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就像個碎娃娃一樣躺在床上好久了,自從那天珍奶奶把她帶回來到現在,一直一直在昏迷當中……
姬無恆心疼地撫了撫她那蒼白的臉,那手指都有些微微顫抖,她在國丈府都受到了什麼苦什麼難啊!竟把好好一個她,給折磨成這個樣子。
他好後悔啊!後悔為什麼不聽酒爺爺的,早點闖進去把她給救出來。那麼,她也不用受到這樣的罪!都怨他!什麼策劃策劃!都怪他啊!
「芊芊,你醒醒好不好?太醫說你懷了咱們的寶寶,你還不知道吧?快起來,咱們一起和母后報喜,和國丈他們報喜啊!你看,母后一直在這裡守著你呢!你怎麼不醒來親口告訴她呢?」姬無恆把這句話重複了多少次,可是床上的人兒就是沒反映,不理他……
「寶貝,你是怨我被封住了與你的記憶麼?可是記算我的記憶被封,可我的心是封不住的啊!你在鳳儀宮打我吻我,我的心都在竊喜啊!要是你生氣了……你起來打我好不好?不要再睡了……」
「你夠了啊!娃兒才不稀罕嫁給一位昏君!」珍玉兒突然火大地衝著姬無恆發飆!他已經不分晝夜地守在娃兒身邊好幾天了,飯不吃,覺不睡,一天到晚就像個白癡一樣撫著娃兒的臉在說話。
「你不吃不睡就算了!但是國家大事要緊,那批國臣都跪在鳳寧宮好久了,你什麼時候才肯滾去上早朝!你要是再這麼墮落下去,娃兒遲早會離開你!」
可是,姬無恆依然癡癡的、傻傻的不理不睬,雙目癡呆地盯著床上的芊芊,太后也跟著坐與床伴,一邊愁著床上的芊芊一邊擔心硬撐著的姬無恆。
「恆兒,你去休息一下吧!莫貴妃有母后在,也有她的師父們在呢!」太后也勸說著,可是他就是誰也不理。
「這龜崽子!」酒谷子火冒三丈地衝到床邊一掌把姬無恆給劈暈。
「你!」太后有些著急地看著暈倒的姬無恆。
「他再不好好休息,估計娃兒醒來,就會看到倒下的他了!我可不想娃兒肚裡的娃娃沒了親爹!」酒谷子沒好氣地說,就沒見過這麼強脾氣的人。
「那莫貴妃還要睡多久?」太后也有些擔憂,但願母子平安啊!
「太醫說,娘娘並無大礙,只是暫時昏迷……」小桃紅也十分擔擾地看著床上的芊芊,嗚嗚娘娘怎麼會變成這樣子了……她好想念那個活潑亂跳的娘娘哦!
「啟稟太后,門外有一女子求見!」
屋子裡的眾人都面面相覷,不知來人是誰。
「來者何人?」
「吟東鎮,醉仙樓老闆,秦醉醉!」不等通傳,秦醉醉便一臉媚笑地踏入鳳寧宮來。
「不知秦老闆有何要事?」太后輕微皺眉,對眼前這長相極為嫵媚的女子並無好感。
「哎呀∼別用這種眼神看著人家啦∼人家會害羞滴!」秦醉醉挑挑眉毛,便嬌滴滴地對太后發嗲,身在商場打交道的秦醉醉一看那太后的表情就知道她不喜歡她,這有何妨?她也不喜歡她,此次前來,只是為了助芊芊一臂之力而己。
聞言,太后的眉頭皺的越緊了,略帶不滿地說:「秦老闆不如直爽點,來鳳寧宮有什麼事吧!」
「我是來看我芊芊妹子的!」沒再理會那太后那打量的眼神,她直接走到芊芊床邊附下身子仔細地看了看芊芊,然後餵了顆藥丸入她嘴裡。
「你要做什麼!?」太后等人有些驚慌地喝道。
「嘖嘖!還真兇啊!嚇到人家了……」秦醉醉勾了勾唇笑道,沒理會她們的大呼小叫,然後再轉身往姬無恆嘴裡塞了顆藥。
「你要對恆兒做什麼!!」太后嚴厲地喝著,這個女人到底想幹什麼!!
「請太后放心,秦老闆是小姐在出閣前的結拜姐妹,她不會傷害皇上與小姐的。」雖然冷燕也不知道秦醉醉想幹嘛,可是,她沒發現有惡意,再加上小姐曾提及過,她與秦老闆成了結拜姐妹,相信也不會危及小姐與皇上。
「嘖嘖!還是芊芊妹子身邊的丫頭會說話!等你家小姐醒後,替我告訴她,這冰魄丸一顆價值百兩黃金,一起二百兩黃金,沒錢的話,讓她跟她那皇上夫婿拿哈!」秦醉醉勾起一抹妖艷的笑容,句句不離錢。
「一起二百黃金是吧!我給!」一直沉默不哼聲的龍跡天望著那笑的極為妖艷的女子,心裡閃過一絲不屑,還說是結拜姐妹呢!連送兩個藥丸都要收費用,鑽入錢眼裡的女人!龍跡天最討厭這種女人了,在他身邊,貪婪的女人比比偕是,哼!
「喲∼原來天下第一首富也在呀!早知道的話,我便收個兩千兩黃金一顆好了,反正您錢多嘛!施捨一下給窮人也不錯的哈……」看見龍跡天眼中的不屑,秦醉醉不以為然地媚笑著走了過去,雙手輕佻地勾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喃喃說著。
「秦老闆!請自重!」龍跡天有些不自然地把秦醉醉推開,臉上散發著濃濃的厭惡,彷彿她是些什麼不乾淨的髒東西一樣。
「哎呀∼人家很輕的說,一點也不重啊!」秦醉醉故作不解地疑問著。
「你!哼!」龍跡天氣結,冷哼一聲便轉頭到別的地方,不想理會她。
醉醉也不以為然地自己拿了芊芊平時慣用的玫瑰花茶,自己泡茶喝。
「秦老闆,敢問一句,方才給娃兒用的可是冰魄丸?」珍玉兒倒不像太后與龍跡天這般厭惡秦醉醉,她倒是看出來了,這個秦老闆與芊芊就是一個性子的人。可是……
珍玉兒眼上還是閃過一絲訝異,冰魄丸可是難得的寶物,一點也不比芊芊自製的那『血疑珠』差。都得費時十年才能煉出的藥丸,可是千金難得的東西啊!可她卻眼也不眨地一下子給他們吃了兩顆……
秦醉醉笑了笑,把一杯泡好的花茶遞給珍玉兒,緩緩點頭笑道:「總算有個識貨的人在。」同時,睨了某首富一眼。哼!膚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