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前夫請靠邊 第5卷 (番外二)我從來沒愛過你
    從海藍島回來已經快兩個月了,這段時間月幽然跟著柏然住在了城堡裡,他們每天晚上都睡要一起,一個月的期限早就過去了,可是他並沒有趕她走,月幽然不知道他們現在的關係是什麼。

    她很懷念在海藍的那段日子,每天幫魚民們曬曬網,補補網,他們可以在一起做事,黃昏可以一起在海邊散步,他會坐在海邊吹風,經常一吹就是好幾個小時,什麼話也不說,而她就會在一旁靜靜的陪著他。

    月幽然拿起手機,頻幕上是她和他在的合照,是她鼓起很大的勇氣偷拍的,那天他們也是在海邊吹風,他穿著最普通的T恤短褲,她同樣是T恤,牛仔褲,他一臉驚訝卻毫無防備,她則一臉笑顏如花,這張相片是她的寶貝,可以說是她用命換來的。

    回想那日在懸崖,看到他掉入萬丈深淵,她感覺自己的心碰的一聲就破碎了,再也拼不完美,腦袋一片空白,想不起自己還有個年邁的媽媽,想不起自己正值花樣年華,想不起跳下去那粉身碎骨的痛,想不起一切的一切,身體就像有意識般走向懸崖,毫不猶豫的跳了下去。

    聽到那熟悉的腳步聲,她知道他回來了,跟往常一樣看了她一眼後,便走進書房。

    月幽然而開心的像只小鳥,收起電話為他泡了杯他最喜歡喝的藍山咖啡,走到書房門前敲了兩聲便扭開門走了進去,將咖啡放到他右手旁,誰知他突然站了起身,碰的一聲,咖啡全灑了,杯子碎了一地,他手中的文件也被潑濕了。

    「啊……」熱騰騰的咖啡淋濕了她的褲子,布料貼著肉很燙很燙,她痛呼一聲,連忙將褲子拉起,被燙的大腿火辣辣的疼痛。

    「你……」柏然剛想發火,便看見她痛苦的樣子,連忙放下手中上億元的案子,將她抱起走出書房,輕輕的將她放在床上,伸手脫去她的長褲,動作說不出的溫柔。

    「別,我……我沒事。」月幽然臉一紅,急忙的抓住他的手。

    「那麼燙的咖啡怎麼可能沒事,下次進來的時候說一聲。」柏然拉開她的手,將褲子扯下,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火紅,與雪白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還好沒有起泡泡,他站了起身走了出去,沒一回又走了回來,手中多了個箱子。

    「我只是不想吵到你工作」月幽然小聲的說,那聲音如同貓叫般。

    柏然沒再說什麼,打開箱子將燙傷藥,輕輕的擦在她腿上,她倒吸了口氣,小臉皺在了一起。

    「很痛嗎?」手中的力又輕了幾分。

    「不,不痛。」月幽然搖了搖頭,對他笑了笑,藥冰冰涼涼的,擦上去不若剛剛那般疼痛。

    柏然是個內斂了人,甜言蜜語他不會說,更不會哄女人開心,將藥放了回去,又折回房聞,為她蓋上被子,輕聲的說了句「睡吧」

    「可是書房被我弄髒了,還沒有收拾。」想到這個,她就覺得很抱歉,她真是越幫越忙,她想下床去收拾那些碎片,因為他的書房,他不讓下人去進打掃的。

    「我會收拾」柏然按住她,不讓她起身,那點東西還難不倒他,

    「那……你也不要太晚睡」月幽然主動的伸出手,抓住他的。

    「好」柏然輕應了句。

    「那……晚安。」沒有等到他的晚安,月幽然有些失望,她鬆開了他的手,閉上眼,什麼都不想,睡覺覺。

    柏然輕搖了下頭,俯下身在她唇邊輕輕一吻「晚安」說完站起身又走進書房,剛剛被她潑濕的資料,他必需從重打一份,明天要用,因為這種重要的資料一般都不存在電腦裡,也沒有備份,必需用手再打一份。

