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撒謊都會形成習慣,騙了萱萱和喬夕,現在又來騙方景黎,真不知道以後我得如何圓謊。
方景黎與我鬥了會兒嘴之後,他說自己困了便掛了電話。一個電話打得我是沒滋沒味的,我只知道方景黎讓我不痛快了,但又說不出是如何的不痛快,也許這就是所謂的自作自受吧!
我想一個人如果開始賤了,便會隔三差五的犯賤。我最近心情總會不好,不是因為在公司被排擠,不是因為被徐梓翌輕視,更不是因為工作不順利,心裡就是莫名其妙的糾結。
這天萱萱和喬夕有事,很不巧,美美也有事,在杯情吧沒有人陪我喝酒,我便打電話給毛毛蟲,只是想碰碰運氣,不過他很快就來了。
毛毛蟲數落我說:「小丫頭,就那麼不甘寂寞?偏喜歡來這種複雜的地方,我看你是在變壞了。」
毛毛蟲不認同我來這種地方,也不認同我酒量不好還經常喝酒的行為,不過他的話我從來沒放在心上,他拿我也是沒有辦法,每次喚他來陪我他照樣屁顛屁顛的來,風雨無阻。
這天早晨,我即使痛心打的還是遲到了,因為頭一天晚上和毛毛蟲在酒吧酒喝多了。當我到公司時我們部門正在開會,我小心翼翼的找了個位子坐下,本以為會被總監痛罵一番,不料她只是瞟了我一眼便繼續她的會議發言。
不過讓我幸災樂禍的是歐陽雨詩也遲到了,而且被總監當眾好不給面子的數落,那妖孽怕極了總監大人,只是一味的埋頭認錯,不過她突然意識到我擁有的特殊待遇,便不服氣的抗議說,我也遲到了竟然沒有被責罵。
總監大人不以為然的說,今天有人給我請假了,我帶病上班是值得表揚的事。最後我竟然莫名其妙的被提名表揚了一番,說我對待工作態度認真。
總監一向不看好我,說她在表揚我,其實她說的也不過是一些場面話罷了,我也沒當回事。
我不記得自己請過假,難道是毛毛蟲幫我請的假?一定是他沒錯!
昨晚我喝多了,毛毛蟲應該是料定我今天早上起不來才幫我請的假吧!
為了答謝毛毛蟲,我以接水為由已經在他辦公室口徘徊無數次了,總想能在過道裡遇上他,然後只是順便的感謝他(天知道我是多麼的刻意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