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那個時候是我們剛開學的時間,後來我要取錢交學費的時候,發現銀行卡裡竟然一分錢也沒有。
我思前想後認為阮悅的嫌疑最大,之前太天真,銀行卡密碼在她面前從不隱瞞,沒曾想她竟然打我卡裡錢的主意。
學費不翼而飛,我怎敢道知與父母。我向學校提交緩交申請,之後每日外出兼職,父母每月給的生活費我省吃儉用,漸漸的才將學費徹底的繳清。
那段難熬的日子是給我輕易相信別人的一個教訓,而阮悅從那以後便杳無音訊,如同人間蒸發。
我知道阮悅有個小她一歲在上名牌大學的弟弟,她曾經和我說過,她的弟弟是個很有才華的人,她寧願自己上不了學也會讓弟弟完成學業。也許她做所有的事都是為了他那個寶貝弟弟。
心中雖有答案,不過剛剛見到阮悅的那一刻,我還是想拉著她問,當年那筆錢是不是她拿的?當年為什麼要把我出賣給那些男人?
好多次我出入在各個PUB,本想可能會碰見阮悅,不過每次都落空,我想即便遇上她也會遠遠的躲著我了吧!還是她已經離開了這座城市?
第二天上班,又有人過來跟我說總裁讓我去他辦公室,我將信將疑的,便一路察言觀色,不過我認為這次應該沒有那麼複雜。
這次沒有得到秘書的事先允許,我便按照規矩敲了門,等到裡邊傳出准進的聲音,我這才推門進去。
徐梓翌如往常埋頭工作,見我進來他抬頭淡淡的說:「你有個快遞在桌上,當時你還沒來我就幫你簽收了。」
我走過去拿起桌上的快遞,一樣的字跡,一樣的地址,他到底想幹什麼?
徐梓翌埋頭繼續工作,沒去留意我臉上詫異的表情。
「你經常收到這種奇怪的快遞嗎?」當我轉身要離開的時候,徐梓翌淡淡的問。
我轉身輕描淡寫的說:「偶爾吧,畢竟我也是挺受歡迎的人嘛!沒辦法,總得應付一些奇怪的事情,和你一樣嘍!」
「臭丫頭,還挺臭美的!」徐梓翌冷笑道,「不過我還是想提醒你檢點一下自己的行為,小心引火上身。」
他的話無論如何都讓我高興不起來,我氣憤的走過去重重的拍在徐梓翌的辦公桌上,怒道:「你說誰不檢點呢?說你自己嗎?你還是擔心一下自己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