    將面上的碎片拾起放入垃圾桶,走到浴室拿了三塊新毛巾,將那些咖啡和小碎片一起抹去,再用另一條濕毛巾將地板擦的乾乾淨淨,最後用乾毛巾將地板擦乾,同樣扔進垃圾桶。

    房間很安靜,月幽然被那親一吻激動過頭睡不著,聽見鍵盤再次響起,她往書房看去,那門沒有關,想了想又爬起來,再去泡了杯咖啡,走了進去。

    聽見聲音,他則過了臉「你怎麼還不睡。」

    「我睡不著,我想這裡陪你。」

    她身上已經換上了他的襯衫,寬大的襯衫都快將她的大腿遮住了一半,兩條纖細筆直的美腳下面穿了雙家居鞋,她似乎很喜歡他的襯衫,經常拿來當睡衣穿,而且只穿白色的,柏然沒再說什麼,月幽然輕笑,將咖啡放在桌上,坐在一邊靜靜的陪著他,看著他認真工作的則臉,出了神。

    一個小時候後,那十幾張資料又打了出來,確認了一遍才打印出來,整理好文件放入公文包,轉身便看見她癡迷的眼,輕笑了下,伸手摸了摸她的發「走吧,去睡覺。」

    月幽然這才拉回神來,剛剛自己一臉花癡的望著他,都被他看見了,她臉一紅,屁顛屁顛的跟了出去,他進浴室,她則躺回床上,等著他出來,腿上的傷好了些,沒那麼紅了。

    沒多久他便走了出來,腰間只圍了條毛巾,月幽然臉又一熱,馬上移開視線。

    柏然掀開被子躺了進去,伸手穿過她的頸後摟住她的肩,在她耳邊低語「腿還痛嗎?」

    「已經好多了」

    「那就好」不等月幽然會意過來,柏然雙手一用力將她抱到身上,唇堵住了她的……

    一夜好眠,月幽然醒來時,柏然已經去上班了,她走進浴室,先將兩人的衣服泡在水裡,倒了些洗衣液下去泡著,刷牙洗臉後才動手洗起了衣服,這幾個月下來,她已經學會了很多,普通的家務活跟本難不倒她,現在她還能下廚做幾樣小菜。

    剛晾好衣服,這時手機響了,是醫院打來的電話,她心一緊連忙的接起……

    醫院月幽然淚都流乾了,守著媽媽的屍體一動不動的坐了好幾個小時,唯一的親人也離她而去,這打擊對她來說太大,一下子她根本無法接受,不是說手術很成功嗎?不是說恢復的很好嗎?為什麼會突然死掉?

    媽媽走之前,肯定有好多話要跟她說,可是卻連她最後一面都沒見到,她真的很不孝……

    現在就她一個人,要料理後事,她想給媽媽辦一個風光的葬理,縱使到時只有她一個人參加,她要把爸爸媽媽葬在一起,她要為他們做的事有很多很多,以前他們生前的時候她來不及做,現在她能做的只有這個,可她到底還是個不到十九歲的女孩,什麼也不懂,她需要幫助,只是有誰會幫助她??

