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怡芬緊靠著冰棺,裡面的女屍很僵硬地呈現在每一個人的眼前,細細的血絲佈滿了女屍的整個面部,看起來有些的不堪入目。
「就把它放在這裡?」王顏和白遠同時地回應,兩個人的聲音是非常的霸道。
「嗯」杜清清很爽快地應了一句,他們幾個同樣地注視著對方,恍然是面對一具冰冷的屍體一樣。杜清清有些尷尬地望著王顏,白遠,杜怡芬。
「這裡才是最安全的地方,沒有別的地方你這裡更好了。在這個偌大的空間裡,女屍身上發出來的味道不會變味。還有是空氣反覆地夾帶著這種味道的出現,很可能,這會……」杜清清又在解釋了,在沉靜的語氣裡帶著某些的顧慮。
王顏和白遠對視了一眼:「我以為有人會為了冰棺而來。」王顏話中有話地說。
「不可能!我懷疑是哪個人在我們的背後搞事,這個人會是誰呢?」杜怡芬是當著白遠的面子在說這句話的,她的面色表現得很僵硬。
杜怡芬在杜清清的面前表現出很奇怪的樣子:「我有一個辦法。」杜怡芬冷冷地,她的樣子是非常的憔悴,非常的落寞。
「什麼辦法?」王顏沖在白遠的面前說這句話,王顏失去了原有的衝動。在王顏的眼裡,杜怡芬的話太讓他感到意外了,她究竟想到了什麼方法?王顏在想。
「把她放在廣場附近的那塊空地裡,這樣就不會有人去發現這個冰棺了,校長,請你考慮一下我的想法。」
「空地?」杜清清黯然地想起了在學校對面的那塊空地:「我想起來了,就是那個別人遺棄的地方。」杜清清在注視王顏和杜怡芬,她忽略了杜怡芬的存在,這是杜清清最初想到杜怡芬會說出這一句話,這是在她的思考之中所表達出來的。
白遠直直地用呆若的目光直視杜清清:「那裡不可以!」他的話裡很硬,很僵地落入所有人的耳邊:「那塊空地是很容易被人發現的,而且還丟空了這麼久。冰棺的傳說已經傳到每一個學生那裡,對冰棺的放置可以說是很困難,只有把她放在這裡了。」
「為什麼?白遠?」杜清清在問,依稀的眼光完全地被直射過來的日光線遮住了。太陽光的光線很巧合地映在白遠這極為深沉的眼神裡。
白遠偷望了杜清清一眼,冷冷地衝著杜清清笑了一下:「我們現在是要按照原來的辦法來保護這個女屍,我怕會有人在往女屍身上打主意。」白遠很詭異地在回答。
他把自己的想像力在杜清清的面前散發而出,各樣的表情有些的冷懼。
「白遠,也許你也會在女屍身上打主意的。」杜怡芬很爽快地說,間接的思緒完全地被冷汗沁透了。她在想白遠所說的話,一切都很奇怪和詭秘的,杜怡芬望著杜清清,身體裡充滿著被拋棄的感覺,杜怡芬顯得有些的木訥。
幾個人在躊躇著,神情極其的蒼冷。
這個人究竟是誰?從白遠口中說的那個人又是誰?直覺在困擾住杜怡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