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夜晚膳吃的少,身上有些懶懶的,感覺頭重腳輕,剛還在擔心自己是不是在亭子裡睡病了,聽司空寒這麼一吩咐,登時覺得心中愈發煩悶,燥熱卻瞬間消退,只覺得乏力,關節酸疼的厲害。
司空寒卻開心的像個王八蛋,也不知道哪來的興致,轎子也不坐,一個人單帶著墨夜,巴巴的從竹玉走到霖夫人的處所綴錦雅築。
平時王爺要去哪個側夫人的院子過夜,總要先行知會,那邊也好準備。
司空寒今日卻沒有,跑來綴錦雅築的時候,那邊剛吃了飯,霖夫人正坐在院子裡喝茶,見了司空寒,驚得差點跌了茶杯。
他興致一好,必然會跟著一堆人手忙腳亂。
墨夜跟在身後噘著嘴,本來想賭氣不跟的,怎奈自己是奴才,總不能太過放肆,老虎屁股摸不得,自己忤逆了幾次了,難保下次不挨教訓。
雖然一看到他和別的女人親熱自己就火冒三丈,不過看不到就更是焦躁不安,衡量來衡量去,只好硬著頭皮跟來了。
霖夫人看到跟著的墨夜,心裡自然不舒服,不過司空寒肯來,證明自己早晨的舉動還是有用的,對墨夜也就睜一眼閉一眼了。
「王爺,你怎麼來了。」好像鈴鐺碎了一地,霖夫人一步三搖的跑了過來,香風撲鼻,一下子把司空寒挾裹住。
墨夜只差倒退三步,卻皺了眉,不自覺的捏了捏鼻子。
「我來不得?」墨夜十分懷疑司空寒是不是有鼻炎,怎麼這麼濃重的香味他都能處之泰然,還有力氣在這打情罵俏。
「王爺。」這一聲叫的酥麻十足一波三折,已經緊緊的依偎在司空寒的身邊,「奴家盼王爺來都不能呢,怎麼會來不得。」
巧笑倩兮,不得不承認,霖夫人是個艷若桃李的女人,叫夫人叫的顯老,其實年齡不到二十歲,只是身材太過顯露,反倒沒有了少女的嫩軟感覺。
墨夜已經怒髮衝冠,不就是個女人麼,不就比自己多兩塊肉麼,至於這樣旁若無人的展示麼,你乾脆當街脫光了得了。
眉眼鄙夷十足,卻也嫉妒滿溢,不自主的低頭看了看自己扁平的飛機場,眼神酸溜溜的,小嘴一扁,又巴巴的去看人家的好身材。
司空寒卻把墨夜的神情看在眼裡,心裡一動,不覺得淺笑出聲。
「王爺笑什麼?」霖夫人正賣力的貼合,沒想到司空寒竟然笑了,詫異的抬頭看去,正對上他墨玉雙眸,不覺的渾身一軟,被司空寒伸手將她腰肢拖住,打橫抱了起來。
早有眼明手快的丫環收拾好了臥房,這時候趕在前面開門打簾子,墨夜已經傻在原地,不知道是該逃走還是該跟著。
「墨夜。」司空寒頭也不回的叫了一聲,墨夜只好又木呆呆的跟了上去。
墨夜還是頭一次到綴錦雅築來,到霖夫人的臥房,更是頭一遭。
和聶輕塵的梧軒苑比起來,這裡就顯得脂粉氣的多了。
杏仁白的純色織毯,只在角上編進兩道淺綠色花邊,水粉色的紗窗,艷粉色的床帳,銀鉤輕佻,露出床上鴛鴦戲水的錦被。
一進屋,更是濃香撲鼻,墨夜探了探頭,沒有進去,覺得太陽穴更是疼的厲害。
司空寒大踏步進屋,一把將臂中的霖夫人丟在床上,跌出一聲嬌媚十足的呻吟,自己則躬身上床,俯下身子,啃咬著她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