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進總裁心房【完結】 潛在的傷 雨幕中
    米米的話本沒有帶罵字,可她的立場無形中卻靠向了南宮,真誠的臉蒼白了些許,他接到了一個匿名短信,短信上全是米米與南宮在傘上親密的動作。

    最後一張停在南宮院門前,他看後心情波瀾起伏,他不相信短信中的畫面,卻是擔心米米被南宮所騙,她那麼單純,和南宮在一起,指不定就會被他佔了便宜。

    才琳剛巧也看到了,兩人都訂了最近的飛機票,連夜飛了回來,他回來是救米米的,他不想在南宮新逮到米米。

    可是,米米在南宮家睡得很香,她躺在南宮的床上,穿著漂亮的睡衣,毫不設防,是她太過沒經大腦,還是因為她本來就喜歡南宮。

    她不是向他說她的原因,而是投向南宮,他成了客人,而她無形中卻站在主人那一邊。

    心有些痛,他知道他誤會了,卻是走不出他的想法,她的米米,怎麼能以主人的姿態,把他當客人一樣看待。

    南宮看到了真誠眼底的痛,也看到了米米眸中的傷,他們兩個還是誤會了,心中有些矛盾,他心疼於米米的傷時,又覺得真誠的痛讓他的灰暗的心得到了釋放,他的愛消逝了,真誠憑什麼得到幸福。

    他漫步間,擋在了才琳與真誠面前,隔絕了米米抓著被子彷徨的神情,他是唯一的勝利者,所以他的發言很淡然,「才琳,誰讓你進我房間的?」

    才琳怕是今生都沒受過這樣的屈辱,甩開真誠的手,就往房門外跑去,她跑得的時候還是哭著的,看起來頗為可憐。

    留下真誠與南宮對峙,真誠冷然的望著南宮,「我根本就不想來,是你留了不該留的人,我帶著米米立刻消失在你面前。」

    南宮沒曾見過真誠那麼冰冷,他在他面前,不是笑得爽朗,就是不正面相對,在他的眼裡,他真誠一直是個罪人,「米米有我送她回去,不用麻煩你了。」

    真誠這次沒有妥協,他一定要帶走米米,「我不想和你吵,我帶米米離開,以後你不要隨便邀請她。」

    南宮轉身看向左臉紅腫的米米,看著她咬著唇,才回頭看真誠,「你和才琳都要結婚了,你不管米米做什麼。」

    米米的神精有些吊了起來,她相聽到真誠親自否認,卻只聽他冷冷的說,「這不關你的事,我和米米的事不用向你解釋什麼。」

    米米心一驚,他沒有否認,他和才琳真得和好了,那她算什麼,自顧起身,她不管兩人的視線,浴室裡有她烘乾的衣服,她換了衣服再做選擇。

    南宮見米米進了浴室,唇邊漫開了很肆意的笑,望著真誠有些憐憫,「是不關我的事,我看不用你堅持,你該問問米米願不願跟你走。」

    真誠眼前一黑,一日沒有休息的他,腦子亂紛紛的,南宮的話就是一枚炸彈,把他的理智炸得有些脆弱,如果米米不願意跟他走,他該怎麼辦?

    陷入自己思緒的真誠,在聽到開門聲後,還是回了神,米米穿著照片上的衣服出來,讓他眼睛痛了痛,他彷徨走過去,「米米,我們走好不好?」

    他的不確定,也有些絕望,因為米米臉色不好,他有些害怕她的回答,等待的絕望總是特別的殘酷。

    拿起桌上的包包,米米在真誠黯淡的目光下走向了南宮,答案呼之予出,站定在南宮面前,米米有些狼狽的臉上,第一次看不出什麼心思,像是有一層霧般,讓她有些虛幻,有覺得米米的距離突然有咫尺天涯的錯覺。

    她明明與他只有一步遠,他卻沒能看透她的心,讓他也不安起來,他不知道怎樣去面對,米米清澈的眼光。

    米米走得並不快,踱到南宮面前時,真誠以為過了一個世紀,這個世紀,她的糖果香也散去了,讓他很茫然。很無措。

    米米仰視南宮,因為她很矮,所以看著南宮有些吃力,她本是睡得極好,起來的時候應該是神清氣爽,沒想到,她精神是清醒了,卻沒見到氣有多順,仰著脖子很累,所以她長話短說,「謝謝你的招待,我要回去了。」

