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進總裁心房【完結】 潛在的傷 瞎指揮
    客廳秦伯伯與淺商無聲的下著棋,全部心思都投手其中,下得難分難解,秦伯伯的眉頭雖是皺的,更多的卻是…沉思落子。

    米米轉向小廚房,哪能讓兩人就那裡乾坐著下棋,從廚櫃中她翻出了普通的綠茶,卻發現沒有熱水,於是,她先燒了開水,然後再泡製,按照平時秦伯伯的習慣,把茶泡好,再端了一杯白開水,她想想還不夠,看冰箱裡有水果,她又洗淨了些,放在盤子中,一一端了出去,放在各個的面前。

    淺商抬頭微笑了一下,端起白開水喝了一口,眉目舒展,他是不怕燙的,喝白開水也是他的習慣。

    秦伯伯臉上也有了笑意,慈藹道,「謝謝米米了,我可是好久都沒能喝到米米親自泡的茶了,想來想去,還是米米泡得茶最合我心意。」

    米米恬靜的回以一笑,坐在了淺商旁邊,「伯伯要是想喝我泡得茶,只要一個電話,我隨叫隨到,絕對讓伯伯喝個過癮。」

    米米有些俏皮的話,還有撒嬌的語氣,讓氣氛變得更加的融洽,也讓悲傷淡了些。

    秦伯伯點點頭,喝著米米泡的茶,「小丫頭都要工作了,我可敢隨時叫你過來,你要是有心,偶爾來坐坐,我就很高興了。」

    秦伯伯的話並無他意,米米聽得卻是悲意與心,唇邊漫開的笑又消息,又浮上,整個人都變得很無常,「以後,我天天要看秦伯伯,只要伯伯不嫌我煩。」

    她想多陪陪他,這個孤單的老人,也需要有個人來照顧,「不如伯伯也搬過來和我們一起住吧,大家住在一起,不是更熱鬧。」

    秦伯伯卻是搖頭,「我這人清靜慣了,就一個人住著也沒多大的事,就不去你家噌飯了。」說罷老人還擠擠眼。

    米米嘟著嘴,也笑了,「那我過來好了,」一看棋局,米米驚呼一聲,「伯伯,你被包圍了。哈哈,你要輸了。」

    秦伯伯臉色一變,很大聲的反駁,「我怎麼可能會輸,我這是深入虎穴,米米你看好了,我一定會贏得很漂亮的。」

    兩人又開始了你來我往,米米只是笑,沒有反對,她本就是為了看伯伯精神的樣子,有時候有他熱愛的東西陪著,他還是個精神的伯伯。

    米米啃著紅蘋果似懂非懂的看著,偶爾出出壞主意,以至於老人吹鬍子瞪眼,好不氣憤,如果他有鬍子的話。米米卻是死不悔改,堅持幾見。把兩人的棋局也下得變了形。

    米米是個搗蛋鬼,抱著軟枕一陣瞎指揮,兩人都臉上有了黑線,最後齊齊命她閉嘴。

    米米無辜的眨巴著眼,認為兩個男人一點都沒有愛,對著她這個小姑娘吼,沒有風度,所以她就不出聲了,卻是偶爾抓一個棋子,比淺商更快落子,這會只剩淺商黑線了,秦伯伯倒是眉開眼笑了,因為米米落子太沒有章法,他已經可以預見他會贏個滿載而歸。

    淺商倒是由著米米亂下一氣,只是在關鍵的時候來那麼一子半子維持將敗不敗的棋局,所以一圈下來,棋盤上滿是棋子,卻是勝負未分。

    最後,可想淺商很冤枉的敗了,他的笑意卻未減,面不改色的要再來一局,米米也搗得累了,開始去別處折騰。

    下棋是最需時間的,轉眼已是正午,她的肚子又在抗拒了,摸摸扁扁的肚子,米米扁扁嘴,望了望兩個下和望我的男人,她非常明智的選擇自己找吃的。

    問題是,別說冰箱裡沒有多少東西,她會不會把它們變得色香味俱全的佳餚還是個很困難的事情,她撐著小下巴,糾結起午飯的事情來。

    眼睛一亮,看吉森有沒有時間,讓他多做三份好了,反正他平時請假過多,偶爾補償補償她的胃也是應該的。

    她又摸到客廳,拿出她的手機,拔了吉森的電話號碼,偷偷的進了廚房,電話打通了,她很不客氣,「吉森,大廚,幫我做午餐吧。」

    吉森只想翻白眼,想他一介名廚,什麼時候淪落到要給一個小娃隨時做餐點的地步了,可他還真不敢過度埋怨,「沒有時間,今天的客人指名要我準備呢,我忙得很,對了,真誠在包廂用餐,要不,你讓他來做?」

    他笑得百般的陰險,百般的陷害,誰讓真誠平時太閒,他看得不順眼,米米又是他的剋星,他當然要利用一下了。

    他邁著很歡快的步子,哼著小曲一邊說道,「米米等下啊,我讓真誠來接電話,你想要什麼告訴他一聲就可以了,他做的東西很好吃的。」

    一把推開門,連敲門都省了,囂張一回,吉森覺得渾身都痛快,笑容那個燦爛,想是美到不行。

    真誠挑了挑眉,望著向天借膽的某人,很輕飄飄的看向他的腳,很輕飄飄的問,「吉森,是不是你對你的腳很不滿意,想要換一雙,其實我今天很得空,我可以幫幫你。」

    吉森感受到肅殺的氛圍,很沒出息的縮了縮脖子,腿抖了抖,耳邊卻是傳來米米催促聲,他又恢復了很拽的樣子,此時不拽,要哪時拽,手上手機一遞,他高昂著頭,「米米打來的,要不要接?」

    真誠如他所願的拿過他的眩亮手機,接到了耳邊,唇邊抿著笑,「米米嗎?找我有事?」

    吉森很鄙視某人的翻臉,米米的聲音一響,他就成了哈巴狗了,一點出息都沒有,當然,他望了之前他的不出息,或是,沒有想過,以後也出息不了的境地。

    顯然,他少了某方面的聯想,所以,當真誠掛了電話,望向他時,他才有陷入無邊黑暗地獄的感覺,真誠的壓迫感,強到了極點,也優雅到了極點。

    他嚥了嚥口水,很懦弱的問,「你…你要做什麼?」

    真誠瞇了瞇眼,亮了亮他手中的手機,輕笑道,「我能做什麼?」

    把手機塞進他胸前的口袋,他略過他,陰陰的來了一句,「吉森,謝謝你的傳達。」

    吉森渾身冰冷,寒風凜冽,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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