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奴逗邪王 第5卷 打入天牢(2)
    她是個瞎子,他司空寒比一個瞎子還瞎,竟然一次又一次的被自己信任的人背叛。墨夜是袁恆懿派來的殺手,而這個晴妃,竟然也是包藏了禍心的。

    他抖手將一疊紙摔在墨夜的臉上,狠狠的將她慣在地上。

    「你以為一場大火就能燒掉無香?你以為你和無香往來的信函會在大火中灰飛煙滅?可惜你機關算計卻算不到我還是能得到這些殘卷,你還有什麼話說。上面是你的筆跡,我已經命人細細的驗過,和你當初在無香留下的方子一模一樣,和你在這小晴軒寫下的詩句一模一樣,你還有什麼話說。你騙的我好苦。」司空寒只覺得痛極,他已經不願再想,不願再看,他的心門已經緊緊閉鎖,被兩個至親至信之人背叛,他已經不會再相信任何人了。

    「皇上,臣妾一顆真心只為了皇上,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信函,更不相信那些人驗的筆跡。筆跡可以是假,可是臣妾的心卻從未有假啊。」墨夜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驚的懵了,她不知道該如何辯解,只是一遍一遍的說著上面的話,她看不到司空寒已經離開,只聽到身邊紫曉的哭喊,只覺出自己被兩個人拖著離開了這小晴軒。

    她知道,這一去,歸來無期了。

    原以為司空寒會念及孩子的份上將她關入冷宮,但是她卻想不到等待她的恰是牢獄之災。

    紫曉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裡,現在就只留下墨夜孤身一人,哦,不是的,還有腹中的孩子。墨夜被人拖上囚車,被人押進天牢。一路上她什麼都看不清,什麼都想不明。她只是護著孩子,不肯讓這肚中的孩子再受傷害。

    也許是司空寒做父親的天性使然,又或者是皇太后的法外開恩。墨夜雖被關入天牢,卻也沒有遭什麼非人之罪。

    沒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會淪落如此。墨夜孤坐在天牢的硬板床上,她不恨司空寒,因為是自己一次次的將他傷至如此,正因為他的愛之切才能如此的恨之深。

    墨夜只是想不通到底發生了什麼。那些信究竟是從哪裡來的,信上到底寫了些什麼。回憶起當初司空寒的話,那些信應該是自己和無香之間的往來信件,如果只是單純的憶舊當然不會讓自己身陷囹圄。那會是什麼呢?

    在大牢已經不知道呆了多久,如果按著一日三餐來看,恐怕已經有五天以上了。初時墨夜吃不下什麼,但是後來她想通了,如果現在自己不努力一些,孩子真的有了三長兩短,她怎麼去承受。若是真有一天她能夠沉冤得雪,那得知孩子因他而沒的父親司空寒,又該如何承受?

    強撐著自己讓那一口口飯食吞嚥下去,心裡掐算了日子,臨盆將近,看來這孩子就要誕生在這天牢裡了。

    墨夜無力苦笑,等到這個孩子長大的一天,她一定要將她這一生的經歷告訴這孩子知道,包括嚴小夏的種種,包括墨夜的種種,更包括晴貴妃的種種。

    「小東西,你有福氣了,你有這樣一個奇異的娘親。」在天牢的日日夜夜,墨夜沒有等來應有的提審和問話,她終日裡只是和肚子裡的小生命聊天,輕輕的訴說著自己這一路走來的奇妙經歷。

    牢房裡的獄卒當然知道這個瞎了眼睛的囚犯到底是什麼身份。因為墨夜的事情並沒有從宮中傳出,他們也只知道這是個貴妃而已,皇上的老婆犯了錯被關在這裡,他們也算是明白人,夫妻嘛,床頭打架床位和,誰知道哪一天這囚犯就會被接回宮去,接著當她的貴妃娘娘,他們這些小小的獄卒犯不上在這個時候與她為難。

    這些日子來宮中沒有一個人來看過墨夜,墨夜知道這肯定是因為司空寒不准,柳兒也就算了,畢竟跟了司空寒那麼長的時間,不會受到什麼牽連。只是苦了紫曉。

    墨夜一想到紫曉就覺得心頭一陣憋悶。這個實心眼的孩子打跟了自己就對自己照顧的無微不至,正是因為她和自己的關係匪淺,所以就更會惹司空寒的猜忌,況且有一些以前欺負紫曉的人本就看不得她得勢,現在自己流落至此,想來紫曉的日子一定不會好過。

    從來不信神佛的墨夜日日祈禱,祈禱自己早日能夠見到司空寒解釋清楚這一切,也祈禱腹中孩子能夠一切安好。

    終日無所事事,而又眼不能視物,墨夜的心思卻越加澄淨起來。她將這是是非非想了又想。忽然覺得雖然看起來這一切都是衝著她來的,可是難保真正的目標不是司空寒。

    霓貴妃的被謀殺,無香的大火,自己的遇刺直到被陷害。一環扣一環,中間一定有聯繫。可是究竟是誰挖下這陷阱,這陷阱又到底是在等待著誰呢。

    入獄十多日之後,墨夜已經隱隱覺得小腹脹痛,還有絲絲縷縷的墜感。雖然自己從沒有生過孩子,但是以前在自己嚴小夏的時候,網絡那麼發達,就算沒親身經歷也會知道個詳細。從身體的種種跡象表明,生產應該就是這幾天的事。

    雖然墨夜老老實實的當犯人,入獄以來從沒有提過任何的要求,可是這次事關孩子,知道不能怠慢,只好聲聲喚起獄卒來。

    「請問……請問……」到底要叫人家什麼呢?墨夜這個時候還有心笑了一下,難道要叫人家警察同志不成。

    「你有什麼事?」好在那人並沒有等待墨夜找出合適的稱呼就已經現身了,語氣說不上恭敬,但是也絕對沒有太過傲慢。

    「我可能要生了,能不能勞煩您去請個大夫來。」

    「啊?」就算墨夜看不到,但是從聲音依然能聽出對方的大驚失色,孕婦妃子關在牢裡是一說,這當朝皇子生在牢房又是一說。這個聽起來尚年輕的小獄卒一定是想不到怎麼會自己當值的時候發生這種要命的變化,他愣了一下,慌張的問,「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你不要著急,只要去跟你們這裡主事的人說一聲,他們自會有應對的辦法。」墨夜心平氣和的交代,越發覺得已經開始有隱隱約約的疼痛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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