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辦法就是殺人滅口,永絕後患。」
「不可以,君浩,我們不可以再害人了。」齊樂容一聽臉色更蒼白了,淚水更是像提壩一樣往外湧,身體跟著輕顫著。
「如果我不殺他,咱們這個家就完了,靜兒帶著若若回來M國,肯定是想給洛羽一次機會,他們好不容易才一家團聚,洛羽好不容易才從折磨中走出來,不殺他,你要我怎麼辦?」
雲君浩拚命的吸著煙,赤紅的眼睛儘是悔恨「要是這事讓靜兒知道了,咱們這十幾年來都是虛情假意,她愛的人,她的女兒,居然是害死他父母的兇手的兒子孫女,你說她能受的了嗎,她還會和洛羽在一起嗎,我不想他們因為我一個人的錯而活在痛苦中……」
他也不想如此,可是還能有比這更好的辦法嗎?所有的罪怨都讓他一個人來背吧。
「老頭子……」齊樂容抱著雲君浩痛哭了起來,沒想到當年一個無心之過,競讓他們痛苦十幾年,造孽呀。
某個夜黑風高之夜,某男將他的最新款的愛車停在一棟精緻的別墅前,嘴裡的叼著根,邪魅的黑眸迷倒眾生,薄唇慵懶的吐著煙圈,修長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方向盤。
貓一樣的的眼睛,在黑夜裡炯炯有神的瞪著別墅上裡的某處亮著燈的窗,窗簾裡一抹倩影在移動,某男勾起了嘴角,今晚他要當只大灰狼,愉愉的潛進別墅將樓上那隻小白兔給吃掉。
現在嘛……先睡一覺再說,將手中的煙頭彈出車窗,悠閒的閉上了眼。
吹乾頭髮,習慣性的往床頭擺了杯水,谷予靜躺在床上右眼直一跳,別人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難道她最近會有災難?很快她又否定掉自己的猜疑,要說有災,那雲洛羽就是她的災難劫數。
想著那天的事她就來氣,好好的一餐飯讓他的絞和了,自以為是的沙豬頭,不可一世的傢伙。
睡的迷迷糊糊地,床頭出現一個身影,那身影猥瑣的靠近,手劃過她輕彈可破的玉膚,滿意的勾起嘴角,手住下朝那凸起的柔軟襲去。
手沒碰到女人的身體,男人便是一聲慘叫,只見他一手握住手掌,冷汗瞬間飆出,丫的,手都快被折斷了。
身後兩人馬上撲了上去,谷予靜馬上翻了個身站起,提起裙角一腿踢了過去,剛好踢在男人鼻子上,立馬二條紅線,男人摀住了鼻子,眼淚猛流了,完了,斷了,肯定斷了。
另一男人抱住她的雙腿,企圖將她從床上扯下,谷予靜順速扣起十指用力的捶在男人後背,雙手扯住他的頭髮用力一甩,一腳又踢了出去,男人後退了幾步狼狽的跌落在地。
「是你?你這個賤男。」谷予靜一眼便認出何東仁,五年前他就想輕薄她,還好,那時景辰沒有袖手旁觀,就是這一秒鐘的怔愣,讓男人有了可趁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