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進總裁心房【完結】 潛在的傷 一睡兩天
    真誠想兩個小時後就起來,就調了鬧鐘,他不知道他之一睡有多沉,直接睡過了兩天才醒來,醒來的時候,他的手上還紮著扎,點滴掉了一半的液體,他還是睡在自己的床上,只是房間有藥的氣息。

    半坐起來,腦袋還有些暈,撫了撫微亂的發,他想下床,卻不知道手上的東西該怎麼處理,他的記憶還停留在兩天前,能清醒過來,就看手機的他,其實已經很不錯了。

    見手機裡顯示是下午五點,他暗叫一聲遭,與米米約好的兩個小時,是上午的事,他這一睡,就遲到了六個多小時。

    難怪手機裡滿是未接電話,全是米米的號碼,他連忙拔了過去,卻是聽到陌生的聲音,「誰呀,上班打我騷擾電話。」

    他一怔,想起這清脆的聲音,可能是米米的朋友言琴,她們又把手機換回去了,他不懂,手機有什麼好換的,不過,他現在不是想這個問題的時候,「抱歉,我是真誠,我不知道你們換回手機了,不打擾你上班了,我先掛了。」

    他疑惑,南宮集團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忙了,連週末都在上班,米米會不會也被南宮這個黑心的總裁抓去上班了,工作超過時間對身體可不好,他要想個理由把米米抓出來,管他什麼全勤,不能讓她累壞了。

    他得意的想著,正想掛電話,言琴的聲音卻突然拔高,「等等,你說你是真誠?!」

    真誠耳朵嗡了幾聲後,差點失靈,連忙把話筒移開些,聲音清亮的人就是有穿透力,要不是米米的朋友,他怕是當場就掛了,她好像是米米少有的知心朋友,好吧,他繼續聽,「請問你還有什麼事嗎?」

    言琴聽起來很激動,可以自行想像,她抓著頭髮,走來走去的暴女模樣,有多麼我凶悍,真誠沒有搞清楚言琴的脾氣,活該被炮轟,「真誠總裁,等你一個電話真的要好久,您貴人真得挺忙的哦,米米打了那麼多電話過去,你一個都不接,你是怎樣,玩變臉遊戲麼,一會對米米好,一會兒又與才琳好,一會兒又不理不採,你到底想怎樣,你現在說清楚?」

    言琴吼完,真誠愣了,他遲到了,米米生氣也的確正常,「對不起,我現在就打電話過去道歉,我可能昨晚太累了,睡過頭了,聚會還沒有結束吧,我現在就趕過去和米米匯合。」

    言琴愣了,真誠的話她沒聽懂,隨即更怒了,「你睡過頭了,你一睡就睡了兩天,你遲到的也太遲了吧,還什麼狗屁聚會,早就結束了。你現在在哪裡?」

    兩天,他睡了兩天,他急忙翻看了日曆,見真的過去兩天了,兩天來,米米聯繫不到他,一定很焦急。

    她本來就會不安,打不通電話,又找不到他,她這兩天是怎麼過來的,他不敢想像。「我先掛了,我打電話給米米親自說。」

    說完,他就自行切斷了電話,他一點都等不起,他急著要向米米解釋,可他拔了幾次,米米的手機還是沒接通,她怎麼不接電話。

    因為焦急,他拔掉了點滴,起身時,眼前還黑了一下,他撫了床頭櫃,還是走向了更衣間,換上了外出衣服,他想當面和米米說清楚。

    那天晚上,他在畫了好多張梨形戒指後,還是覺得不滿意,就連夜登了報,他想匯聚所有人的才華,打造最美的梨形戒指。然後帶著它向米米求婚,婚禮只有一次,他不能草率的決定。

    腳步不宜些虛浮,病去如抽絲,他還沒病女孩子,是最虛弱的時候,本不該下床外出,外面就算不再下雨,他出去了,溫度轉換太大,很容易加重病情。

    隨便換了套衣服,他抓起床上的鑰匙就往門外走去,卻剛好撞見才琳走進來,兩人一進一出,險些碰頭,才琳本是站穩,不知怎的,就撲進了真誠懷裡,手抓著了他的襯衫,整個柔軟的身體都貼向他。

    真誠扶住門把,好容易穩住身形,額頭沁出了細汗,覺得頭更暈了,手心更是涔膩,扶住才琳,因為脫水,他發乾的唇吐出的字語有些暗啞,低沉而又空懸,「才琳,你怎麼來了,你沒事吧,對不起,我不知道你要進來。」

    才琳站直身,鼻間還縈繞著真誠獨有的男性氣息,有些生病時的藥味,他的胸膛很暖,那溫度直鑽入她身體,讓她的心起了漣漪。原本就是屬於她的胸膛,如今,他推得太快,溫暖流失的太快,她覺得冷。

