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放在床上,走到窗邊,將窗打開,這裡味道沒那麼濃,席東晨將箱子拿了過來,小心翼翼的替她掙扎傷口,那樣子很專注,讓她忍不住多望了兩眼,靠,真帥。
「好了,去沖個涼吧,今天只能叫外買了。」席東晨抬起頭,和她的視線撞個正著,他滿眼的笑意。
「那個……你去幫我找換洗衣服。」小魔女急忙移開眼,偷看被逮個正著,覺得很沒面子。
「不用穿了,一會還得脫多麻煩。」說著他將她抱起走進浴室,碰的一聲關上,不一會浴室傳來經典的對話。
「水放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我幫你搓背」
「搓背,你脫衣服幹嘛?」
「我幫你搓,你幫我搓,公平。」
「我不要啦,唉呀……你幹嘛脫我衣服。」
「寶貝,不脫衣服怎麼洗澡?」
「我不洗了,還不成嗎?」
「不成,不洗澡臭臭。」
「哪裡臭啦……你還脫……」
「這裡,這裡,還有這裡,都臭……」
「嗯……臭,你還親,不要了啦。」
「可是我想要……」
許久,席東晨抱著軟趴趴的小魔女走了出來,將她入床上,擁著她一起來入睡,連晚飯也沒有吃,此時已管不了那麼多,累的不想動了,只想好好睡上一覺。
凌晨四五點的時候,某女肚子餓醒來,開了燈,見某男動了動繼續熟睡,不由的火氣往上冒,昨晚把她整的那麼累,飯也不給她吃,現在餓的她前胸貼後背的,自己卻呼呼大睡,呵呵,看她怎麼整他。
從抽屜給拿出個套套,研究了半天,將袋子撕開,被子一掀胯坐在他腿上,握著他的小JJ左番右番,秀眉都快皺在了一起「咦……怎麼變小了?昨晚明明就很大呀。」
裝睡中的某男,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
套套放在他小JJ上,試了半天也沒帶進去,「奇怪,怎麼套不進去?」
小魔女就像個好奇的寶寶,抓著他的JJ左捏右捏,上扯下拉,突然驚喜的喊「哇……變大了,好奇怪,怎麼會這樣?這也太大了,唉呀,你別再大了,別大了……」
「叫你不要大你還大」她生氣的瞪著它,一手插腰,一手指著那高高豎起,不聽話的JJ,腮幫子氣鼓鼓的,某男眼微睜開一線,這不看還好,一看差點沒吐血。
「別動,我幫你穿衣服。」小魔女和JJ打了個商量,才將手中的套套放在JJ上,套了半天終於套進去了。
某男痛苦的閉著眼,輕喘著氣,這可真是酷刑,可是為了知道她接下來要做什麼,還是強忍著要爆炸的欲-望,繼續不動聲色的裝睡。
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她接下來的動作,終於忍不住眼張開一條縫,這不看還好,一看打了個激凌,只見她手握剪刀,正對著他的老二研究著該從哪裡下手,某男故做無意的側過身,腿將老二擋住,心裡直哆嗦。
寶貝,有什麼不滿你就直接說,咱們做到滿意為止,犯不著動剪刀哇……
某女嚇了一跳,以為他醒了,看了看他還緊閉著雙眼,拍了拍胸口「還好,還好他沒有醒,不過這樣擋住,我怎麼剪?」
某女用手輕輕的抓住他的腿,往下拉,想是怎麼用力都位不下來,用手去推,想將側過睡的他推成仰睡,可是無論她怎麼用力,他就是無動於衷,他就好像知道她要推他一推,故意不讓她推倒。
剪?
原來是來真的?
