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川島芳子那些事兒 第4卷 第180章 政治婚姻
    韻書忍著剜心的痛找到了劉蓮。劉蓮見到她嚇得是戰戰兢兢坐立不安。韻書讓她坐下,她坐下後,一聽到韻書說話她就嚇得站了起來。把韻書氣得撲哧一聲笑了。她說:「你怕什麼呀?我能吃了你?」

    劉蓮一聽,慢慢坐在了床上,彎著腰低著頭不敢看韻書的眼睛。韻書深呼吸了一口,讓她抬起頭來。她就沒辦法,把頭抬了起來,眼神遊離不定。此時,她被嚇得接近虛脫了,後背上出滿了汗。韻書說:「昨晚他是不是在你這裡過的夜?」

    「誰,誰呀?」劉蓮結結巴巴說。

    「別和我裝糊塗,你心裡比我還清楚。」韻書擺出一副冷高姿態,歪著頭打量著她說。

    「沒,沒有。」劉蓮否認著。她覺得腦袋麻木了。

    韻書突然站了起來,走到劉蓮身前,說:「站起來。」

    劉蓮慢慢站了起來。

    韻書說:「脫了上衣。」

    劉蓮愣了一下。韻書看著她冷冷地說:「這是命令。」

    劉蓮慢慢地拉下了迷彩服的拉鏈,脫下了上衣。韻書又命令她脫下了胸罩。然後用手指著她說:「你去照照鏡子吧。」

    劉蓮慢慢站到鏡子前面,就發現自己的乳 房上,胸口,脖子上一塊塊淤痕。這無疑是我用嘴嘬出來的。韻書說:「還否認嗎?」

    劉蓮看著她說:「你別槍斃我,我喜歡哥。」

    韻書一聽笑了起來,是那種不可理解地瘋狂大笑。她把自己笑得流出了眼淚。她不笑難道哭嗎?她這是在發洩自己的情緒,在咒罵著自己是個超級賤骨頭。她說:「三天後,你準備和營長成親吧。別說不願意,這也是為了革命。」

    劉蓮本來以為這次死定了。她怎麼會看不出來,他本是她的呢?自己就這樣奪了她的男人,而她卻說三天後讓自己和他成親。她聽到這句話後身體一鬆坐在了地上,她虛脫了。覺得褲子裡濕濕的熱熱的,這才知道,她尿了褲子。這些都是後來劉蓮和我說的。

    韻書看了她一眼,轉身走了。出門前說:「好好打扮打扮,一個女人一輩子最幸福的時候就是結婚那一天了。沒什麼婚紗,就穿軍裝吧。」

    劉蓮坐在地上往後一靠閉上了眼睛。她雖然對韻書說的話無法理解,但她此刻顧不得去想那些。她靠在那裡喘息著。對於她來說,已經從鬼門關走了一圈又回來了。她開始嗚嗚地哭了起來。她知道,韻書是殺人不眨眼的。那晚上執行槍殺逃兵的責任時,她發現。村子裡的三哥剛剛回過頭跑了兩步,就被她射穿了腦袋。她哭呀哭呀,一直哭了很久。最後說:「哥,你快回來吧,我挺不住了。」

    我第二天一整天沒有出門。鐵虎和趙一凡還有劉山出去走了一天。我留下是鐵虎安排的。在他看來,我的任務完成了。接下來沒有我的任何事情了。一天下來,在晚飯後,鐵虎繪製了一張草圖,基本上把各大街的情況和鬼子的駐地瞭解的差不多了。劉水做了補充後,一張作戰草圖就完成了。

    第三天,一輛毛驢車,一車水稻種子,四個人悠悠閒閒在車上說笑著離開了埠陽城。緊接著,兩輛大騾子車也跑了出來。在路上,把驢車寄存在了一家旅店後,幾人上了騾子車,直奔古單鎮。

