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副迷糊的看著她,她見我心裡充滿疑問,便補充說:「我和hardy是非常好的朋友,而你同樣是他非常珍視的朋友,hardy那麼珍惜的朋友也會是我非常願意交往的朋友,所以除了上班時間你就不要當我只是你的上司了。」
Ady的什麼朋友的朋友又朋友的邏輯把我弄得是稀里糊塗的,我便非常爽快的答應和她做朋友的事,也沒考慮和這樣高高在上的女人做朋友會有什麼樣的壓力。我的小心臟還真是一時無法承載ady的一番話。
「聽說昨晚是hardy送你回家?」ady握著杯子貌似輕描淡寫的說,不過我知道其實這是她很在意的事。
我解釋道:「你不要誤會,昨晚是我想搭徐梓翌的便車,我要是知道會把事情弄得那麼複雜,我就不讓他送我回家了。你放心,這種事情以後都不會發生的,我還想平平靜靜的過日子呢!」
「呵呵,其實你不用向我解釋的。」ady笑得風情萬種說,「我看是你誤會了,我和hardy只是朋友而已。我也沒那個權力質問你,我只是隨便問問罷了,」
「是啊,我和ady只是朋友,是最好的朋友!」徐梓翌拿著杯子突然出現說,「我和她是風雨同舟共患難過來的夥伴,也是創業路上相互扶持的同事,更是可以說真心話的難得朋友。
對於他們兩人的一唱一和我只是一個勁的傻笑,也不知道要如何插話。Ady打趣道:「hardy,你不會是怕我欺負余偌,這才特意出來查看的吧?瞧你對她還真是重視!」
徐梓翌舉了舉手裡的杯子說:「我是出來接水的,我辦公室沒水了。」
這兩個人的辦公室怎麼都沒水了,真是巧啊!不過我總覺得這兩人欲蓋彌彰,其中很有貓膩,我才不會相信這兩人的片面之詞。不管怎麼樣和我都沒有什麼關係,我丟下兩人逃回自己座位上去了。
鬧騰了半天,所經之處依舊有人對我竊竊私語,甚至捂嘴竊笑,後來我才知道她們又拿我脖子上的創可貼做文章呢!
是啊,我進了徐梓翌辦公室一趟出來,脖子上就詭異的貼上了這玩樣,在那些八卦之人看來便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還以為我們關著門在辦公室搞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呢。不過當時我沒有想到這個層面上,便肆無忌憚的在脖頸處貼著創可貼招搖過市了。
回到位子上,美美笑話我潑辣,而且對我剛剛的一場惡戰的結果很是關心,我在氣頭上便將身上的傷一一向美美展示了,而且揚言以後也要留長長的手指甲,不為別的,只是想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美美笑說:「依你這樣說,那這架不就是你輸掉了嗎,受傷的都是你。」
我撇撇嘴狡辯道:「我的是外傷,而那妖孽的是內傷,其實還是我贏了。」
「哈哈……」美美很不給我面子的大笑,「原來是這樣啊!那不就是說歐陽雨詩根本就是毫髮無損嘍?內傷?你還真會胡扯!」
我傷心的瞪著美美不語,她見勢退讓道:「好吧好吧,她的九陰白骨爪最終還是沒有勝過你的九陰真經,那她的五臟六腑是不是都被你深厚的內力震碎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