    腦海浮現了一張臉,是柏然,可是她搖了搖頭,這幾天他都沒忙,天天回來還在書房辦公到很晚,這不應該去煩他,而且他們現在什麼也不是,他或許只是可憐她,沒有趕她走罷了。

    想了許久,她拿起手機撥打出去,她知道,他一定能幫她。

    她要找的人,是她的高中時的老師,是個長相斯文的男子,他叫左非凡,從高中時就對她很照顧,他比她只大了八歲,她當他是老師,當他是大哥哥。

    果然,左非凡聽到消息後,課也不上了,連忙趕到醫院,為到跑東跑西的……

    這夜月幽然沒有回去,柏然輾轉難眠,天色泛白,他下了床走到窗前,望著那條馬路,似乎在等待著什麼,那種還他也不確定的東西。

    許久……一輛白色的轎車停在了馬路邊。

    「到了,就在這停。」月幽然在車離城堡有段距離的地方停下。

    左非凡看了看前方的城堡,很驚訝的說「這住在這?」

    「不,我住那裡。」月幽然指著花農住的那棟房子,她不想讓左大哥知道他住這裡,做了別人的情-婦,否則他一定會生氣的,而且她也不想離開這裡,因為,這裡有她心愛的男人。

    「看起來還不錯」左非凡看著那棟不算豪華,卻看起來很精緻的房子點頭。

    月幽然鬆了口氣,打開車門走了出去,左非凡也跟著下了車,看著她蒼白憔悴的臉說道「你守了伯母一夜,回去好好沖個涼,睡個覺,下午的葬禮弄好,我會來接你。」

    「他們……還是不肯定來嗎?」她指的是,她的親戚阿姨,叔公……

    左非凡輕搖了搖頭。

    「我就知道」雖然有心理準備,可是還是止不住的紅了眼眶。

    「別難過了,這種親戚不要也罷,一個人也可以活的很好,況且你不是還有我嗎,我會為你二十四小時為你開機的。」左非凡伸出手,輕摟著她,讓她靠在自己肩膀哭泣。

    「左大哥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傻瓜,跟我說這些幹嘛。」左非凡眼裡閃過一抹寵溺。

    月幽然走回城堡,回到房間輕輕的打開門,本以為他還在睡,隨知床上以空無一人,這時他提著公文包衣著整齊的從書房走了出來,經過她身邊看也沒看她一眼,便繞過她走了出去。

    「我有話跟你說」月幽然連忙拉住他的手,她希望下午的葬禮,他可以去參加。

    柏然沒回頭,也沒說話,抽回了自己的手,大步走下樓梯。

    她望著自己的手愣了愣,看著他的背影走出向大門,他在生氣嗎?在怪她昨晚沒回來,甚至連個電話也沒有嗎?可是她不是故意的,她太傷心了,等想起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又怕吵醒他所以沒敢打。

    沖完涼,舒服的躺到柔軟的大床上,懷念著那天,在谷予靜的婚禮和他們假伴情侶,他牽著她的手一起出現在眾人面前,告訴他們,她是他心愛的女人,他那充滿寵溺的目光,他的一舉一動,都讓她心動加速,激動不已,完全忘了自己是在演戲……

    想著想著便睡著了,一覺醒來已是下午兩點半,趕緊的涮完牙洗完臉,便出了門,臨走前將銀行卡帶上,那是柏然給她,交了媽咪的手術費住院費,還剩下二十多萬,剛好夠這場風光葬禮的錢,出了門,她沒讓左非凡來接,自己搭的士去的。

    去到現場,除了一些請來的工人外,就只有左非凡在,忍不住又是一陣心酸。

    一切辦好後,已是晚上七點,為了感謝左非凡的幫忙,她特地請他吃了頓飯,回來時已經快十點了,在同一個地方,車停了下來。

    柏然站在窗前藉著路燈,看著他們,還是那輛車,還是那個男人,還是一樣難捨難分的擁抱,他伸手將窗簾拉上,坐在床邊等著她回來,其實他已經站在窗前足足等了三個多種。

    回到房間便見他靜靜的坐在床邊,本想開口與他說話,想到他早上的態度又只好作罷,放下了包包走進浴室,她現在全身是汗,需要衝一熱澡,十五分種後出來,見他還坐在床邊,還是原來那個姿勢。

    「我們談談吧」是柏然先開的口。

    「好」月幽然走了過去,坐在他旁邊,他們確實該好好談談。

    「在海藍島謝謝你的照顧,還這兩個月,你說吧,你要多少。」柏然的聲音很沉,臉上毫無表情。

    月幽然心一抽,紅了眼眶,原來他要跟她說的是這個,她知道遲早會有這麼一天,可是為什麼,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說,在她最無助最絕望的時候?

