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錢,我可以傷害我自己,可是我不會傷害我的表姐。上一次的計劃是你想的,白遠,你到底想要我怎樣做?」杜強在注視白遠,從白遠的身上可以看出,對方是帶著目的過來的,只是在表面上,杜強在疏遠了這一點。
杜強再次地說,神情很漠然地:「我不會殺死她,除非她交出冰棺的女人。」杜強在意識到自己的漠視,他知道杜怡芬是無法做到的,他只能夠利用賭球的方式去利用她。那個王顏一直都在杜怡芬的身邊,王顏的名字就好像是一張白紙那樣刺激著杜強的眼球。
「這個乾屍是最值錢的了,它會成為國寶。然而,這個乾屍已經發生變化了,它會成為我們可以在外國賺錢的機會。」白遠愣愣地望著杜強,心思細密的他早已看穿了杜強的心理在發生了搖動。白遠在利用了杜強,此刻的他還在思考著其它的計策,只有用這樣猜疑的方式去應對杜強。所以,白遠在繼續地忽視了杜強那很輕淡的表現。
雙方都在爭執著,偶爾地使杜強去認清白遠這詭異的思想,另外,杜強對白遠的話感到很不滿意。一些很厲害的嘔吐感立即地落在杜強的喉嚨裡,立即地化為很強烈的感覺堵住了他的思維,杜強在注意著白遠。失落感又在室內冷冷地散播著,周圍都充滿著一股很刺激的鬼魅,這種感覺令人很不好受!杜強在排斥了。因此,杜強還在杜怡芬的身上刺上了一個傷疤,這個傷疤永遠地跟隨著他,只為了錢,杜強是會利用其他人,這裡更加地包括了白遠,曾勸,王顏和杜清清——
「這是不可能的,你表姐只是一個記著,她有能力做這樣的事情嗎?這太可笑了,杜強——」白遠盯著杜強這深沉的眼眸裡看過去,一些含糊的思緒依舊地落在杜強這濕冷的面部上。很故意地,杜強看向白遠,對方還在猶疑著某些的猜想。
白遠輕輕地在抽煙,煙絲的味道不再是厚重的,然而,這味道在室內飄散著。果然,杜強真的在白遠的面前反對他了,這一直是杜強所想過的。他不會永遠地被他束縛著,永遠都不會的,白遠!白遠!杜強在記住這個名字——杜強很後悔地認識他。
白遠很深沉地凝視杜強,深深的冷汗又在侷促的空氣中包圍著他們,所有的焦慮都被杜強所排斥了。幽怨的面色讓杜強和白遠在陰冷的天氣中驟變得很奇怪的,白遠閉上眼睛好好地去思考一下,那個乾屍真的會讓他們暴富起來?如果杜怡芬在阻止的話,這一切都很古怪了。尤其是在杜強的面部上,左側的面頰上流露出非一般的冷汗。
「會的,她會幫我,畢竟,我是她唯一的表弟。她會幫我的。」杜強很慢地說,緩緩的語氣聲中暴露出很不乾脆的神色。杜強還是很緊張的——乾屍?
乾屍真的杜怡芬密不可分嗎?不,不可能的。
乾屍,乾屍——杜怡芬?
杜強冷冷地坐在座椅上,他顯得很沉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