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後背一陣劇痛傳來,他失去了意識,他倒下時看到了背後拿著拳頭粗木棒的米仙,他轉眼看向他瘋狂吻過的女人,她的臉上滿是淚水,她的嘴角帶著血絲,破碎不堪,像是倍受風雨摧殘的落花,生命只在彈指旦夕間,不該是那個樣子,他不想讓她受傷,才會去爭,可到頭來,為什麼傷害她的人是他?不甘的合上眼,他真得不想停止吻她,他唇間還留有她的糖果香,那是他一生的眷戀。
米媽有些擔憂的看著被敲暈在地的秦世賢,「仙仙,你用了多大的力,他這樣沒事吧。」
米仙拿著手中的棒子敲敲他的胸膛,美麗的臉上滿是寒霜,抬起踩著施鞋的腳用罰踩在上面,還轉了個圈,冷聲道,「敢在我面前欺負我妹妹,當米家沒人了,當我米仙死了,老娘今天就把你這犯罪份子丟到警察局,讓你去吃牢飯。」
米媽心疼二女兒流著血的嘴角,拉著她坐下,用著紙巾輕擦著,臉上都多了幾條皺紋,眉梢之間滿是痛楚,「真沒想到秦世賢是這種人,當著我們的面就做出那樣的事,要是我們不在,那還不知道把你怎麼樣了,米米,以後不要和他來往了,我們家不和秦家好了,我們搬到姐姐那邊去,反正你姐姐也要結婚了,這座房子再添人的話就擠了。」
埋在媽媽懷中尋求溫暖,媽媽的氣息總是平和慈祥的,讓她的心慢慢平靜,她點點頭,破了的嘴角說起話來,帶著撕裂的痛意,她沒有呼痛,也沒有把臉皺成苦瓜,她麻木了,「好,我們住姐姐家,和小哥哥一起住。」
米仙坐在一旁生著氣,手也不閒著,拔著她熟悉的號碼,把過橋叫來收拾殘局,她似乎習慣了一有事就找他,而他也隨叫隨到,她心中糾結一下,她給的薪水是不是真得太少,還有她有說過要和他住嗎,為什麼米米亂說一氣,念在她受刺激的份上她也不好吼她,事情過後,她一定要澄清,她家不是在過橋那裡,只是隔壁而已,他們之間很清白,偶爾不清白一下,也只不過生理需要而已。耳根微微發紅,她好像說了什麼了不得的話。
過橋不到半小時就開車過來,是美容院接送客人的黑色奧迪,下班就成了他代步的工具,這是米仙良心發現的一點,不過還是在她的私心下,方便她隨叫隨到。
過橋一米八左右,健康的透明皮膚,泛著水潤的光澤,還長著千年不變的娃娃臉,已是二十五歲,看起來不過是個學生的樣子,穿著藍T恤白牛仔褲,休閒自在,他也常來米家,米爸媽對他很有好感,見他一來,都是丈人看女婿,越看越滿意,只有粗線條的姐姐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