    「這就是你說的好好談談?」她望著他,淚一滴一滴的落下。

    「除了這個,我們兩個還有什麼可談的?」柏然站了起來走向窗邊,那修長的身影剛好擋住了她的光線,讓她覺得整個世界都快塌下來了,她的眼前一片黑暗。

    是呀,他們兩個有什麼好談的,本原就是兩個陌生人,因為一場骯髒的交易在走在了一起,他們的世界完全不同,他是天,她則是地,「可是,我不想離開。」

    至少不是現在,她什麼都不想要,不要錢,不要名份,只想天天都看到他,和他說說話而已。

    「你沒得選擇,開個價吧,不要浪費我的時間。」他的聲音依然冷硬。

    「你怎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話,我們這兩個月相處的很好不是嗎?」和他在一起的這段日子,最她人生最快樂的,再多的錢都買不到。

    「那只是你認為,你該不是以為我愛上你了吧?」柏然轉過身,嘴角全是諷刺。

    月幽然被問愣了,她原本是以為他也對她有一點點好感,現在看來是她想多了。

    「你可不可以試著愛上我?」

    說出這句話,連她自己也愣住了。

    柏然同樣一怔,但又快又諷刺道「愛上你?你不配。」

    聽了他的話,心裡又是一陣刺痛,是啊,明明早就清了自己的本份,為什麼還要去妄想。

    「那你可以不以,不要趕我走,我沒地方可以去了。」月幽然哭的好傷心,除了這裡,她真的沒地方可以去了,左大哥那也去不了,因為今天他跟她告白了,而她拒絕了他。

    「一千萬夠不夠?」柏然不想到多說,從袋裡拿出支票。

    「我不要你的錢」月幽然拚命的搖著頭,她只想留下而已。

    「二千萬?」

    「我不要錢,我不要錢。」她哭著大吼,為什麼他就是不明白,她想要的不會他的錢。

    「五千成?」……

    這次,月幽然沒再說什麼,只是垂下頭淚一滴一滴拍打著地板。

    「呵呵,你還真貪心。」柏然冷笑,以為她是默許了,筆在支票上舞動,將它撕了下來,扔給她,她沒接,最後飄落在地,他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馬上收拾一下東西,從這裡離開。」

    月幽然望著他的背影,笑的好絕望,站了起來走到衣框旁打開,裡面有很多他的衣服,襯衫外套,全都擺的整整齊齊,她蹲下身子,從最下面找出自己的兩套衣服,放進旅行箱,還有一些日用品。

    臨走前還不捨的看了房間一眼,關上門,地上的支票,飄動了下。

    樓下客廳,景辰和羅慧琴正在鬥嘴,羅安然正在看電視,月幽然眼裡盡最羨慕,接觸到管家的目光,她連忙低下頭,提著箱子走下了樓,平時她就很少說話,吃完飯都是把自己關在房裡,所以她和他們也不算熟,這次沒打招乎,直向門口走去。

    可是羅慧琴眼尖,見情況不對,馬上跑了上去,抓住她的手問「幽然這麼晚了,你這是要去哪?」

    「我……我……」接觸到羅慧琴關心的目光,她心裡一酸又紅了眼眶 。

    「你是怎麼了?眼睛都哭腫了,是不是那傢伙欺負你了,我幫你去教訓他。」雖然沒怎麼和她說過話,可是羅慧琴卻對她很有好感,覺得她很像小予,性格也有些像,想當初小予對雲洛羽也是這麼死心塌地的。

    「我媽媽昨天剛去世,我很難過所以哭了,謝謝你的關心,我要走了。」月幽然抽出手,哭著轉身離開。

    「等等」這次開口的是景辰。

    月幽然停下了腳步,疑惑的回過頭來。

    「是不是我大哥要你離開的?」景辰走了過去,這事非同小可,看得出來他們兩是互相愛著對方的,大哥雖然表面不說,只他知道,他是喜歡月幽然的,只是為什麼又讓她離開,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月幽然低下了頭。

    「我去找他談談」景辰轉身上樓,大哥好不容易望了靜兒,從新開始新的戀情,他不能讓她就這麼走了,而且那個月幽然也不差,至少比他那個笨女人好多了。

    「我也去,你在這裡等著,我幫你罵醒他。」羅慧琴也跟著跑了上去,安安回頭看了眼,繼續看他的電視,大人的感情世界他不懂,幫不上忙。

    「咳咳」管家用力咳了兩聲,月幽然提起箱子,走了出來。

    「小姐需要司機送你回去嗎?」管家很有禮貌的問,不似剛來那時的鄙視。

    「不用了,謝謝。」她輕搖頭拒絕,拖著箱子慢無目的的走著,前方的路在哪她不知道。

    景辰打開門,裡面空無一人,又走到另一間房,打開,柏然正坐在椅子大,一口一口的抽著煙,房裡的煙聲嗆鼻,而地板上一堆煙頭。

    羅慧琴則走進了那間房,將地上的紙撿起,她以為是月幽然留下來的紙條,沒想到卻是一張五千萬的支票,一股氣往她心頭冒,她大伯真是太侮辱人了,不對,她又沒嫁景辰,幹嘛要跟著安安叫他大伯,氣沖沖的退出房間。

