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輕塵那十鞭子挨的結實,據說打完的時候人已經昏厥,遍體鮮血,煞是嚇人。
雨鈴描繪的活靈活現,就更是讓聽著的墨夜心中抽痛。
「好,那本王就把自己賜給你好了。」
一句玩笑話,卻把墨夜說的雙頰緋紅,聶輕塵更是詫異,臉面上終於有了表情,定定的看著司空寒。
「王……王爺,這種話怎麼能渾說呢?」旁邊的霖夫人反倒有些氣急敗壞,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她跺著腳,恨不能把剛剛的那句話抓過來塞回到司空寒的口中似的。
「怎麼?我說什麼話還要先取得你的同意不成?」翻臉比翻書還快,一句話說的霖夫人啞在一邊。
「既然墨夜和塵夫人之間並沒有什麼不明不白的關係,那今天……」冷著臉看了眼霖夫人。
「是奴家誤會了,請王爺治罪。」霖夫人轉的也快,慌著跪下,淚已低垂,無限委屈。
「你也是一番好心,怎麼會治罪於你呢?」竟然親手摻起了霖夫人,那廂也是加著一萬個小心,不敢再有所造次。
墨夜已經快要看傻,這個王爺也太無德了吧,在他週遭的人能長壽才怪,這麼驚嚇下去,不死也少半條命。
「既然我們兩個是被誤會的,倒是快點給我們鬆綁啊。」看著那兩個執手相看淚眼就醋意大發,墨夜本來身上就不舒服,現在更是覺得如坐針氈。
「鬆綁。」司空寒一句話未落地,就有識相的過來趕緊給墨夜和聶輕塵鬆了綁,小心翼翼的將兩個人攙扶起來。
「雖然是霖夫人誤會了,可是你們兩個滾在一起卻是事實。」壓抑著一陣笑,顯得聲音更加低沉,「塵愛妃,你畢竟是我的側室,行事怎麼會如此不檢點。」
墨夜盯著司空寒看,好像他臉上掛了髒東西似的。
「這也是墨夜無心,倘若遇到了有心之人,豈不是給本王的難堪?」
聶輕塵不言語,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她知道再怎麼辯解都沒有用,看來這一劫數是沒那麼容易就過的。
「又不怪她,是我撲上去的,你怎麼光說她?」墨夜看不下去,本能的想要保護這個眉目疏淡態度冷然的女子。
「一個孩子就能把你撲倒在地,倘若遇上旁人呢?你好歹是本王的側妃,出門為什麼連個下人都不帶著?讓別人看到成何體統?」
墨夜已經徹底無語,這就是男權社會,他奶奶的男人怎麼這麼不講理。
「不過念你出初來,又沒有惹下什麼禍事,打十鞭,思過十日。」說的輕鬆,那十鞭哪是尋常人就能受的,聶輕塵卻不為所動,好像說的不是她一樣。
「你怎麼能這樣?」
「難道你們真有姦情?」司空寒已經明顯不悅,「如果是這樣,那可不是打幾鞭子就能了事的了。」
「我……」呆立著,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去救聶輕塵,司空寒也不說話,拂袖而去。
霖夫人巴巴的跟在後面,墨夜沒動,卻有人把聶輕塵拉了出去。