    當兩輛騾子車車駛入古單鎮兵營的時候,兵營裡掛滿了大紅燈籠,在我的房間窗戶上還貼了大紅囍字。我跳下來就問韻書:「誰要成親?」

    「你。」韻書簡簡單單回答。

    我說:「和你?」

    韻書說:「和劉蓮。」

    我一下懵了。他看看四周,戰士們都圍了過來看著他嘻嘻笑著。王大山說:「營長,恭喜呀!」

    趙一凡眨著小眼睛說:「不是,這是怎麼回事?」

    我也說:「怎,怎麼搞的?什麼情況?」

    「你不樂意嗎?」韻書說。

    「韻書,你這是扯淡知道嗎?這還在打仗!你是不是成心的和我較勁?」我瞪大了眼睛。

    鐵虎知道,我還沒拐過彎來。趴在他耳朵上說:「營長,我們需要劉山和劉水。需要他們死心塌地,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我看看他後明白了,是他和那娘們兒把自己賣了。他看看韻書,用手指指她,又指指鐵虎。用手從前到後摸了一下頭髮和頭皮。然後說:「成親!」

    這一晚,我喝多了。我想早點睡覺卻睡不著。因為我看見了韻書幽怨的眼神,在我挽著劉蓮手的時候,又發現她低著頭走了。

    我一路跟著韻書。韻書哭了。她跑到了鎮子外的小河邊,哭呀,哭呀,哭呀。她是不是愛上我了呢?一定是。後來韻書告訴我,她甚至無數次憧憬著打完仗的時候,給我生一個狼崽子。然後一家三口走在海邊的沙灘上,迎著陽光,吹著海風,聽著海浪的聲音。

    她哭累了開始沉默起來。靜靜地坐在了那裡,手裡擺弄著一株貓尾巴草。鐵虎這時候走了過來。他坐到她的身邊。她看看他:「你怎麼來了?」

    鐵虎撿起一塊石頭扔進河裡,撲通一聲。他說:「出來走走。」他頓了一下說:「明天我就要去埠陽城了。明天上午開會。我打算帶走20個弟兄隨我潛入埠陽,另外再要50個身手好的新兵。」他又說:「但總覺得還缺少點什麼。這場仗還缺少一個保障。勝負難料啊!」

    韻書迅速從兒女私情裡走了出來。她說:「也許你可以打埠陽偽軍的主意。」

    她很聰明,這些天看了不少關於軍事的書籍。

    鐵虎眼睛一亮。他眼睛轉了幾下後攥緊了拳頭。說:「對!你們等我消息,時機成熟我通知你們。這一仗不能這麼打,我們要有十足的把握才能進攻。我們經不起失敗。」

    「你想怎麼做?」韻書問。

    「如你所說。偽軍。從偽軍下手。在埠陽有3500偽軍。團長叫董煜。他有一個妻子和一個兒子也住在埠陽。我要綁架他的妻兒,逼他和我們結盟。只要他振臂一呼,背叛鬼子也是名正言順。本來背叛國人替鬼子做事就犯了兵家大忌。可以說是不堪一擊。給他一個理由,給他一個壓力,不怕他不和我們結盟。」鐵虎說。

    「但這太危險了。弄不好董煜不顧妻兒死活,會讓你們屍骨無存的。」韻書擔心道。

    「這的確是一步險棋。但妙招都是出自險。況且這一賭勝算還是很大的。沒有人能不顧妻兒的死活。況且我們給了他起義的理由——抵禦外敵,國軍為伍,揭竿而起,正義長存!」

    韻書沉思了一會兒說:「即便他答應了,難保勝利後不會把我們融化進去。到那時怎麼解決?」

    鐵虎說:「只能我們融化他,不可能讓他融化我們。這是心理學。因為是我們逼他就範的。在他心裡已經形成了主次關係。接受聯盟的時候他就知道他是次我們是主。但為防萬一,勝利後有必要安排一場慶功宴,班長以上的人都要參加。告訴他們,誰才是主公。」

    韻書說:「此計可行。明天我們再具體商量一下。」

    我轉頭走了,這些話都被我記在了心裡,不可謂不是好計策。回到我的新房的時候,劉蓮端坐在床上,我用一根小棒子撩開了她的紅蓋頭。她低著頭喊了一聲哥。我在她耳邊說:「哥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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