    景辰走了過去,見大哥這樣,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柏然-約克斯,你看看你做的好事。」羅慧琴將支票啪的一聲音放到桌面,氣鼓鼓的瞪著柏然。

    柏然抬起頭看著那張支票,和他想的一樣,她沒有拿走,他果然沒看錯她。

    「你倒是說句話呀,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知不知道她剛剛哭的多傷心。」見他不說話,羅慧琴更是氣的大吼。

    「不關我的事」

    「你說什麼?」啪……一掌拍在桌上,指著柏然的鼻子怒吼道「你這個人有沒有一點良心,她那麼愛你,我真是替她感到不值,人家媽媽昨天剛死,你今天就趕人家出門,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你說什麼?」柏然突然站了起來,抓住她的手「你說她媽媽死了?」

    「你別跟我說你不知道」

    「她沒跟我說」他想起來了,今天早上她說有事和他談,只是他沒理她,柏然鬆開了羅慧琴的的手,又坐回了椅子上。

    「哥,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景辰也站也過去問。

    「誤不誤會都不重要了」反正她愛上了別的男人,那個男人會好好照顧她的。

    「什麼不重要,你還是要趕她走嗎?哥,她愛你,你也愛她,你們兩個是一對的,為什麼這麼輕易的說放手呢。」他真搞不懂大哥心裡在想什麼。

    「現在不放手,我怕將來又會做出什麼不可原諒的事來,就像靜兒一樣,我差點害了她們一家。」柏然也很痛苦,當他看見月幽然和另一個男人擁抱時,他的心很痛很痛,他一直以為她是愛他的,沒想到,她還愛的是另一個男人。

    「這兩件事不一樣,月幽然她很愛你,愛到連命都不要,為你跳入萬丈深淵,只有你才可以給她幸福,你知不知道。」景辰搖晃著柏然,希望能將他搖醒。

    「你說什麼?她不是被人推下去的嗎?」柏然猛的又站了起來,在海藍島的時候,他問過她,她說是被人推下去的。

    「是她自己跳下去的」景辰很確定的再重複一次,原來誤會在這裡。

    柏然將他推開,大步跑出門外,客廳已空無一人,他跑了出去,開著他心愛的車去找她……

    該死的,為什麼他會懷疑惑她不愛他呢,她記住了他所有的喜好,每天親手為他洗衣服,不管多晚都會等他回來才睡,在海藍島偷拍的一張雙人照,她將它寶一樣,設成頻幕天天看,這些他都知道,而他卻對她做了什麼?

    他將她趕走了,在她哭著求他的時候,在她最無助的時候。

    「該死的,她在哪?」柏然開了好久一段路都沒看到人,心裡很擔心,她一個親人也沒有,現在連醫院也沒得去了,她還能去哪,而且這麼晚了,萬一遇到壞人怎麼辦?

    柏然越想越是不安,開著車到亂轉,直到一個紅綠燈處,他看到了她,她在過馬路,他剛想喚住她,這時綠燈已經亮了,誰知她突然轉過身往回跑,司機剎車不急,直直的撞向她……

    就在他的面前,她的身子被撞得飛了出去,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不……」柏然撕心裂肺的的尖叫,下了車,跌跌撞撞的朝她跑去。

