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絕對不可以,這樣會傷害杜強的,我反對。」
此時,三個人來到走廊上,說話的聲線在壓抑著,周圍都很不安靜。辦公室裡卻顯得死氣沉沉的,沒有人在說話——
「這個計劃我要改變一下了,如果真的是杜強在搞事,我會讓他走進監獄。」曾勸在說,臉色在驟變了一下,似乎這感覺很不好。
他很不喜歡杜清清提起杜強,事情為什麼會演變成這樣,曾勸真的是想不下去了。只有這樣做,這才可以令杜強徹底地遠離傷害。
曾勸的雙手變得很熱,也許是擔心杜強,這才讓雙手變暖了。某種失落仍舊地散落在他的面部上,虛偽感再一次地爆發了,全身都是異常的暖。他的眼光在此刻很尖銳,幾乎是在尋找一些很重要的東西,曾勸在試探杜清清和杜怡芬的表情。
說實話,曾勸是對杜清清充滿著尷尬感,所有的情感都是被這兩個女人牽扯住的。一切都很詭異,都在刻畫著一個完美無缺的計劃,他在想,或許在約束自己。連他自己都無法想到杜清清會趕走杜強。在杜清清的身上一定埋藏著很重要的秘密,果然,對方的神情在改變了,急促地在改變。曾勸的試探好像是變成一把尖利的小刀那樣刺進杜清清的心臟。
「唯一的辦法就是這個,我同意你的意見,曾勸。」杜怡芬終於說話了,喉嚨裡流露出很不安感覺,她在抓住曾勸此刻憂傷的心理。她在惘然地注意他的表情和那很深沉的說話聲。
刺激在挑起杜怡芬對杜清清的不滿,而且,杜怡芬是在等待曾勸的下一句話。她和他的思緒裡都隱藏著一個很難解釋的詞語——鬼魅!
三個人很不安穩地站在門邊,曾勸關上門,偶爾地望向杜清清這很異常的眼睛。她的眼睛和冰棺女人是一模一樣的,天啊,他怎麼會想起這個,太詭秘了!!曾勸在掩飾自己的落寞感,連他都感覺到杜清清在杜怡芬的面前有很大的殺機感。無助更加在抓住曾勸。他應該去面對杜清清和杜怡芬嗎?這很難解釋的話依舊地集中在曾勸的腦部,腦部中壓抑住某些的難受感,曾勸在說,視線依舊地搭在這兩個女人的面部。果然,他的說話聲開始在變調了,聲音裡和剛才的很不一樣,吐字是十分的清晰!!……
「嗯,好,等一下我約杜強出來,這是我必須要做的。我會對付那些爛仔。」曾勸在愣愣地站著,整個人都覺得很不舒服,都是由杜怡芬這很僵硬的舉止引發而來的:「如果杜強真的執意要傷害你,我不會放過他!!」曾勸在應對杜怡芬。
杜清清沉默了幾分鐘,她在估計曾勸下一步想要說什麼?在計劃中,杜清清忽略了對曾勸的猜想。一切都很鬼怪的,一切都很不平常。
曾勸在自言自語,低低的悶氣聲似乎讓杜怡芬和杜清清都聽不清楚,於是,曾勸在淡定了,過分的喘氣聲猛烈地加速著,心臟也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