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角色?」王顏直接地在面對杜怡芬,他那很緊張的思緒掩飾了心中這無限的恐慌。然而,當這一切都在發生的時候,一串的委屈感都煙消雲散了。
更何況是這令人感到很匪夷所思的傳說情節?
王顏很壓抑地直視杜怡芬,還有曾勸這過分單調的神色,在他的眼眸中,那些很低微的想法蓋住了他原有的思維。他在沉默,他在抵抗。
連他自己都忘記自己的存在到底是不是一個惡夢,很簡單地來說,這個應對的答案就是真實的。王顏還在失落,面對杜怡芬,他究竟要怎樣做,沒有人可以告訴他。
但願這一切都是假的,但是,事實早已經在了,王顏是無法去擺脫的。
三個人在試探自己,同時也把這詭秘的東西蘊藏在心裡最安全的地方。或者在這個充滿煙味的空間裡,他們的思想真的是奇異的嗎?這沒有人認同這個很細緻的想法。
「殺人。」杜怡芬這說話的聲音並不算清淡,聲音裡夾帶著很高音量的喘氣聲,這兩種聲音匯聚在一起凝結成更加恐怖的安靜感。
連杜怡芬她自己都嚇了一跳,畢竟,在這個非常緊張的時刻裡,杜怡芬居然可以讓自己在兩個男人面前很安分地平靜起來。整個包房裡的氣溫也逐漸地在變化了,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冒出了層層的冷氣,室內那些香花的味道掩飾了各人的味覺。
他們都在想相同的話,所有這寂靜的環境都被窗外的冷空氣擠滿了。
很快,空氣很渾濁地隔著關上的門虛掩而來,各人的手上都佈滿了一些很輕又很重的濕氣。在杜怡芬和王顏之中,兩者又在排斥著……
「不會的——」曾勸的語氣顯得很詫異的,他的神情在無助之中超越出了自己原有的思想。殺人這兩個給曾勸的全身似乎都蒙上了一層很淡漠的黑紗。
曾勸很想去擺脫這鬼蜮的一切,在任何時候,他都在約束自己。他完全沒有考慮到會是誰在搞鬼,這個躲在背後的人實在是太陰險了——曾勸在想。
「我只有這樣判斷了。」杜怡芬在分析整個錯亂的思維,由冰棺女人到幽靈的反覆來臨開始,她仍舊處在這緊張的氣息裡。
暮然間,杜怡芬的神色很快地收拾起來了,連續兩次的咳嗽聲都激起了杜怡芬的掙扎感。很無奈地,她在兩個男人之中處在一個很重要的地位——杜怡芬都分辨不清楚了。
「如果我們換一個角度來猜想這個突出的事,這樣的答案就會很不同了。你們想想,在這個危險的人物出現之後,他會躲在一邊監視我們嗎?怡芬,王顏?」
曾勸擺出一副超恐懼的神情,他的眼睛裡飄出一些很白的眼淚水。
杜怡芬也是擠脫出一些很不誇張的神色來應對杜怡芬,還有王顏。曾勸的目的很明確,他知道這個人物的到來會對所有人都陷入困境裡,曾勸就是唯一一個感到危險的人。
曾勸,杜怡芬,王顏彼此地用極為激憤的面色去反感這很不尋常的一切。尤其是在這個燈光交錯的晚上,所有人的情感都在冰冷的燈光中顯露無比。
燈光刺激著對方這很無力的眼神,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