某男苦著一張臉,說什麼也不能被她推倒,說什麼也不能讓她剪他老二。
「真討厭,這樣我要怎麼修剪啦。」小魔女伸手摸進他腳-間,拉著幾根毛毛用力一扯。
「嗷……」某男慘叫一聲,從床上坐了起來,抱住老二提防的看著她手中的剪刀。
「晨你醒了,你快將手拿開,我要修成我喜歡的模樣。」小魔女微著雙眼,壞壞的盯著他的老二,手中的剪刀還對著他一張一合的,嚇的某男直流冷汗。
「寶貝,這個修不得,修了就沒用了。」不拿,打死他都要護住他的老二。
「你……你該不會是以為我要剪你的……哈哈……哈……」見他那副示死都要護住老二的模樣,小魔女摀住肚子大笑,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難道不是嗎?」這個情況,她說不是,他也不會信。
「當然不是……哈哈……我……我只是想剪你的毛毛而已……嘻嘻……」小魔女開始賣萌。
「呃……這個有什麼好剪的?」
「當然有,我想修剪成Hellokity的模樣。」
「什麼?Hellokity?沒門。」簡直太侮辱人了,說什麼他也不幹。
「晨晨,來嘛,你就讓我剪嘛,我保證不會剪到你的JJ啦。」某女放下剪刀,雙手抱住他的手臂,嬌嗲。
「不行」某男堅決搖頭。
「晨晨……剪嘛……剪嘛……」
「ON」某男再次堅決的搖頭,這次將某女壓在身下,吻住她的小嘴,將她吻的意迷情癡之際,拿起地上的剪刀,從窗口扔了出去。
「啊……」窗外傳來一聲慘叫。
某女回過神,和某男面面相覷,這天都還沒亮,誰在外面?
「好像是小諾的聲音」某女先開口。
「我聽著也像,你在這躺著別動。」某男被子一掀,將她惹火的身子遮住,撿起地上的浴巾圍在腰間走到窗口,只見雲錫諾摀住屁股,大步跑了出去,剪刀還插在屁股上。
「這年頭真不道德,天使也被暗算。」雲錫諾覺得特冤,老媽讓他來找老姐,結果到了這,他們兩人正在辦好事,好吧,他認倒霉,他等,結果二十分鐘,還在辦,一個鐘,還在辦,無語,決定睡上一覺再上去,結果一睡就睡到剛剛了。
天上掉下一把剪刀,插進他的小屁股,神馬情況,太丟臉了,他怎麼這麼倒霉?
「是小諾嗎?」某女問。
「是他,剪刀插在了他屁股上。」某男有些哭笑不得。
「啊……?哈哈哈……」某女先是擔心,隨後瘋狂的大笑。
「你還笑,這都是你惹的禍。」某男掀開被子,再次欺上某女的身,他決定,非要給她一點教訓不可,讓她一整天都下不了床……
第二天中午,某女終於又餓醒過來,醒來後發現,某男已不在身旁,動了動身子,全身又酸又痛,好像被大卡車壓過一樣,腰酸腿軟肚子餓,渾身沒一點力氣,拿起手機按了下,沒反映,這才想起手機剛天已經沒電了。
站了起來走進浴室,這一看不得了了,全身都是青青紫紫的吻痕,連脖子上都有好幾個,丫的,這讓她怎麼出去見人呀?
沖了個涼,換上短褲加無袖衫,踩起可憐的拖鞋下樓,只見某男一身休閒裝,在下面指使那些工人,將廚房的東西都搬出去,見到某女,他朝她搖了搖頭「若若,先上去,我馬上就上來,這裡塵灰大。」
說完提起桌上包裝好的食物,往樓上走去,吃飽後,牽著她的手出門,廚房都交給工人們去弄了。
「你要帶我去哪?」上車後某女問。
「先不告訴你,但絕對是驚喜。」某男故作神秘一笑。
某女也沒再追問,反正很快就會知道,突然想到一個人,他已經有段時間沒和她聯繫了,估計被她傷的太深了,大壽的第兩天,她就和他說清楚了,當時他說什麼也不肯分,沒辦法,她只好將她和席東晨已經發生關係的事說給他聽,他以為她在騙他,無奈她只好將胸前的扣子解開,裡面佈滿了一個一個的吻痕。
那天他很傷心,還落下了淚,她最不忍心傷害的人就是他,卻是傷他最重的人。
(這人就是羅安然,我們的安安,可憐的安安呀~~~~(>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