    南宮一怔間,真誠卻是跟上了往門外走的米米,留下的南宮,覺得偌大的臥有些空洞,雨聲驚醒了他,他望向窗上下得正歡的大雨,恍如隔世。

    他的美好那麼快就崩散了,記憶中的紅楓傘也成了記憶,陳封他失落的心,米米哪怕痛心於才琳的出現,還是選擇種真誠離開,對他來說,就似那蜿蜒的電蛇,霹靂炸響。

    米米沒有等真誠跟上來,一路跑下了樓,已是下午,夫人卻沒有醒,小蓮怕是醒了又睡了,所以她不顧僕人異樣的目光,跑出了偌大的客廳,跑出了庭院,跑進那無邊的雨幕。

    雨狠狠的打向了沒有遮擋住的米米,洗唰了她眼眶的熱意,順著臉頰直流而下,在下頜處停轉,掙扎著露於滿是水河的地面。

    真誠跑過來,拉住米米的手,有些心疼,「快上車吧,雨下得太大了,這樣淋著不好。」

    手中的手被狠狠的甩開,真誠看到她的雨中更加紅腫的臉,也紅了眼睛,他想碰那一片傷,卻感受到米米的抗拒。

    雨濕了米米有些蓬鬆的頭髮,她的發貼在了臉頰上,流海遮住了她的眼睛,她用手撫過,看著真誠有些脆弱、無助、憤怒,「淋雨有什麼不好,我淋雨和你有什麼關係,別跟著我,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真誠不管米米的掙扎,還是強行把一身濕了的米米拉上了車,或是摟上了車,生氣也好,他不能看著她淋雨。「米米,有什麼事,上車再說。」

    他知道米米的消息能傳到他的視眼裡,他與才琳的緋聞也同樣會在她面前暴光。他們似乎都誤會了什麼。

    被強拉著扔上車,米米正想打開車門,再下去,卻被快步進來的真誠上了鎖,怎麼也打不開,米米憤怒的看向真誠,「放我下去。」

    真誠沒有開鎖,也沒有開車,雨中的車子就停在那裡,任雨聲將車中的兩人掩沒。

    抹去那沁涼的雨滴,真誠抽出紙巾遞給米米,「淋得都濕透了,你還想去哪裡,你別這樣,我送你回家。」

    米米沒有去接那紙巾,偏頭望向外面的雨,也不出聲了,她不想說話,不想聽到他說什麼要和才琳重新開始的話。

    見米米安靜下來,來再要下車,真誠把車開向雨幕,他開得很專注,因為那雨把他的視線擋得有些模糊。他身邊坐著米米,他不希望他的不專注而讓她出事。

    雖然他心裡也亂,米米被打了,他還看到了,那種響聲,聽到他耳裡,讓他覺得是世上最可怕的聲音。

    他的米米,在他面前受了傷,或是說,總是受傷,她的臉都腫了,想著他緊握著方向盤,不想太抖,不想太失控。

    心亂的兩人進了家裡,看到眾人驚駭的目光時,才驚覺兩人的狼狽,會給關懷他們的人,帶來怎樣的衝擊。

    米仙尖叫一聲,撲向了米米,拔開她濕了的頭髮,懷疑自己眼花,「米米,你被誰打了,哪個混蛋打得米米。」

    淺商本是淡然的目光暗潮洶湧,望著真誠時,開始不善起來,米米和真誠在一起,總是狼狽的。他在想,他們之間是不是該分開的好。

    米米遮了遮臉頰,她頂著這張臉回家,還真是夠亂的,米仙擢得她更痛,她倒吸一口氣,「姐,你還要讓我傷上加傷麼。」

    米仙連連揮手,不敢再碰,「對不起對不起,我就是太驚訝了,你等等,我去拿雞蛋,我幫你敷一下。」

    米仙咋呼著去拿雞蛋了,米米有些想逃,「我上去換下衣服,等下再下來。」

    說完就登登登的跑上了樓,。過橋望了望真誠,可愛的臉也有些沉,「怎麼回事,米米不是在南宮家,你不是在美國出差?」

    這兩人碰頭真是太懸了,還淋得一身狼狽的回來,。真夠給人添堵的。

    真誠站在客廳間,沒有坐,也沒有人請他坐,淡然望向眾人,他彎聲道歉,「我很抱歉,米米已經送回家了,我先告辭了。」

    真誠沒有說理由就走了,淺商挑了挑眉,沒有去追問,真誠眼下的青黑他看得清楚,他怕是需要休息。

    米仙趕回來的時候,見兩人都不見了,問向一干緘默的人,「米米呢,真誠呢,跑得那麼快,去哪了?」

    沒有人回答她,她抓了抓頭髮,手中握著一顆雪白的雞蛋,自言自語,「米米一定回房間換衣服去了,我去等她出來,給她敷臉。」

    說完她也登登登的上樓了,腳步有些虛浮,自從接到那個很想接的電話後,她就沒睡,到現在已超過二十四小時,所以,她今天沒有去看店。

    可惡的是,她不去看店,過橋也偷懶說要休假,才有今天全體到場的情景,她很憤怒,最近過橋特別的橫,老是休假,她考慮要不要扣他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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