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翼感覺得到,自己的內力不像前幾次那樣一洩如注了,只是緩緩的如小溪般流淌而出。鵠羽對這些全然不知,她一下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喊道:「相公,我要尿了!」
她突然抬起身體,一股清亮的液體噴出,噴在了東翼的肚子上。東翼用手一摸,在鼻子那裡聞了聞。鵠羽趴在東翼身上說:「相公,我尿了床!」
東翼把手放在她的鼻子上說:「這不是尿!」
鵠羽聞了聞,充滿誘惑的味道。東翼更是受到了刺激,一挺身坐了起來,抱著鵠羽的藥開始劇烈地聳動起來。鵠羽的嚎叫聲開始此起彼伏起來,她變得肆無忌憚,毫不掩飾!事實上,她已經忘記了一切,一門心思地用喊叫聲迎合著東翼給她的刺激。
窗外落下了雪花,院子裡的地面一會兒就白了。不一會兒就刮起了呼嘯的北風,雪下白了天地。
隨著一聲東翼的吼叫,屋子裡的溫情總算是結束了,床上濕了一大片。
屋子裡的夢魘和納蘭櫻都在堵著耳朵,貂蟬紅著臉說:「總算完事兒了!」
納蘭櫻說:「大白天的搞這個,哼!累死他!咱繼續打牌!」
東翼這一覺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清早,他起來後推開窗戶說:「下雪了!」
鵠羽捂著嘴一笑道:「你才知道啊!」
她往火盆裡加了一些碳,辟辟啪啪冒著火星。東翼伸伸胳膊,然後對鵠羽說:「這次和以前不一樣。」
「還不是那樣進進出出的,有啥不同?」鵠羽開始撩起了床幃,拴在了一旁。又抱起被褥捲了起來,說:「都弄髒了,需要拆洗。」
「交給下人就是了。」
「我不,我害羞她們知道。」
「掩耳盜鈴,昨天你喊得那麼大聲誰聽不見啊!」
「我喊了?」鵠羽瞪大了眼睛。
「比看見鬼還喊得猛呢。」
鵠羽一捂臉說:「羞死了,不出門了。」
秦小樓這時候來了,一直坐在大廳裡。納蘭若水過來,敲了幾下門。東翼過去開了門。納蘭若水一進屋子就聞到了異樣的氣息。他一拍東翼的胳膊說:「小樓來了,你洗個澡出去吧!」她一捂鼻子說:「你身上味道真的很大!」
東翼聞了聞自己,什麼也沒聞到。問道:「什麼味兒?」
納蘭若水白了他一眼說:「你幹過什麼你不知道啊!」
鵠羽紅著臉說:「讓你洗你就洗洗吧,我去讓下人準備熱水!」
東翼洗了澡,換了內衣,穿著那身師傅給的黑色長衫,刮了鬍子神采奕奕地走了出去。秦小樓起身拱手道:「皇上,河西河東駐紮了大批的軍隊,另外還有一些仙人企圖飛渡,都被黑翎和黃英他們的部下拉下水了。」
東翼說:「黑翎黃英在哪裡?」
「在偏房說笑呢!」
東翼想了一下說:「把他們叫來,看來,戰爭開始了!」
黑翎和黃英進來一拱手,東翼一伸手阻止了他們說話,隨後說:「即日起封國,禁止一切出入。只要是河面上的,不管是人魔鬼,你們格殺勿論!」
「遵命!」二人領命而去。
東翼又喚來了段滄海,對他說:「我們的糧草夠用多久?」
段滄海笑道:「糧草充足,另外我們罪惡之城有自己的土地,有種子,可以說生生不息!」
東翼點頭道:「進入一級戰鬥狀態。大家都放下手中的活兒,給我在四周嚴密監控,不放一個人上島。另外,島上有了敵人的奸細,要嚴防他們裡應外合!你駐守西岸。」
段滄海拱手離去。
不一會兒吳運鐸來了。東翼說道:「東岸就歸你了,一旦黑翎他們沒有完全殲滅,有漏網之魚,你就全力撲殺,從今日起不管是誰,沒有申請妄自上島者,格殺勿論!」
最後,東翼又叫來了張三豐。他讓張三豐駐守北方,策應段滄海。自己則駐守著南方,這個面朝大海的方向。同時策應吳運鐸。
雨兒負責清繳島內的奸細,凡是身份不明沒人擔保的,一律實行軟禁。剩下就是天空降下的修行的人也歸雨兒收拾,秦小樓在地面接應。秦小樓的劍,一般的真人還是接不住的。
納蘭若水坐鎮皇宮,貂蟬屬於機動大神,是社會主義一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她倒是清閒了,坐在皇宮裡和姐妹們聊天打牌,就等著命令就好了。
在天空中,能和神龍抗衡的為數不多了,東翼很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