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加快了速度。電流開始在我體內竄動了起來。「長期「禁慾的我怎麼受得住這種刺激呢,閉著眼哦了一聲就噴出了體液。
她輕輕對我說:「軟了,小了,涼涼的!」
接著她拿出手看了看,上邊掛著長長的一條「鼻涕」。她的臉扭曲著說:「真噁心!」
我把褲子脫下來扔在了地上,對她說:「你相信了吧,我昨晚真的沒幹壞事!」
她開始用手絹擦手,用小小的聲音溫柔地說:「別說了,噁心死了。」
我對她說:「你知道嗎?你在殺死一個又一個的孩子。那些東西本來應該在你的體內的,然後就會孕育出一個小生命,也許是男孩兒,也許是女孩兒。結果你不讓,他們就只能夭折了!」
她一聽緊緊抿著嘴不說話,似乎真的是做了錯事一樣。我呵呵笑了起來,心說,女人真的是胸大無腦啊!
她開始打自己的手,還假裝著哭了幾聲:「羞死了,我怎麼做這樣的事情呢?都是你害的。天吶!我是不是瘋了?」
我對她說:「給我找乾淨衣服。我告訴你昨晚我去幹嘛了。」
她給我找了一身練功服,我穿上後坐在床上,示意她看看外邊又沒有人偷聽。她出去了一下,回來後說:「你昨晚去哪裡了?」
我告訴她說:「我去了川島芳子的家裡,和她在她的床上睡了一晚上。」
她瞪大眼睛道:「你不是說你……混蛋!你騙我!」
她又開始打我。
我抓住她的胳膊說:「瘋婆子,聽我說完!」
蘭亭停下後,我指著床讓她坐好。並說:「你不坐好我就不說。」
我看她做好後,故意賣關子地清了清嗓子。緩緩說道:「這事兒還要從我在車裡說起。」
我就慢慢說了起來,很細緻,就連內心的活動都詳細地說了出來。當我說到我爬李香蘭窗戶的時候,她又開始打我,說道:「人家愛幹嘛幹嘛,你爬人家窗戶幹嘛呀?」
我用胳膊擋著她說:「你到底聽不聽?不聽就算了。我睡覺!」
她停下手,很委屈地看著我說:「你接著講嘛!」
我又開始講,大概地講了我阻止了川島芳子打李香蘭,我進去阻止了。然後李香蘭告訴我一個秘密。是的,我只是說了李香蘭告訴我一個秘密,並沒有說什麼秘密。評書都是這麼講的。
接著我開始講去了川島芳子家爬窗戶,蘭亭又要打我,舉起手就說:「你怎麼這麼喜歡爬人家的窗戶啊!」
「這不是黨國的委託嘛!」
「強詞奪理!」她伸手就要打我。
我用手指著她說:「你聽不聽?不聽算了。正精彩了!」
她收回手,我讓她坐好。她說:「我坐好了,你講嘛!」
接著我就把剩下的事情詳細地講給了她聽,她不解地瞪大眼睛問道:「怎麼會這樣?」
我笑著說:「你忘了?我說過李香蘭告訴我一個秘密的。」
「對了對了,到底什麼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