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兒很想喊一句「誰是你小老婆」,無奈自己的下巴還掉著呢,只能含糊不清地嗚嗚了幾聲。她不明白的是,剛才被自己打得落花流水的禽獸,怎麼一下子就如此神勇了。
東翼不再說話,一招裂地斬從右手慢慢起勢,左刀入鞘,右刀指地,然後從身後畫了個半圓,雙手握刀,「裂、地、斬!」
全力揮出這一斬,那頭黑虎再現,怒吼著撲向趙不凡,頓時飛沙走石起了一片的煙塵。
趙不凡看到這勢大力沉的一擊驚呆了,手裡的折扇頓時大了三倍,雙手持扇相迎。黑虎撲到擊在這把大號的折扇上,發出一串的劈啪聲,扇骨盡數折斷。隨即跟上的是有著千古一帝之稱的秦王嬴政的虛影。那種氣勢猶如天降神兵一般。他雙目圓瞠,身體向後彎成了一張弓,雙手持刀,身體猛地一彈,長刀揮下,還是一招裂地斬。
當嬴政大帝回去的時候,趙不凡還在當地愣著,嘴裡喃喃道:「什麼情況?」
東翼一步步走過去,懶腰又是一刀,噗地吐了一口:「你說什麼情況,爺把你殺了,四段!」
趙不凡好像不相信的樣子,低頭看看自己,然後身體慢慢向後倒去。摔在地上分成四段。鮮血緩緩流了出來。
東翼收了凌絕刀,大步走到寶兒面前看看她的那對乳房。然後蹲下給她整理著衣服說:「可不是我願意看的,我是沒辦法。你不能不知好歹了。」
寶兒張著嘴,一句話說不出,嗚嗚地不知道在說著什麼。東翼一伸手把下巴給她掛上了,然後扶起了她。寶兒說:「禽獸,謝謝你啊!」
「咱倆誰跟誰啊!客氣啥!」東翼說著順嘴的話。
「給我解穴!」
東翼愣住了,眨著眼說:「我不會!」
「三斤力戳我左乳下。」
東翼伸出一根手指朝著那裡戳了一下,卻覺得軟綿綿的。寶兒嚶嚀了一聲後說:「你故意的!」
這可真的是冤枉東翼了,他晃著頭說:「沒介,沒介,真不是故意的。」
「禽獸,你就是故意的。」寶兒此刻突然覺得他並不是那麼討厭了。起碼沒有藉機輕薄自己。
「天地良心,我是真的不會解穴。以前從電視裡看的,就是這麼一戳就行。」
「什麼電視?」
「說了你也不知道,我也說不明白。」
「你要用真力打通我的經脈,重了我會筋脈震斷,輕了不管用。禽獸,你再試試。」
東翼一聽有生命危險,把頭晃得和撥浪鼓一樣的,說道:「不行,我不敢了。免得你說我輕薄你,要殺要剮的怪嚇人的。」
「你剛才為什麼讓著我?」寶兒想起了剛才和東翼打鬥的時候,他似乎總是被挨打的樣子。
「你是女的,我和你打有什麼意思!」東翼就坡下驢,說道。
「你是不是愛我了?」寶兒盜笑著問道。剛說完,馬上翻臉:「想清楚了再回答,要是說不愛我就讓父王下令砍了你這個褻瀆小公主的禽獸。」
「我愛你。」東翼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事實上,他還真的不敢不愛,和朝廷作對那無疑是死路一條。
「有多愛?」寶兒追問。
「很愛?」東翼回答。
「那是多愛?」寶兒盤結。
「我有一大袋子的愛都是給你的。」東翼扯淡道。他知道,想讓女孩子高興,說道理是沒用的,倒是扯淡好使。
寶兒果真咯咯笑了,說:「背我回宮,我要把你獻給父王,給他帶去一個駙馬爺估計是最好的禮物了。」
東翼現在一聽駙馬爺這個詞就渾身發冷,趕忙搖搖頭。
「你不願意?」寶兒眼睛一瞪,「好吧,那我就讓父王下令殺了你吧。」
「那我還是願意吧。」
「那還不快走。」
「別去不行嗎?隨便找個人給你解了穴就是了。」
「我是小公主誒!我的身體是隨隨便便就被人碰的嗎?我的身體只能給駙馬碰。你要是不想幹了就說話,死了就行了。」
東翼嚥了口唾沫,蹲下身背起小公主朝著鎮子走去。臨去京城,他還是要先和家裡打個招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