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蟒也感到了危機,急忙轉身想逃。東翼哪裡還會給它機會,騰身而起,拔地三丈。一招噬妖斬從天而降。花蛇似乎並不在意,用那碩大的腦袋就是一磕,身體只是頓了一下,並無大礙。可隨即而來的諸葛武侯的第二斬整整劈到了花蟒的鼻子上。鮮血頓時噴了出來,它一下失去了感官,吐出了巨大的舌頭開始探尋周圍的一切。
東翼笑道:「斬下你的舌頭炒了吃!」
東翼的身體下落,直接揮出不經意的一刀砍向那紅紅的蛇信。花蟒並未被傷及要害,靠著舌頭還能捕捉到一切的細微變化,更別說一個大活人靠近自己了。
它頭一擺,就像掄起的錘子一樣砸向東翼。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東翼措手不及。這也是對敵經驗不足引起的失誤。他再無他法,只能硬著頭皮一刀劈了下去。刀陷入鱗甲五寸卡在了裡面,而那巨大的頭也砸在了他的身上,身體一下呈拋物線的軌跡朝著院子外落去,接著所有人都聽到了噗通的一聲。
東翼掉到了一個豬圈裡,一隻老母豬帶著幾隻小豬開始拱他。他摸摸自己的身體,並無大礙。這才明白了這件師傅給的衣服是多麼的牛逼。他推開這群豬,一縱身跳出了豬圈,奔跑幾步又縱身躍進了院子。一眼就看見花蟒頭上陷著的自己的黑刀。
花蟒疼痛得嘶嘶長鳴著。尾巴不停地擺動,掃平了院子裡的一切高過地面的東西。
東翼伸出右手,那把艷紅的凌絕刀頓時出現在了手裡。
「凌絕刀!」那個「小分隊隊長」驚呼了一聲。
東翼再次使出噬妖斬,這一次他用足了力氣,把噬妖斬發揮到了極致。勁力化作了一匹蒼狼朝著花蟒撲去。花蟒不知道其中利害,還是用頭的一側硬拚。就聽噗地一聲,花蟒的頭頓時就和砸碎的西瓜一樣了。以至於跟上的皇太極到了近前沒有下刀,晃晃頭很惋惜的樣子就迅速縮了回來。
東翼長長呼出一口氣,五位師兄頓時收縮,回到了東翼的體內。
「在下柳姍姍,是我這幾位師妹的師姐。敢問大神大名?」柳姍姍覺得,眼前這位即便不是大神,也是真人了。反正說過了頭就當拍馬屁了。
東翼卻哭喪著臉說:「我的板車啊!」
樓上看熱鬧的鵠羽咯咯笑著說:「我相公叫東翼。」
柳姍姍一拱手說道:「大恩不言謝,日後如果有用得著小道的時候就儘管吩咐。」
「我不是什麼大神,你也不用謝我。我只是恨它弄碎了我的板車。」
幾個道姑互相看看,一致認為這位大神是真人不露相,施恩不圖報的真神。柳姍姍說:「大神的板車明早我遣人送來,大神不必操心。」
「弄個小一些的。我小老婆身子小,大了我推著費勁。」
幾個道姑卻迷惑了,怎麼大神還娶了老婆啊?互相看看,滿臉不解的樣子。最後,柳姍姍把東翼歸位了世外散神的行列。她咳嗽了一下,三位師妹才知道自己失態了。柳姍姍一拱手說:「小道們有眼不識凌絕山,失禮了!還望大神不要見怪,明日一早,您的板車必會送到。小道門告辭了。」
東翼學著地球上的客套說:「我送送你們。」
「大神不必相送,我們走了。」
柳姍姍剛說完,二指併攏,飛劍蒼啷一聲飛出懸浮於腳下,另外三女也是一樣。縱身而上,眨眼間便消失在了東方。鵠羽這時候跑了下來,抱著東翼親了一口有一口,親的東翼直往後躲。鵠羽最後說:「相公,你真威風!」說完開始抽動鼻子,低頭藉著月光一看:「相公,你是不是踩到一大坨屎?」
東翼拽下鞋子,隨手扔到了院子外的豬圈裡,那窩豬又開始拱。
東翼指著那條死花蟒說:「皮扒了,明日到了城裡找個皮鞋匠給爺做雙軟底靴子。肉煮了帶著路上吃。抽了筋給你們扎頭髮。這王八蛋,蛇膽拿出來泡酒喝。這王八蛋,渾身都是寶啊!」
鵠羽興奮地跑去拔出了東翼的黑刀,開始扒蛇皮。客棧的老闆娘也跑了出來,對著屋子裡大喊:「李廚子,出來幫忙。這麼多肉,老娘發財啦!」
東翼說:「連夜給我加工100斤醬肉,爺帶著路上慢慢吃。其餘的都是老闆娘你的了。」
老闆娘自然是心花怒放起來,看這花蟒,怎麼也有三五千斤的,這要是做了醬肉,賣上幾萬兩銀子是沒有一點的問題。掐著腰喊道:「都起來,連夜給老娘幹活,買鼎缸去,裝醬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