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空氣中夾帶著異常的冷氣,穿在王顏身上的大衣很笨重地讓王顏感到很不舒服。王顏和杜怡芬來到心雨大學的校長室裡,三個人就這樣靜靜地坐著。
「那個冰棺現在放在哪裡?可以讓我們去看一下嗎?」杜怡芬在沉默了半響之後開始說話了,此刻,杜怡芬冷冷地坐著。
面對杜清清,杜怡芬不應該用這樣冷淡的方式去面對她,在室內就只有他們。
在對面的辦公室傳來了一陣哭聲,這哭聲低低地落在杜怡芬的耳邊,那個男生在哭,因為他在語文考試中作弊。所以,男生失聲地哭了出來。
杜怡芬,王顏,杜清清都聽到了,那種哭聲在帶領著杜怡芬的思緒在不斷地下沉著。杜怡芬望著杜清清,敏感的舉動仍舊地落入幾個人的視覺中,三個人同時地在凝視對方。
「還是在廣場裡。」杜清清的回答是非常的清晰,語氣中夾帶著某種的興奮。現在,杜清清很冷靜地坐在座椅上,面色有些的憔悴。
「你可以帶我們去嗎?」王顏首先地開口,沉默對王顏來說已經毫無意義了。他對杜清清確實是有所懷疑的,那個冰棺女人的存在使王顏覺得匪夷所思。
「可以的。」杜清清很快地從座椅邊起來,壓抑的動作讓她感到極其的不舒服:「不過,我們有一個規矩。」杜清清很刻意地在板起臉孔,意識卻是很冷漠地跟著王顏的舉動來到門邊。
杜怡芬跟著趕過來,似乎王顏就是她的保護神,她在注視杜清清。那個漂亮的面孔在引致杜怡芬的嫉妒,那張使人困惑的臉色也在令杜怡芬很不高興的,她轉過臉來看向杜清清。
杜清清抬起頭來看向王顏和杜怡芬:「在你們走進廣場之前必須要把鞋脫掉。」她的話語是非常的清晰無比,在走廊外都可以聽到她說話的聲音。
「怎麼會有這樣怪異的規矩?」王顏在努力地問,身體還保持很平靜的心態,直覺在告訴王顏,在杜清清的身上一定存在著某些異樣的東西。
王顏激動地抓住手上的採訪稿,視線落在對面的辦公室,對面的門是打開的,那個男生停止了哭泣了。低低的鬱悶聲在牽引住王顏,令他不得不再相信任何人,包括是杜清清。
王顏和杜怡芬靠在一起,神色凌亂的兩個人同樣地在回答杜清清,他們使勁地在壓制住自己這失控的情緒。杜清清含笑了一下,對殭屍這兩個字是特別的敏感,何況是那具乾屍?
乾屍的身份在還未確認之前,任何人不可以去接觸它,這是王顏所知道的。
「這是我定下來的,對不起,請你們合作一下,好嗎?」杜清清說。
偌大的空間裡存在著太多很詭異的秘密,和剛才輕鬆的氣氛比起來,這裡已經很難讓王顏去接觸它,只有冷淡的空氣在穿透王顏的身體。
「嗯,我們會配合你的,放心吧,校長。」杜怡芬在觀察杜清清的反應,在對門,那個男生在女老師的手上拿回考試卷,然後,他離開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