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星期二,本該是上班的日子,米米請假了,因為今天是開庭的日子,米仙起訴真愛集團總裁真誠,原由是囚禁米米三天,已被認為了綁架。
法庭上,莊嚴的黑白色,律師都穿著筆挺的西裝,米米的律師是一名三十歲左右的女性,帶著銀邊的眼鏡,精光閃爍著刀刃般的強橫,正以毫不留情的把真愛總裁批判的一無是處,讓米米低頭抹汗,這女律師不是真誠那色人的過氣女友吧,怎麼帶著那麼大的怨氣,姐上哪找得律師呀,真把真誠告倒了,倒霉的還不是她。
真誠作為被告一方,悠閒得像是在打高爾夫球,享受陽光洗禮一樣,坐得要直不直要彎不彎的,要不是肅穆的法庭,她毫不懷疑他會撐著頭打磕睡,他身邊的律師倒是正襟危坐,和他一樣的年紀,也是一枚師哥,可能是他的專屬顧問律師,聽著米米律師一條條的罪狀,過程中只挑了挑眉,連眼睛都沒眨一下,狠角色呀,米米暗暗吐舌,希望不要被反咬。
庭下很多看審的人,都不敢大聲喧嘩,不過,她們熱切的眼神還是可以看出是真誠的死忠粉絲,這場庭審可能又會成為報紙頭條,米米頭疼,撫著額頭冒冷汗,天要亡她!
真誠偶爾掃過來一眼,見她抱頭,他眼中閃過笑意,也跟著抱頭,作回垂頭喪氣的樣子,米米見了,舉著拳頭要揍他,他也揚起拳頭要回揍她,兩人眉來眼去,肆無忌憚的動作,讓庭上庭下一陣騷動,庭下不時傳來越來越高的竊竊私語。
穿著黑色正裝的法官冷凍著臉,皺紋滿滿的冗起,更是驚人的溝壑,他一捶鐵錐,揚聲道,「肅靜,被告如果再以行動威脅原告,我院將判你罪名成立,罪加一等。」
真誠抽了抽嘴角,法官明明是向著米米,明白是米米先揚的拳頭,他這是正當防衛,憑什麼他要罪加一等,他好冤枉,努了努嘴,真誠示意律師為他辯護,誰知那無良律師站起,向著法官行禮,「對不起,我會盡量約束真誠先生注意的。」
米米叫起了小拳頭,得意得心裡開了花,男人一點風度都沒有,竟然要打她,活該被判刑,最好讓他遊街一圈A市,胸前掛塊牌子,上面寫有,:真誠是混蛋。
原告已經說明原尾,法官轉向被告真誠,「真誠先生,原告所說是否屬實?」
真誠辯護律師站起來,滔滔不絕的辯護,「法官大人,我想這其中一定有些誤會,真誠先生是因為米米小姐高燒昏迷,而把未婚妻帶回家裡親自照顧,日夜寸步不離的給米米小姐退燒,這些我們都看在眼裡,深深的為真誠先生感動。」
辯護律師短短幾問就坐下來了,簡單明瞭,把一切都推翻,法官再轉向真誠,「關於被告真誠的傳言,我院略有耳聞,請你回答,米米小姐什麼時候成為你未婚妻的?如果屬實,對於你婚姻的不忠誠,法院將以外遇罪定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