    「幽然,幽然你醒醒,醒醒啊,你看看我,求求你睜開眼看看我……」柏然這輩子從沒這麼害怕過,他拍打著她的臉,哭喊著,她腦後的血染濕了她的發。

    「你……你看……」月幽然睜開了眼,笑著抬起手中的東西給他看。

    那是一部手機,裡面有他們唯一一張合照,原來她倒回來,就是為了撿這個,她好傻。

    「我答應你,以後我們一起合照很多很多的相片,月幽然對不起……我愛你,我愛你。」柏然趁著她還清醒的時候趕緊的向她表白,他怕以後再也沒機會了。

    她聽見了,沒來得及說什麼,便暈死過去……

    過經一個晚上的搶救,終於將月幽然的小命給撿了回來,柏然坐在床邊,不吃不喝不睡一直到她醒來,足足三十二個小時,她終於心疼他,醒了過來。

    「幽然,你醒了,你嚇死我的知不知道?」柏然又是緊張又是笑,下巴長出一排胡查子。

    「你說的話,還算不算數?」月幽然醒來第一件事,就是確認自己暈倒之前,是不是聽錯了。

    「什麼話?」柏然腦袋一下轉不過彎來。

    「三個字,我想聽你說那三個字。」她緊皺著眉頭,難道真是她聽錯了嗎?

    這回柏然終於理會過來了,他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臉色微紅,第一次被個小男孩樣,有些手足無措,像他這個愛情白癡,那三個字對他來說的確怪難為情的,當然他是心急脫口而出,現在要他說,他有些說不出口。

    「原來真的是我聽錯了。」月幽然滿臉的失望,蒼白的臉更是毫無血色。

    「不,你沒有聽錯。」柏然不忍讓她失望,硬著皮頭說「我……我愛你」

    「你不用安慰我,是真是假,我能分辨出來。」見他說的那麼不情願,她以為他是在騙她,她則過臉,不願再多說一句話。

    「我說的是真的,我愛你,我會趕你走,是因為我看到了那個男人,我以為你一夜未歸是跟他在一起,我以為你喜歡他。」柏然這下急了。

    「你說的是左大哥,我跟他根本沒什麼,那一晚我守了媽媽的屍體一夜。」

    「對不起,我當時不知道,兩次見到送你回來,你們擁抱在一起,我的心很痛。」現在想想反而要感謝那個男人,如果沒有他的出現,或許他到現在都沒認清自己的心。

    「我當進很傷心,他只是借肩給我靠一下而已。」聽了他的話,月幽然碎掉的心又一點一點的粘了起來。

    「對不起幽然,我不該趕你走,不該懷疑你不愛我,我知道錯了,你還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嗎?」柏然緊緊握住她的手,似乎有些緊張,額頭都冒起了細汗。

    「我想聽你說那三個字」月幽然彎彎的扯起嘴角。

    「我……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柏然越說越順口,好像也沒那麼難。

    「好,就再給你一次機會。」月幽然笑的好幸福,媽媽,你聽到了嗎?他說他愛我。

    「謝謝」他牽起在的手,在唇邊一吻。

    「哈哈,我們都聽到了。」景辰一家很不識相的撞了進來。

    兩抓個正著,柏然和月幽然都很不好意思的差紅了臉,卻笑的很開心。

    景辰卻摟住羅慧琴,笑的很討好「你看,人家都和好了,你什麼時候嫁給我?」

    「幽然什麼時候嫁給他,我就什麼時候嫁給你。」沒想到突然輪到自己,羅慧琴臉都紅了。

    「大哥,我的幸福全靠你了。」景辰苦著張臉,他已經禁-欲很久了,再忍下去,他會憋出病來的。

    「等,你出了院,我們就結婚好嗎?」柏然當下便向月幽然求婚。

    「好」月幽然猛的點頭。

    「啊?這樣都行。」景辰和某女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嘻嘻,你下你不能反毀了吧。」景辰一副奸笑。

    「嫁就嫁,我怕你呀。」說完羅慧琴紅著臉跑出了病房。

    景辰比了個OK手勢,追了出去。

    一個月後,兩對新人在神父的見證下結為夫妻,開始他們幸福的婚姻生活。

    隨心想了很久,寫雲洛羽當奶爸的真找不到靈感,因為是搞笑的,我已經找不到他們的笑點了,所以直接寫小魔女和席東晨的故事,其中會提到一些關於雲洛羽夫婦的幸福事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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