人也是這樣的,我只能面對方景黎時才會做到可以不顧一切。

    辰楓剛開始帶我去泡溫泉,說這樣我的腳會好得快些。

    之後我們去了高爾夫球場,因為我的腳不方便,他是陪著我在草地上休息。

    再後來我說我想打籃球,他就帶我來到室外籃球場(不過那裡也只有室外的),不過他沒準我玩,他只是一個人玩,讓我在一旁看著。

    最後,時間還早,我提議說去酒吧,他果斷拒絕,還將我數落了一番。我覺得他特別喜歡管我,也特別喜歡將所有事情都為我安排,還霸道的要求我按照他的想法去做。我忍,我都忍,因為過了今天我就會躲他遠遠的。

    我們回到酒店的時候還早,辰楓也累了,他直接打電話讓服務生送飯過來,我其實沒有什麼胃口,在他的逼迫下只是象徵性的吃了幾口。

    為了滿足我去PUB喝酒的請求,他還買了瓶香檳,說回到酒店隨便我怎麼喝,不過就是不允許在酒吧那種色狼成災的地方喝。

    其實那瓶香檳酒一直完好無損的擱在一邊,我沒給讓打開。笑話,在魔鬼面前喝酒才更危險好不好,忽悠我無知少女呢!

    飯後,他打開電視盤腿坐在床上開始看新聞,我只能坐在地上了,因為不好意思和他表現得那麼親近。期間我提醒了他好幾次,說趁現在還早再去開一間房間,他沒了理我。

    我不停的在旁邊念叨,說什麼我和他無名無分的共處一室會招來閒話,說我的名聲和貞操不能被他毀了,我還說他晚上會趁我熟睡佔我便宜。總之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就是想將他趕出去。

    不管我如何的軟磨硬泡,他就是盯著電視機屏幕無動於衷,最後我直接揭露他醜陋的面目,說他就是一大色狼,擺明了是帶著目的來的,說他意圖不軌,心思不純等等。

    後來我的絮絮叨叨終於有了效果,他一副好笑:「你一直在念叨什麼呢?本來我心裡沒想將你怎麼樣,你這是在反覆提醒我得對你做些什麼了?」

    聽他如此一說,我自動閉嘴。我算明白了,他壓根就是打算裝聾作啞賴在這裡不走了。

    「你放心,就憑你這身板還不足以讓我變禽獸,我不是隨便的人,不是什麼女人都會上的。」辰楓對我不屑一顧的樣子,拉開被子側身睡他的覺。

    我們蓋著兩床被子,裹在兩個被窩裡,倒是一夜相安無事。

    我對他可以坐懷不亂自然是求之不得,不過讓我不爽的是,本小姐也是美女一枚怎麼就讓這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不屑一顧了呢?不是我有問題就是他有問題了,心裡篤定他也就是裝腔作勢,其實是他不行。

    這二天醒來發現自己絲毫未損,想起昨晚的發現後得意忘形的大笑起來,用拳頭往辰楓的胸口一捶,取笑說:「原來你不行啊!你不會是gay吧?不早說,害我這兩天提心吊膽的。」

    辰楓抓住我揮舞的手,湊近我說:「我是不是不行,以後你就知道了。」

    不過現在不管他對我做出什麼親暱的動作,在我看來都不過是虛張聲勢,裝腔作勢嚇唬人罷了!

    腳上的腫塊已經消得差不多了,走起路來也不怎麼疼了,這還是得益於辰楓的精心照料。

    徐梓翌那天說我的假只請到昨天,今天必須準時上班,這事我自然是不會忘記的。本來我大早就醒起來了,要求辰楓將我送下山,不過他並不以為意,兀自慢條斯理的吃完早餐才驅車回城。

    辰楓直接將我送到公司樓下,我反覆交代讓他答應我的事不准食言,他要挾我的事情也從下山那刻不再成立,不管他是否和公司合作那也不再與我送文件遲到有關了。

    他含笑點頭了,說下班來接我,我本已蹦躂開的步子因他最後一句話停下了,我向他連連鞠躬求他:「你千萬別來這套,我下了班自己會回家,就不勞你大駕了,咱們以後橋歸橋路歸路,各不相干,你也不要來招惹我了,咱們就此再見了。」

    辰楓對我的一番慷慨激昂呲之以鼻,連連搖搖:「我說你這女人怎麼翻臉比翻書還快啊!枉我對你呵護倍加,你竟然這般無情,還真是當年的余偌啊!不過我想做什麼你說了沒用。」

    我知道當年是我做得過分了些,不過也不用總拿出來說事吧?這只說明一點,此人過於記仇!

    「喲,消失兩天終於露面了,真不知道又去勾搭什麼人了!」

    「瞧,咋弄成這幅摸樣了,不會是被人家老婆搞殘了吧?」

    ……

    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公司這幫子妖孽不借題發揮就閒得慌,思想還那般齷齪,學壞了都,不過對待這些閒話長久已往雙耳就有選擇透過性了。

    不過奇怪的是歐陽雨詩見到我時,那張臉異常難看,我當時自然是不知道她為何在見到我時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了,因為我還不知道她對我做的「好事」。

    我走到歐陽雨詩面前笑意盈盈的說:「看來我不在的這幾天你一直想著我呢,勞你掛心了。」我此言一出,歐陽雨詩本已如菜色的臉變得扭曲了,不過兀自有一股淒惶的神氣。

    我回到位子上,桌子上赫然放著一把粉紅色玫瑰,用狗尾巴花映襯著,樸實清新。

    我拿下紙條一看,上面寫著「在你的生活裡,我無處不在」,和上兩次快遞上一樣的署名,心裡立刻明白了。真不知道辰楓到底想幹什麼,看來想圖個清靜都不成,這才剛分開就又來擾人,還確實是無處不在。

    美美神秘的湊過來說:「粉紅色挺溫馨的,我數過了,剛好十九朵代表忍耐與期待,襯上狗尾巴草呢說明送花的人一直暗戀著你。」

    我看著美美眉飛色舞一副萬事通的摸樣,笑說:「還有那麼多講究啊?不過他本人我是避之唯恐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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