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東翼每天唯一的事情就是去河邊捕魚,這種魚非常的凶殘,但是也容易上鉤。只要東翼站在水邊往裡邊投下一顆石子,魚就會朝著他撲過來。他就像一個棒球手一樣揮著刀把一條條的魚打上岸,然後看著它們掙扎著蹦跳著死去。
晚上睡覺的時候,他拽了被褥躺在地上,每天晚上睡不著。床上的兩個美女倒是睡得踏實。
在這個晚上,東翼總算是按耐不住自己的獸性了,開始慢慢往床上爬。沒想到一腳就被雨兒蹬了下來。東翼坐在地上指著雨兒說:「信不信我強姦了你?」沒錯,他現在有這個本事。
「你要是敢,我就死給你看。看你怎麼和師傅交代!」雨兒一瞪眼。
「你……」東翼指著她說。
納蘭櫻在一旁咯咯笑。
第二天一大早東翼就出去了,他開始每天去尋找出路。
一個月後,雖然走得越來越遠,但是到盡頭也只能是懸崖峭壁。東翼回來後垂頭喪氣地說:「看來我們是掉到井裡了。四周都是懸崖峭壁,比玻璃還要光溜。」
納蘭櫻此時坐在屋簷下,捧著臉看著紅色的天空。東翼坐在他的身邊,把她摟在了懷裡。一下放棄了出去的念頭,東翼倒是坦然起來。畢竟還有美女相伴,在這裡又有什麼不好的呢?他趴在納蘭櫻耳邊說:「咱倆弄弄那個吧!」
納蘭櫻紅著臉看了他一眼,然後低下頭沒有說話。東翼一下抱起了她進了屋子。
二人正搞得風生水起的時候,雨兒從外邊回來了。
她剛邁進一條腿就聽見二人不尋常的聲音,好像很痛苦的樣子。她不得不緊跑兩步駐足觀看。一看之下,臉一下紅到了耳根。就見納蘭櫻騎在東翼身上正在不停地聳動著身體,兩個人裸著身體,床跟著吱嘎直響。
雨兒尖叫一聲,捂著發燙的臉跑了出去。納蘭櫻更是害羞,趕忙蓋上被子趴在了東翼的胸脯上。東翼倒是有了奸計得逞的快感。他開始在納蘭櫻身下頂撞了起來。一邊動著一邊想:雨兒大姐,我看你能挨到幾時。
兩個人只是過了片刻,納蘭櫻就忘記了剛才的害臊,又開始沉迷在這原始的迷亂的享受中了。狗屁的矜持在這時候早就躲進了一個黑暗又齷齪的角落不敢出來了。
納蘭櫻和東翼一直叫了有兩個小時才紛紛進入了最後的高峰,東翼一聲大吼以後,兩個人都看著對方笑了,開始給對方擦臉上的汗水。
東翼起身穿好衣服後走了出去,發現雨兒在煮魚。火卻燒了出來,眼看就燒到腳了她還沒有察覺。心裡在想著什麼。東翼過去說:「火出來了。」
雨兒突然聽到聲音激靈了一下,然後趕緊把火塞進了灶膛中。她白了東翼一眼說:「色鬼,別總想著男女的那些事兒,師傅可是讓我監督你的。你再這樣,就會和你的師兄們一個下場。」
「死就死唄,老活著也怪沒勁的!」東翼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心裡可不這麼想。好死不如賴活著。
「你就不會練練功啊!李逍遙不是說要教你功夫的嗎?你反正出不去,就背著我們到處跑跑唄!那個騎著天龍的恩恩不是還教了你天魔指嗎?也沒見你練過,整天就是想著那男女的苟且之事,也不害臊!」雨兒拿起勺子,在鍋裡攪了攪。
東翼說:「十年八年練成一招,我才懶得練那狗屁天魔指呢。老李那個更不好練,背著幾百斤健步如飛,當我是鐵打的啊!」
「你不練什麼也練不成。人家別人刻苦半輩子還沒有你這麼深的造詣呢,還是孜孜不倦地每日刻苦練著。都說天道酬勤,我也看出來了,天道才不酬勤呢,天道是專門為你們這些投機取巧的懶人設定的。你們這些壞人倒是一個比一個過得逍遙,老老實實的人永遠那麼平凡。」雨兒說。
東翼聽得煩了,說:「我練我練,我吃完飯就練,我先背著你跑三里地,明天背著櫻兒跑三里地,如果不累了我就背著你倆跑三里地。這下行了吧?!」
雨兒撅著嘴說:「我只是不想再換主人了,我都換怕了換膩了。」
東翼一聽心裡一下覺得不是滋味起來。是啊,看著一個個親近的人死去,真的是一件難以承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