    她今天還是細細的打扮好了自己,簡單而合身的套裙,因為那盤起的烏髮,還有那完美的身材,還有那雪白的肌膚,她是個很美麗的女人,也以她的美貌為傲。

    雙手放於身前,她平視著真誠,氣質很唯美,「你病了不好好休息,要去哪裡,你都不知道你這次病得有多嚴重,兩天了你才醒,我和平姨都嚇壞了。」

    唇角勾起諷刺的笑,平姨要是嚇壞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也許他哪天醒不過來了,她會放煙花慶祝,因為他一走,淺商就是順位繼承人,她總是偏向她的親生兒子。

    身體的虛脫,不代表他就要接受那些虛假的話,繞過她,他有更重要的事,「抱歉,讓你擔心了,我有事,先出去一趟。」

    客套的話,隨口捏來,不經心的話,最是容易,他還是被才琳擋住了,她眼裡有些受傷,「你不能出去,有什麼事不能等你病好了再去做,我回去躺著吧,我打電話讓陳醫生過來檢查一下。」

    陳醫生是真家的家庭醫生,專門負責幫真家的主人看病,醫術很高明,人卻很古板,真誠的面子也不會多給,要是被他逮到了,他這個星期都別想踏出真家半步了。

    因為是父親的摯友,他也不好太忤逆他,有時候他倒寧願去醫院,也不願意被陳醫生盯住,「不用了,我已經好了。」

    不再多說,他快步向著樓下走去,頭暈的時候,還會扶下樓梯。

    看著快步消失在眼前的真誠,她不難猜到,他所謂的重要的事,是指什麼,苦澀漫延,生病是照顧他的人是她,他醒來時,找的卻是別的女人。

    她才琳什麼時候變得那麼不堪。他甚至連回頭都沒有,絕然的背影,多少冷漠,她懷疑,當初,真誠真得愛過她。

    偌大的房子,只有那些埋頭忙碌的女僕,連聲音都不敢發出來,氣氛很靜,靜到她能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因為嫉妒,她的心跳幾乎躍出了她的心房。

    華麗的世界裡,她高昂頭,繼續走在光可鑒人的地板上,不讓偶爾投射過來的目光看輕,她要的她會爭取,絕不會輸給任何人。

    真誠去車庫開了車出來,開向了米米家的方向,就算今天要上班,已是五點多,米米很快就下班回家了,他正好可以看著她回家。

    車很順利的停在米家的院前,院前的郁丁香因為雨的來臨後,有些稀疏了,怕是請園丁把殘了的花修剪掉了,風吹來,濃香還是讓他精神一震,曬著夕陽,他望著米米要回來的路,耐心的等待。

    米米行步而來,眼神微微的空茫,吹風著她的套裝,還有她微卷的發,她的臉白皙透明,散著漫落在光澤,夕陽下,紅霞給她鋪了一條夢幻的路,燦爛永恆的美麗,讓他有些癡,眼神迷離了。

    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他打開車門,緩步而下,隨意的關上,他的眼睛從來沒離開過米米,好像都看不夠。

    米米落在前方的視線,還是看到了真誠,在他的獨有的車輛停在她院門起,她的心就有些亂,跳得有些快。

    兩天不見,他好像瘦了,穿著的衣服都有些松,還長了鬍子,在他的下頷中圍了一圈月牙形,臉色也泛著青白,夕陽也染不紅他的臉。還有那乾澀的唇,他幾天沒喝水了。

    他比她高好多,她穿著三寸高跟鞋也只到他的肩膀,細指撫上那乾澀的唇,眼睛開始泛紅,微微的顫抖,「你的嘴唇怎麼那麼幹,夏天要多喝水,很容易中暑的。」

    手抬起,他環上她的腰,把她按在他的胸膛上,他的米米一見到他,不是質問,而是關心他的身體,他的愧疚更深,懷抱住她,他的頭埋向她的頸窩,吸吮她的香氣,任那清新的糖果香,將他包圍,讓他沉溺,「對不起,兩天前,我失約了。」

    手環著他的腰,她的位置可以聽到他沉穩的心跳,一下又一下,挺安心,她噌了噌他心房的位置,「那你給我一個理由,不然我可是會生氣了哦。」

    她沒有生氣,他感覺的到,她要是生氣,就不會任他抱著,吻了吻細白玉潤的耳珠,他說出了理由,「我生病了,現在剛醒,米米,我有一個驚喜告訴你。」

    推開他,看著他削瘦多了的臉龐,摸了摸他還微燙的額頭,她打斷他,「生病了還亂跑,趕快回去休息,病得那麼重,就該乖乖的躺在床上吃藥,什麼都別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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