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的別墅,外面裝修的別具一格,前衛卻不失大氣,一看就是出自名師之手,整個設計可以用巧奪天工來形容,每個路過的人,都會忍不住停下來望上兩眼,這裡便是席東晨新買的房子,他現在沒住家裡,就住這。
此時廳裡一塊巨大的落地窗前,站了個身形高大的男子,男子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是個難得一見的帥鍋。
男子手裡正拿著杯紅酒,臉色有些不耐煩「搞什麼,晨到現在還沒回來,早知道就不聽你的了,搞什麼驚喜,跟個女人似的。」
「我怎麼知道他這麼晚都不回來。」睿淵瞪了眼西盟,他提議的時候,誰在那直點頭的,現在又來怪他。
「快打電話過去問問。」西盟將紅酒一飲而盡,修長的身子倒入真皮沙發。
睿淵又瞪了他一眼,認命的拿出手機,撥了出去,沒一會通了「晨,你現在在哪?」
「在M國」
「費話,我當然知道你在M國啦,我是問你在M國哪裡。」
「你等等,我看看啊……」席東晨睜開朦朧的雙眼,四處望了望,終於被他望到了招牌「軒士爵?」
「先生你反過來念了,這裡是爵士軒,不是軒士爵。」漂亮的服務員送酒過來,猛對他拋媚頭,只差沒直接撲上來了。
「爵士軒?靠,這傢伙喝了多少啊,連這個都搞不清楚。」睿淵收起手機,站了起來。
「晨這是怎麼了,平時他很少喝酒的。」西盟在後面跟在出去。
「還能有什麼,肯定又是感情問題。」走到車庫,取了輛車。
「真不知道,那個女人要折磨他到什麼時候。」西盟搖了搖頭,跟著上了車。
二十分鐘後,兩人來到爵士軒,席東晨早已喝的爛醉如泥,分不著東南西北,可他還是賴著不肯走,西盟只好包了間房,讓他去喝個夠。
睿淵帶路,西盟扶著有些站不穩的席東晨跟在後面,不小心一個踉蹌,席東晨將一個女人給撞倒在地,西盟說了聲抱歉,也沒多餘的手去扶她。
楊兮兒剛想大罵,看到撞自己的人居然是喝的爛醉的席東晨,話到嘴邊硬生生的嚥了下去,然後假裝不礙事的笑著搖搖頭「我沒事」
西盟抱歉的了點了點頭,沒再看她,扶著席東晨走進包間,楊兮兒眼帶恨意,偷偷的跟了上去。
這個星期算是楊兮兒人生最難捱的日子,那天被席東晨打了一個耳光,第二天,她家的股票就一直掉,外公被查到貪污停了職,直到今天,她家的公司都只剩下一個空殼了,外公也因貪污受賄入了獄,判了個十五年有期徒刑,十五年,十五年外公都八十了,哪還能活著。
最可惡的是,爹地變的有些神精質,找了個道士到家裡,說家裡有邪氣要祛除,結果那渾蛋道士,見了她就說她印堂發黑,霉運沾身,是個不詳之人,楊家的一切不幸都是她帶來的。之後爹地媽咪就像變了個人似的,處處見她不順眼。
今天早上,她只不過說了句早餐難吃,就被爹地甩了一巴掌,還指著她的鼻子大罵一通,最後將她趕了出來,說什麼不找到一個男人回來幫助他們家的公司,就不讓她回去了,所以她來了爵士軒,有錢人家的公子都喜歡來這,沒想到卻碰上了他。
這裡一眼望去,就數席東晨家最有錢了,而且這次的事可能也跟他脫不了關係,如果她跟他道歉,他會不會幫幫她呢?
不管怎麼樣,都得試試,總比被趕出來的好。
「晨,你別喝了,你看你都醉成什麼樣了。」睿淵搶過他手中的酒,他還是第一次見,他這麼頹廢的樣子。
「酒……你把酒還給我。」席東晨伸手又將酒瓶搶了過來,整瓶猛灌,直到被嗆著,趴在沙發上猛的咳了起來,一聲一聲的,臉都咳的漲紅,淚都嗆起來了。
「我說你這又是何必呢,這世上美女如雲,我就不信找不到比她更好的。」西盟翹起了二郎腿,點上一根煙。
「你……咳咳……你知道個屁。」席東晨拿起酒瓶扔了過去,還好西盟閃的快,要不然腦袋都要開花了。
「靠,你為了個女人,這樣對和你出生入死的兄弟。」西盟這下臉色沉了下來,心裡酸酸的……淚奔。
「你懂什麼,如果沒有她,我做的一切都變的無毫意義,若若……我愛你,你為什麼就是不相信我,啊……」席東晨一掌打在了未開蓋的酒瓶上,碰的一聲,酒灑的到處都是。
「夠了,我去將她找來,你當面和她說清楚。」睿淵大吼一聲,他討厭看到這樣的晨。
「沒用的,她根本不相信我。」席東晨無奈的搖頭,像只鬥敗的公雞,拿起另一瓶酒又猛灌。
「別再喝了」睿淵將他的酒再次搶走,看向西盟「我去找那個女人,你看著他。」
從席東晨身上掏出手機,睿淵大步走了出去,楊兮兒趕緊的側過身,然後轉身望著他離去的背影鬆了口氣,還好沒被發現,門沒關,她偷偷的伸出半個腦袋,看了看裡面的情況,席東晨爛醉趴在滿是碎片的桌上,而另一個男人則一口一口的抽著煙。
「門外的女人,給我出來。」西盟大吼一聲,將手中的煙頭扔了出去。
「啊……」楊兮兒急忙跳開,那煙頭掉到她腳指頭上,燙死她了。
「說,你鬼鬼祟祟站在這裡幹什麼?」此時西盟已經走了出來,一隻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沒……沒有,我……我只是認識裡面的那個人,他是我同學,我見他喝的爛醉,不放心……所以過來看看。」楊兮兒看著比她頭將近兩個頭的西盟,嬌小的身體忍不住的哆嗦。
「你倒是蠻關心他的嘛,你喜歡他?」西盟見她長的不錯,心想讓她陪晨睡一夜,或許晨就不會一心想著那個女人了,這三年,晨除了那個叫雲語若的,身邊再沒有過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