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鐘響了起來,我看看掛鐘說:「起床吧,這一天天的過的,還不如去當和尚。」
她知道我說的什麼,繼續給我擦臉上的汗,說道:「好了好了,別抱怨了。我答應你,……」
「嗯?」我眼睛瞪大了。
「打跑日本鬼子,我就和你成親。到時候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我一下倒在床上:「和沒說一樣,遠水解不了近渴。你也知道,我這衝鋒陷陣過的人很難控制自己的慾望,你就折磨我吧。我可告訴你,我堅持不了幾天就要出軌的。」
「你就當挑戰一下自我,清心寡慾才是聖人。」
我一伸手說:「拉倒,我不是聖人。聖人也不會清心寡慾,姜子牙孔夫子都有老婆。再說了,我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就哏兒屁了,我再不及時享樂才是傻帽兒呢。」
「別說喪氣話,我們都會沒事的。」她俯下身,給我擦汗。
我卻從她領口看到了深深的乳 溝,眼睛就直了。她發現後,用手一掩,把手絹摔在了我的臉上說:「流氓!你要是敢對我動手動腳,我就槍斃了你!」
我呼出一口慾望之氣,溫度估計都有七八十度了。說道:「真要是睡了你,你就算槍斃了我也值了。」
「真的?」她倒是有些欣慰地笑了。問道:「那你怎麼不敢啊?」
「我啥不敢啊!」我看著房頂幽幽地說:「我是尊重你,你要是日本小妞兒我早就把你弄了,」我把目光收回來,對她莞爾一笑:「懂嗎?明白嗎?」
「傅聿鴻,我感動了,都快涕零了。有馬上以身相許的衝動。」她擺出了快要哭的姿態。
我一身雙臂說:「那就來吧!」
「可是理性告訴我,不行!男人都比較善於撒謊,尤其是你這樣留過洋的。聽說英國的女人都很漂亮,也很大方,你上了幾個?」
我一笑說:「想聽?」
她饒有興致地點點頭。
我伸出兩根手指說:「兩個,不過我喜歡的就一個。另一個就是逢場作戲。」
「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不喜歡幹嘛要做呢?不噁心嗎?」
我很嚴肅地告訴她:「不噁心,男人只知道,不做憋得難受,憋大發了會爆炸的!」
「一群禽獸,受不了你們。」她跪起來,用手指指著我說:「傅聿鴻我告訴你,你要是真的喜歡我,你就給我潔身自好,不然一輩子別想。」
我一摸她的手說:「你的手好細嫩。」
確實,這雙手的細嫩無與倫比。那根伸出來的手指微微上翹,很軟。這是我最新的發現。
「你說,你到底想不想娶我?」
我連連點頭。
「那你就潔身自好一些。」
「我盡量吧。」
「是一定。」
我沒有說話,而是又去抓香煙。我的駱駝牌香煙,抽了讓我輕鬆無比的寶物。
蘭亭爬過去一把搶了過去,說:「不答應不給煙抽。」
「我答應答應。」
「你這是敷衍,你對天發誓!」
為了抽煙,我只能發誓。咱不信那玩意,發誓了和沒發對我沒有一點兒關係。我抽著煙,此刻腦袋裡想的是天娜。那個破了我童子身的女人。那個嫌疑吸血鬼——
寶兒真的很可愛,吃過飯的時候就給我點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